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燈是從意大利米蘭購買的,聽說是純手工價值幾百萬,我第一次走進這裡,就被這個吊燈給震撼住了。”
幾人坐在這個麵積近千平米的大廳側邊一處的臨時休憩區,江萊看到趙長安仰頭望著大廳中央那高達三四層樓的巨大璀璨的花頂吊燈,回頭看了一眼,就和他做介紹。
當然,這些內容也是她第一次走進來同樣被震撼的時候,楚廣武告訴她的。
在這個休憩區,坐著不少相貌都不俗的年輕女人們,環肥燕瘦,打扮各異清純或者妖豔,顯然都是在這裡釣魚。
看到坐過來四個隨便一個都能壓死她們的女子,這群女人臉上的神情都變得有點不自然起來。
尤其是江萊,簡直就是一騎絕塵般的絕殺,讓她們根本就生不出來一點的爭勝之心。
看著這幾個女孩子的穿著,也就是其中一個髖部張的很開的女孩子衣著華麗,珠光寶氣,手裡麵也是那種像她們這些海女標配的新式翻蓋手機。
顯然這一個因為長得偏瘦,被開瓶器開的有點狠的劈叉,不過也算是釣到了金主,叉有所值。
至於其餘三個雖然長得漂亮,可很明顯也是在先驅者大姐大的率領下來釣魚。
這些海女無不是在心裡暗罵晦氣,感覺今天晚上彆想釣到高質量男性了,就無聊的把目光投向那個小跟班,然而確實不禁都是眼睛一亮,頓時都有了性趣。
在之前趙長安和四女走過來的時候,她們的目光雖然都聚焦在四女尤其是江萊的身上,不過還是用眼角的餘光掃過了趙長安的穿著。
作為她們這樣以釣男人為己任的海女們,看男人先看品味再看年紀最後才看臉。
如果第一步品味都不過關,那麼彆的都是一灘狗屎!
然而假如這灘狗屎長得年輕帥氣,還是能很遭她們這些空虛寂寞冷的姐姐們疼的,狗屎也能變成巧克力。
——
趙長安是麵向大廳方向坐的,這樣四女就隻能背向坐著。
事實上趙長安並不是在看這盞巨大的吊燈,而是在看大約八九層頂樓那個站在純鋼化玻璃鑲嵌的欄杆邊站著的兩個女人,
這時候從二層到頂層之間的玻璃欄杆邊,站著不少的男女,還有幾個在拿相機拍照,就是因為這盞巨大的花燈。
所以江萊並沒有注意到趙長安的視線真實所指,而且因為她也認不到餘朵,況且因為仰視角度,除非對餘朵比較熟悉的人,還真不容易認出她。
而顯然,趙長安也發現餘朵的目光,似乎在看向自己。
“確實很漂亮。”
趙長安順著江萊的話說,心裡麵不禁想到了和徐三最後一次見麵的情景。
——
“你知道了。”
“什麼?”
“以你的精明其實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事情不對勁,——你對彭州做了這麼多的貢獻,想要查一下當年的名單應該很容易。
你和蓉蓉的事情就是你倆的事情,彆的誰都不行,那個人不行,小朵也不行!
我不知道該感謝還是恨那個人,不是他禍害又拋棄了小朵,小朵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跟我過日子。可小朵是我的老婆,這個王八蛋禍害了我的老婆!這個王八蛋!
我走了以後,那個人絕對會找小朵,有權勢,隻比小朵大四歲,我看過他的雜誌,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小白臉,現在又有了成熟老男人的味道,麻~,這狗——
長安,這你要幫我!”
<div css=tentadv> “爸,”
“你喊我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喊我三哥吧!”
“三哥,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事兒。”
“你可以,你三哥我現在就兩個願望,第一個蓉蓉幸福的生一堆孩子,姓徐,至少有兩個姓徐!第二個,我死了小朵跟任何人都可以,長安,任何人,就是不能再讓那個王八蛋碰一下,不然我死不瞑目!那孫子最會花言巧語,當年要不是因為我,已經懷了蓉蓉好幾個月的小朵說不定那個冬天都熬不過去!”
“長安,蓉蓉和小朵你三哥我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倆對她倆負責。我走了以後,長安這些事情都交給你了。”
“行,三哥,你放心。”
“小朵,蓉蓉我不擔心,我就擔心你!長安我已經交代好他了,以後你就把他當成咱們家的一份子,有事情多和他溝通,聽聽他的建議。”
——
“想什麼?”
“姐,我在想,餘朵不知道會不會還要結婚,能隔多久?”
“那得看她對徐三有多深的感情,還有多久才能遇到她想嫁人家又願意娶的人。”
“千萬彆太高估人性,有些事情有時候你不能細想,不防難得糊塗一點,不然你就會覺得人生沒意思。這邊哭完那邊就去領結婚證的人不少,隻要男的有錢女的漂亮。”
“餘朵拒絕去明珠,而且堅持在下麵一段日子都會住在北湖彆墅,也許連她自己都不願意承認,可在內心的最深處,她在等一個電話。”
“我聽人說最難忘是初戀,而且還是有過男女關係,又有了女兒,現在男的位高權重依然帥氣有型的初戀。從見麵到淪陷,就算是不用一個晚上我也會毫不驚奇。”
——
“還真是讓徐三哥和薔薇姐猜對了啊!”
望著餘朵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望向自己的麵容,這個今年才四十二歲的女人一直都保養的很好,在趙長安鷹一樣的眼睛裡麵,餘朵眉目如畫,長發拉了離子燙,因為跟了齊道龍以後得到了愛情的滋潤和澆灌,容光煥發的同時身材也微微的豐潤一些,穿著後媽裙非常顯露她的好身材,大凶細腰桃形的下身,這個年齡的女人最得老男人們的喜歡,當然也得年輕小夥子們的垂涎。
趙長安不禁想到了金老在鹿鼎記那裡麵的一句名言,‘女婿看丈母娘,口水哆哆渧。’
徐三雖然作惡多端,然而確實是一個很合格的丈夫和父親。
可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幸的是在他的生命中遇到了餘朵。——當然,在外人眼中,嘴裡的訴說裡,可以說是徐三不幸,但是何嘗不知道徐三自己是心知肚明,卻又認栽擺爛的甘之如飴。——他這二十年除了享用了餘朵嬌美的身子意外,為了這對母女和家庭,吃苦耐勞,任勞任怨,而且從來都不對外麵的女人假以顏色。
可以說在嘎嘣之前,有些事情他總算是想明白了,所以不甘心自己還要再被齊道龍戴帽子,於是把希望寄托在趙長安這裡。
然而雖然當時趙長安答應的挺堅決,可他也說了一句‘三哥,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事兒。’
回答的堅決隻是安慰徐三,讓他一路走好。
可也說了要是餘朵自己想去找齊道龍,他趙長安也沒有辦法。</div css=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