雖然有電話打擾,可下麵的換裝還是得持續。
終於換完了,齊秀和唐霜又要洗澡。
不過她倆顯然很好奇陸菲菲嘴裡說的‘至於原因,一會兒你就應該知道了’,不讓趙長安回他的房間,而是在這裡看電視。
趙長安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等到齊秀和唐霜洗完澡出來,都是一樣的睡衣,長發用同樣顏色的乾發巾包著,兩女坐在一張床上,趙長安坐在沙發上。
弄得趙長安都覺得自己在說話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儘量不要喊名字,也不要說單一具體所指的事情。
比如公司的事情,或者複大的校務。
因兩女都是為國色天香,雲髻霧鬟,杏臉桃腮的長得都漂亮的不成樣子,看著就讓趙長安發暈,稍不注意就能認錯人。
“鈴鈴鈴~”
在煎熬中,他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是劉奕輝的電話。
齊秀和唐霜都望了過來,兩張俏臉雪白,眸子亮若星辰,就像一對姐妹花,並蒂蓮一般幽幽的綻放在夜色中。
趙長安滿足她倆的好奇心,按開了免提。
“安老大,天大的新聞,天大的新聞!”
裡麵傳來劉奕輝的嚷嚷:“安老大,一覺醒來就聽到了天大的新聞!”
“彆嚷嚷了,什麼事?”
“天悅集團跑了,帶走了天悅未來賬上的七八億,還有倉庫裡麵幾十萬部手機。”
劉奕輝在那邊大喊:“安老大,你說猛不猛?”
“我靠!”
聽得趙長安也是一臉的震驚。
——
明珠。
齊道龍也沒臉一直在醫院裡麵裝病,在齊鵬返還了那三千八百萬給天悅未來以後,就出院住進了姑蘇虎丘湖邊的一個療養莊園。
得到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他和餘朵正在進行每天的清晨湖邊漫步。
“哈哈!”
齊道龍滿臉猙獰的大笑起來:“婁貴成,你也有今天,真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上次你這麼搞我齊道龍,這次看你還怎麼跑?”
“哥,那咱們是不是還能回去,把這個爛攤子挑起來?”
餘朵這段時間也是焦躁的不得了,燕教那邊一直在敦促她把相應份額分攤的錢補上,至於燕教拆借給花莊的錢,她可以請律師起訴。
可她手裡麵現在隻有幾十萬,哪裡還有錢往燕教裡麵填坑。
這時候不禁心思活絡的動了起來,隻要能回到天悅未來,就是再爛的攤子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幾十萬幾百萬都是小錢!
“沒指望了,我這一輩子,除非辭職下海經商,彆的沒有一點翻盤的可能。婁貴成這個老東西,我齊道龍不管怎麼說還可以全身而退,可你呢,這次你不死,我齊道龍跟你婁姓!”
齊道龍也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失望,安慰她說道:“彆擔心,我明天就回燕京辭職,以我齊道龍的本事,下海以後照樣是一條龍!”
——
洛杉磯。
整個上半夜,趙長安和唐霜的手機響個不停,經過時間的發酵彙總,整件事情的脈絡也很快被厘清了出來。
天悅集團出售了姑蘇電子廠大部分的產權,拿走了2.6億資金,以及賬上2億的流水,華南寶石加工廠,拿走了所有的資金,加上貸款,有5千萬,以及前一段時間借口人造鑽石風波,調走了全部的寶石。
紫園的彆墅,天悅集團明珠總部,等一些固定資產4千萬。
從天悅未來賬上劃走了8.1億。——其中有齊鵬還的三千八百萬。
總共拿走了13.6億rmb。
從天悅未來倉庫運走了四十萬部心語180和十二萬部心語1890,成本價值不低於8億。
以鑽石需要進行鑒定是人造鑽石還是天然鑽石的名義,把剩餘價值3千萬的鑽石發到華南寶石加工廠,隻不過還沒來得及出關,在剛剛被攔截下來。
這個消息把趙長安三個都震驚的麵麵相覷,感覺簡直難以預料。
“這也不是沒有的事情,不過這種行為是相當短視,陸嘯天也是一個人物,怎麼做出來這麼愚蠢的事情?”
趙長安直搖頭:“現在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中國的經濟一日千裡,現在好不容易進來而且把攤子鋪的這麼大,下麵就是該發財吃紅利的時候,卻跟個傻子一樣卷點小錢跑了,齊鵬的眼界都比他們高!”
“可他們這麼弄,不但把天悅未來拖垮了,還要連累的重化工集團,本來重化工集團的效益和規模都不錯,這一下子傷筋動骨,可不好恢複。”
齊秀直皺眉。
“沒戲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整體收購。”
趙長安斷言說道:“天悅未來和重化工集團,這次都逃脫不了被收購的命運。重化工集團還好,是一個優質資產,現在的天悅未來,給狗都不會要!”
“你明天見陸菲菲,是不是可以勸勸她,和陸嘯天見個麵?”
齊秀:“我覺得他們這是思路有問題,這麼不理智的做生意,以後都知道他們是騙子,誰還敢和他們做生意?”
“沒用剛愎著呢,和齊道龍是半斤八兩,要不然他倆這麼對脾氣。再說他們自認為賣礦石黃金珠寶,無所謂信譽。我趙長安把話放在這裡,不出五年,他陸嘯天和天悅集團這群目光短視的白癡,將會後悔死了這次的決定。隻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給他們!”
趙長安說得擲地有聲:“看事情要有著辯證的思想,這件事情對於國內的改革開放,經濟發展,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是一個很好的借鑒作用!”
——
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和齊秀,唐霜吃了早餐,就在路邊攔截出租車。
“你去機場吧,這邊我們忙完了就回酒店,晚上曾昊的父母不是要請客麼,咱們傍晚在酒店集合。”
齊秀對趙長安說道:“那個陸菲菲你要是想領過來說說話也可以,正好我再試試勸勸,不管能不能行,至少既然咱們遇到了,有些話,有些事情,還是得做得說。”
“她沒這麼早,四千公裡,得點時間。”
趙長安拿著手機,撥打昨天晚上陸菲菲打給他的那個電話號碼。
“已經在機場,下午五點到。你已經知道了吧,是不是感到很震驚,很可笑?”
電話那邊傳來陸菲菲自嘲的笑聲。
“行了,我就是問你幾點到,見麵再說吧。”
趙長安掛了手機,還是忍不住直搖頭:“陸嘯天啊陸嘯天,以前還把你當個人物,你真是錯了個大譜,說你鼠目寸光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