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啥?”
靳晨曉震驚而渾身發麻的望著趙長安,杏眼圓睜,就像是被一條銀賤的花臂大蟒蛇給纏住了一樣的心悸顫栗。
以至於忘記了第一件事不應該是質問,而是把那一雙欺霜塞玉的小嫩手立刻脫離趙長安的魔爪,不讓他繼續占自己的便宜。
“靳晨曉同誌,我與驚喜的茫茫人海之中苦苦尋覓,終於找到了你這樣一位和我誌同道合並肩作戰的戰友而感到激動,有了你的溫暖這個冬天終於不再是那麼的冷。”
趙長安熱切的望著靳晨曉,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溫暖著她的小手,望的她又有點發迷糊。
“滾!”
不過她還是很快清醒,低聲罵了一句趙長安,雙手從他的大手裡麵抽出來,明白自己這是被揩油了。
按說她應該很生氣才對,然而心裡麵卻奇怪的並不是真的很生氣。
可要說是因為像男女之情那種喜歡趙長安,想和他耍朋友談戀愛,以至於被他摸手感到甜蜜又羞澀,靳晨曉覺得又不是。
總之是一種她說話不上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很讓她放心和親密的人之間帶著一點溫情和搞怪的小玩笑,完全提不起來生氣,就是覺得‘你好無聊啊~,這麼搞有意思麼?’
‘總不能為了維持咱倆的友誼,我就得和你生小孩吧?’
一時間靳晨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不高興,就是有點後悔今晚不應該聽母親的話和這個花貨一起出來,因為這些話完全就能在電話裡麵說清楚。
結果現在被他真真假假的摸了小手占了便宜,可自己卻就是提不出來力氣去生氣,就是不喜歡他這麼做,可也不是那麼的抗拒和討厭。
甚至覺得他在故為大言的說著這種話,讓自己竟然有點想笑他不要臉。
想著占便宜就占便宜,扯這麼多乾啥,扯來扯去還不是想摸我的手?
這時候就連靳晨曉都覺得自己的心理好像有點扭曲,要是彆的男的這麼對她,她立刻就是狠狠一記耳光甩過去,然後再也不聯係。
可對於趙長安,她卻不願意打,因為這樣會讓他很難堪。
於是臉皮有點薄而淡淡的羞澀的靳晨曉,故意表現出生氣,杏眼含霜的望著趙長安說道:“趙總你再這麼沒形,說事情就說事情,下一站我就下車回家了!”
心裡麵自我妥協的想著,‘算了,反正他明天就要回明珠,我大後天就飛多倫多,再見麵說不定又是一年。就當,嘻嘻,被我家的哈士奇的狗爪子給按著手了。’
——
看來沒有猜錯,這個丫頭似乎也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那麼討厭和抗拒哥。
趙長安在心裡麵得到了這個結論。
這也是他之前就有過判斷,然而卻一直都沒有機會證實的判斷。
沒有製約的權力,顯然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在異國他鄉,而且現在看來靳晨曉在那邊能夠得到的幫助和勢力,要遠超過他的估計。
說狠一點,在現在地球村還沒有形成之前,遠隔重洋,就是反客為主偷梁換柱,隻要那邊有著足夠的助力,再加上全權的權力,這種事情也不是很難。
當然,並不是指公然的侵占和搶奪,這種事情隻有傻子才會做,而是使用一些類似於擦邊球的方式,現實法律框架以外的掠奪。
比較經典的例子就像當年陶龍榮從山城建築借一筆錢,然後用這筆錢買下山城建築一點股份,緊接著再從公司裡麵借出去這筆錢,再用這筆錢買一點山城建築的股份。
隻用一顆桃子的反複置換,就最終獲得了一個桃園的全部產權,然後再通過這家屬於自己的建築公司的盈利還錢,最終一分錢不花的拿到了山城建築。
不過這個是禁不住嚴查的事情,然而假如在多倫多那邊靳晨曉和李媚他們合謀,——當然不是陶龍榮這種低級的玩法,——趙長安又怎麼能製約她們?
雖然趙長安相信靳晨曉的道德和理想,然而在很多的時候,麵對著足夠的誘惑,這些東西也並不一定靠譜。
相反他更相信結義大哥蒙學棟的驕傲和人品,因為他自己就有著很厲害的商業能力,根本不可能也不屑去做那些類似於‘老鼠~倉’‘左右手對敲’之類的事情,從中截胡獲利,影響一納米真正的謀劃和大局。
不過假如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有著連她自己都不甚明了的好感和崇拜,那麼很多的事情就好搞多了。
趙長安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君子,柳下惠,也沒打算要當那樣正派的人。
為了達到目的,他從來都不啻使用手段和伎倆。
彆說什麼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崇拜也不一定喜歡那個男人碰她,要是一個女人連不願意這個同樣年輕的男人碰自己,那麼也彆說她會對這個男人有著多麼深刻的崇拜和好感,更彆提什麼忠誠。
就像那些爆出來的老板領導帶著年輕貌美的女屬下出差,然後趁機把女屬下給睡了,結果女屬下憤而揭發,男老板落得名譽掃地,鋃鐺入獄。
說白了就是這些男老板沒能在女下屬心裡麵形成個人崇拜和魅力,隻懂得學呆霸王。
不然即使女下屬吃了虧,也會選擇原諒‘老板一定是喝醉了,才犯下了這個錯’‘這裡麵約有我的責任,我不應該喝醉了’‘老板這一段的壓力太大了,想發泄一下心裡麵的壓力,真是一個讓人崇拜又心疼的男人。’
在這之前,如果靳晨曉不同意去多倫多總負責,趙長安也不會外派李媚團隊過去,然而這次知道靳晨曉將會和一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阿姨’一起去多倫多,而且這位阿姨的丈夫在那裡人任職,所以才有了這次帶著冒犯性質的試探。
這也是剛才在靳晨曉家裡,趙長安為什麼這麼熱情的想要把她約出來。
因為明天中午他就要回明珠,根本再沒有這個試探的機會和時間。
除非還要專門跑到多倫多,可在那裡這麼調戲她,會不會讓靳晨曉認為趙長欺負她遠在他鄉人生地不熟。
而在這裡,靳晨曉的地盤摸她,趙長安作為一個客人,才會更加的理直氣壯。
“你彆誤會了,我就是心裡激動的情難自禁的想表示一下咱倆之間的同誌般的友誼和同盟,下一站咱們也到了。”
趙長安望著那些在路邊放煙花的快樂的人群,對靳晨曉說道:“要不咱們不去唱歌了,去放煙花。”
“我不乾!”
靳晨曉警惕的偏頭望了趙長安一眼,就是一個傻子也能猜的出來他打的是啥不健康的主意。
真要是在放煙花的時候,他再借機會摸自己的手,甚至更加過分的摟自己的腰,自己翻不翻臉,怎麼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