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走出張玲玲的花店,他當然沒有給張玲玲做出導師一樣的指點。
因為他這幾天一點都不餓,既然不想當導師,對國內割韭菜似的股市也沒啥技術性的研究,自然也不可能指點她什麼。
而且張玲玲現在隻是病急亂投醫,在心裡麵不是不能從了趙長安,不過她想要換取的利益,顯然超出了她一個奔三的大姐姐,長得也就是一般般的小家碧玉的籌碼。
說難聽一點,她這個相貌要是去KTV推銷酒水,就是怎麼努力也做不了銷冠,不過聲音夠嗲,在那些喜歡這個嗲裡嗲氣的顧客那裡,還是有著一定的細分市場。
趙長安之所以還願意幫她一把,當然並不是因為張玲玲的嗲很和他胃口。
隻是因為之前的交往,他趙長安不是一個翻臉不認人,過河拆橋的人,他還是很講情誼的
然而情誼這個東西,在很多的時候在麵臨著足夠的利益得到或者利益付出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屁!
不過不管在他的內心深處如何的男盜女娼,可至少該做的樣子和表態,還是得認真的做。
等到以後被秦寶月和餘朵算計的更狠,張玲玲手裡麵持有的股票繼續下跌,上外許諾的兩間上下兩層的店鋪的分配也有個先後順序,好位置和差位置,那個時候才是她真正的向趙長安低頭的時候。
對此趙長安敢和張玲玲打一百塊錢的賭,秦寶月的貪婪再加上餘朵的無情,以及陸菲菲的縱容,無權無勢,也沒有價值的張玲玲,投資的這四百萬最終能拿回來三五十萬都是她的本事。
其實對於張玲玲最好的選擇,就是這次和陸菲菲據理力爭寸步不讓的硬鋼,然後提出來讓陸菲菲補償她撤股,這樣她之前投資進去的四百萬,加上趙長安手裡麵7.7%的股份,40%的股份作價兩百萬賣給陸菲菲,估計還能要回來一半的錢。
然而顯然張玲玲並不具備這種睿智的眼光和壯士斷腕的魄力,也還是不明白女人一旦貪婪起來能拿白嫩的臉蛋當屁股,隻能被秦寶月和餘朵慢水煮青蛙的繼續熬著。
不過說實話,趙長安對張玲玲還真沒有啥興趣,以後假如張玲玲不主動的聯係他,趙長安也毫不介意就像是忘記了她這個人。
來到明珠兩年半的時間,趙長安已經用奧卡姆剃刀,在不斷的剔除掉那些沒有繼續交往價值的人。
多張玲玲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最主要的是張玲玲不但沒有什麼利用或者等價交換的價值,而且長得也不是非常的漂亮。
這種貨色,趙長安隻要想要,勾勾指頭想要多少有不少,不值得費勁。
總之,無所謂。
——
從張玲玲的花店出來,趙長安就去交大找單彩。
這個禮物是RIM的PAD,Pager 950。
因為單彩還有半個多小時放學,趙長安就走到交大的足球場,看兩個球隊踢球。
在以前一納米還很弱小的時候,練成了君子不器的趙長安曾經想過去當運動員,憑著自己強悍的體質搞幾塊金牌給一納米保駕護航。
不過因為有這齊秀,唐文炫,郭婉秋,單嬙,他們的鼎力支持,一納米的發展一直高速又被屏蔽掉外界的雜音,再加上無論是事業還是女人,趙長安都忙得團團轉的簡直就是日理萬機,這件事情才算是不了了之。
現在看著這群在球場上意氣風發的青年們,以及周圍圍觀的人群裡麵,一大半都是年輕的女大學生,趙長安不禁直唏噓,原本自己也有機會成為這樣萬眾矚目的體育明星。
還可以學那些敗類糙粉。
隻不過人生的長度和寬度有限,哪能事事都做到,一場下來好處全拿。
“鈴鈴鈴~”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單彩的電話。
“在哪兒呢?”
“你們學校的足球場,看台上。”
等了幾分鐘,趙長安看到單彩騎著一輛女式自行車,朝著這裡駛來,沿途的男女紛紛朝著她張望。
顯然到了大二,單彩已經坐實了交大校花的名頭。
單彩把自行車停在趙長安坐著的看台下麵的橡膠跑道上,看到趙長安沒有站起來下來的意思,就隻好走上看台。
“給,送你得禮物。”
趙長安把Pager 950遞給單彩:“不過是美式英語版本的機子,坐下來看球。”
一邊把一張他提前從車裡拿的一個厚小30×30厘米的羊毛地毯,鋪在身邊的看台上,邀請單彩和他並肩坐著看踢球。
“你竟然喜歡看足球?”
單彩接過Pager 950禮品袋,倒是有點詫異。
“並無這種愛好,足球,籃球,釣魚,這些我都不感興趣。不過我挺享受這在這個雨後天晴的冬日,曬著太陽,和你坐在一起看世界。”
單彩把羊毛地毯往離著趙長安遠一點的地方,挪了十幾裡麵,坐了下來,這樣的距離才使得兩人坐在一起肩膀不會緊靠著尷尬。
她開始看趙長安送給她的禮物。
陽光正好,從東麵海洋吹拂過來的暖風,讓這個冬日的下午充滿了春的跡象。
看著被東風拂亂了的單彩的鯰魚須劉海,白嫩的俏臉,圓潤微尖的下巴,趙長安在心裡麵也不禁感歎萬能的手的神奇。
在他的前一世,身邊坐著的這個小學妹是在山城一高低他一級小學妹,自己父母在她父親的狀元府當抹灰工小工和廚子,父親的工資一個月上滿勤是八百,母親是六百。
自己因為覺得父母丟他這個高等學府的高中生的人,從來不到後麵的狀元府蹭飯,而身邊這個小師妹則是除了刮風下雨,都是翻牆到後麵的工地吃飯。
直到自己高考結束,考上了一個三流專科,離開一高,也沒有去過後麵的工地一次,自己的父母直到自己自尊心強,怕說老板的女人也在一高上學,每天還到工地吃飯,激怒了自己,所以自此自終都沒有和自己提過這件事情。
後來的不久,單彩受傷,回到了鄭市,當趙長安再和她有淵源的時候,已經是六年以後,妻子李詩雅進入了單彩教育。
再過了幾年,妻子在集團鄭市高考文化課分公司漸漸的有了一定的名氣,把自己也搞進了公司。
按道理,趙長安作為一個專科生,又不是師範專業,更沒有教師資格證,根本就沒有進入單彩教育的資格,不過妻子的努力和劉奕輝請客喝酒送禮的靈活,還是讓趙長安進入了單彩教育。
在公司乾了這麼多年,趙長安的表現一直都是普普通通,所以根本就沒有近距見過前一世的單彩。
不過開分公司大會,以及單彩來分公司視察,趙長安倒是遠遠的見過,至於臉那是流光一撇的早已沒有了印象。
因為他的妻子李詩雅的美麗,一點都不遜於現在的單彩,更彆提前一世備受腿的問題拖累的單彩,而且自己的妻子人如淡菊,魅力通殺男女老少,即使她穿著樸素,隻是簡簡單單的站在人群裡,都是那種鶴立雞群耀眼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