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容手裡麵現在有白堊紀3%的股份,婉容花木30%,薔薇文旅10%,月亮灣超大型小區10%,中原聯持7%。
這裡麵最值錢的股份目前在外界看來,就是中原聯持那7%的股份。
對標綠園集團,大約等於2.3%的綠園股份,不久以後綠園集團上市,這些股份保守估值超過八千萬,目前六千萬出手基本很容易,畢竟有著超出35%的溢價。
隻是這筆錢,就能填補掉齊鵬卷走的資金,把事情控製在最小麵。
然而現在徐婉容不但不可能去填,而且還對趙長安下了禁令。
這就是文燁所說的‘虎豹之駒雖未成紋’暗示,對於徐婉榮,身上絕對有著齊道龍和餘朵的基因烙印,心狠手辣,冷酷無情。
對於這點,趙長安必須得有著清晰的認識,不要被男女之間那點破事兒給糊塗了,做出錯誤的決定。
“對呀。你可千萬彆小看齊道龍,能有這個臉皮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常人。他對你得恨是那種帶著天然的敵視,不講道理,就讓他泯於常人最穩當。”
文燁:“不過齊鵬倒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人,之前雖然他有過謀奪侏羅紀的想法,可究竟是沒有做。陶龍榮的事情,你和陶驕得感謝他。”
“是陶驕得感激他!”
趙長安糾正文燁的語言錯誤,彆是個他認識的年輕漂亮的女人,就都往他身上扯。
“不一樣?”
文燁滿臉‘詫異’。
趙長安沒心情跟文燁討論這個一樣不一樣的問題,將來的事情誰也不能完全預料,指不定陶龍榮和湯麗會成為自己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也不一定,畢竟陶驕長得漂亮年輕又會玩飛刀,看著也挺帶勁,搞到手估計味道也不差。
而是狐疑的望著文燁:“我記得這話之前你是指徐三吧,這又改了,還是那時候你就知道點啥?”
對於怎麼安排齊鵬,趙長安心裡麵早就有了打算。
就像文燁說的,齊鵬不管他心裡麵怎麼想,可在現實裡卻沒有陰成功過趙長安一次。
再加上他是唐霜的堂哥,唐霜在燕京上學那六年,齊鵬沒少照顧,這個情還是得還。
就當一條家犬,養著吧~
“我知道個錘子,忘了,我會看相,麻衣神算。徐婉容的臉相哪裡像徐三,徐三可是一個癡情的傻子。”
“螞蟻神算吧。”
“愚昧使人自大。”
“說來說去,你這句話還是有著很明顯的漏洞,不解釋解釋文神算?”
趙長安抓著文燁話裡麵的這個漏洞不放手,繼續追問。
文燁沉默了一下說道:“高中我收廢品的時候,在酒店裡無意聽幾個中年人閒聊,都是彭州口音。一個說徐三之前是偷雞摸狗之流,後來發了。她老婆真有眼光,那時候徐三還是一個小偷小摸的街溜子,就弄大了她的肚子,被趕出家門。另一個說‘屁,還不知道餘朵懷的是不是徐三的種,之前餘朵和一個代課老師好的很,我還看見他倆在學校後麵的小樹林親嘴,後來那男的扒了餘朵的褲子趴在樹林子裡麵看不到了,不過餘朵叫的可真歡。’”
“你不用把原話敘述的那麼詳細,你在搞現場畫麵既視感啊?”
趙長安扭曲著一張老臉說道:“三太子你不去當小作文專職作家,簡直就是色文界的巨大的損失。”
對於文燁這種細致形容,有著三言二拍風格的香豔景色,要是說彆的女人,他倒能聽得津津有味。
可餘朵畢竟是徐三哥之前的老婆,徐婉容的母親,怎麼聽都覺得有點怪怪的想笑。
尤其是想著現在的餘朵喜歡穿包臀小媽群,特顯腰細身條腿長磨盤大,穿著細高跟走路胯一扭一扭的勾引著老男人們的眼光,就覺得更加的怪異了。
他趙長安可是一個三觀尤正的君子,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我覺得其實在你內心深處藏著的小和齷齪喜歡聽這個,彆否認,否認就是在狡辯。”
文燁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次回山城裝神算忽悠夏武越和喬三的時候,特意查了一下,隻知道那個代課老師姓齊,北邊大城市的,隻不過彆的時間久遠就沒人記得,也查不到了。後來齊道龍的影子出現,我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趙長安聽得無語,突然醒悟道:“那次到蘇相臣家,你是故意喝醉沒有去?”
這件事情趙長安至此至終都沒有多想,就是似乎偶然想過一次,在心裡麵嘲笑文燁,‘還古武高手,君子不器,這點酒就倒了,真是可笑至極!’
不過那天晚上要是文燁和單彩也進山,自己還真沒機會和徐婉容發生那種不得不說的故事。
“孺子可教!”
文燁坦誠說道:“這麼好的機會,徐婉容雖然之前被鐘振金用過了,可你又不是要娶她當老婆,長得又不錯,不利用簡直就是不可原諒。天與弗取,反受其咎,趁人之危,這麼淺顯的道理你總懂。”
說得似乎也是那麼一點道理,然而話裡麵的邏輯和文燁平靜的聲音,冷血的能讓人心寒,讓趙長安在心裡麵直感歎,真不愧是前一世的百人斬。
“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老實交代!”
然而還是得表現一下虛偽的‘憤怒’:“以後不叫你文大師三太子,叫你文孔明好了。”
那天徐婉容在黑暗燥熱的夜晚裡,磨磨蹭蹭,反反複複,猶猶豫豫的趁著他喝醉了辦了事情。
其實他是酒醉心明白,隻不過裝糊塗而已。
徐婉容長得嬌俏漂亮粉嫩白皙,臉蛋兒和皮膚能一掐一股子水兒,這事自己是占便宜又不是吃虧,又是女方主動,他何樂不為?
更深一點來自趙長安人文關懷的是,這時候徐婉容還在吃藥壓製她的精神問題,萬一自己這邊不配合讓她一個小女人家家的羞憤恥辱,神經病再發了,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罪人!
作為一個急公好義熱心腸,有著一顆善良仁慈的心的趙長安,斷然不是一個會做這種壞事的人。
事後趙長安還一直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既幫助了徐婉容達成所願,鬆弛了她緊繃的神經,自己也很享受,放鬆了心情,真是雙贏!
然而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文燁玻璃養殖箱裡的小白鼠。
自己在賣力的乾活的時候,卻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十幾裡外大山外麵的縣城裡,有一個齷齪的家夥打開了上帝視角。
“沒說的事情多著,不是瞞你,而是你知道有啥必要。難道你把你和每一個女人之間發生的故事,都一一詳細的描述給我?”
“你想聽我還不跟你說!”
“我當然不想聽。”
文燁笑著坦誠說道:“兄弟,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就行了,不需要都告訴我。而我,也一樣!”
看到文燁這幅自以為是的模樣,趙長安都不想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