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和薛雲珠在她的主臥床上翻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客廳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休息看電視。
摟著嬌弱無力的薛雲珠的細腰坐在他的腿上,把電視音量放大一點,給簡安娜打電話。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結果簡安娜手機無信號無法接通,趙長安猜測簡安娜應該在她說的那個富春江上遊一條分岔的支流小溪那裡。
很顯然,如果決定把那一片荒山盤下來,首先得和通訊部門溝通好,把無線信號塔架設過去。
到了下午五點,薛雲珠要去接兒女放學回家,雖然莎莎的學校比較近,而且已經是初一的學生,莎莎很多次都表示可以自己上學放學。
可才十一歲的莎莎已經長得有了美人坯子,再加上薛雲珠喜歡把姑娘打扮的漂亮一點,又一直在學舞蹈,身嬌體柔的很吸引那些毛頭小子的眼睛。
現在的學生還沒有手機這些便攜式移動遊戲終端,那些不學無術的痞子除了玩遊戲機和在網吧打遊戲,彆的最喜歡的就是調戲小姑娘,尤其是像莎莎這樣文靜內斂穿的又緊身時尚的小美人兒。
有很多‘過來人’以著倚老賣老的口氣反駁,‘我那時候可沒有這些爛事兒’‘我們那時候都單純的很,也不攀比,更不欺負人’。
對此趙長安隻能說那是你太平庸,男的沒有長得帥的讓女同學們寫情書,拉仇恨,女的沒有長得漂亮的讓男人眼睛冒光,想占有。
因為你平庸,又不惹事兒,而且還‘那時候都單純的很,也不攀比,更不欺負人’,所以沒有人找你這樣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立威,你也沒有讓那些街溜子垂涎的美色,想把你弄上床。
真實的事情,為了對付那些像蝗蟲一樣的街溜子的騷擾,組織了一個由年輕男老師組成的巡邏隊,拿著兩米長的棍子專門在學校一圈巡邏,逮住了惹是生非的街溜子就揍得鼻青臉腫,寫保證書讓家長過來領人,不然繼續打,以德服人,打服為止,比較經典的案例是一次把幾個街溜子攆的大冬天下河逃到對岸。
就這樣一段時間以後,校園的周邊環境頓時清明。
高中的時候一個同班的痞子,在三中(初級)一連談了好幾個‘女朋友’,都是玩膩了甩,也不管會對這些女生和她們的家庭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一個認識的街溜子掛上了一個品學兼優的女生,最後那個女生墮落的學都沒有上完,到酒吧去掙錢。
這些都是當年親眼見過的事情,而且還是九牛一毛,你說你有多天真?
工作隻要一張床。
但凡能夠睜開眼睛,看一眼千禧年左右在經濟轉型時期的無序,就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天使,仁義信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而有些畜生則是一頭死後絕對會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魔鬼。
幼兒園那邊先放學,趙長安把車子停在幼兒園路邊,和薛雲珠一起下車,走進了幼兒園。
這時候的幼兒園都是家長進入學校,到班級門口接孩子。
不得不說作為臨安有名的幼兒園,裡麵老師的素質確實不錯,小寶班裡麵的兩個女老師,一個四十出頭,一個二十來歲,穿著幼兒園的老師服,大方得體,說話都是輕聲細語。
尤其是這個二十出頭的女老師,因為穿著端莊的工作服,又紮著頭發,戴著眼睛,其實長得很漂亮,要是好好的化妝打扮,絕對是回頭率很高的美女。
“趙叔叔。”
小寶看到趙長安和媽媽一起來接自己,感到特彆的高興,一出教室就張開雙臂喊著撲向趙長安。
雖然上次送給小寶和莎莎的迪斯尼玩具是夏文卓送的,不過因為薛雲珠對夏家的憎恨,讓她選擇沒有告訴兒女實情,隻是說是趙叔叔送的。
在小寶和莎莎的心裡麵,是趙長安收留了她們一家三口,給了他們優越的生活,而且還給他們買這麼好的玩具,在心裡麵已經漸漸的把趙長安當成了很親近的人。
尤其是小孩子雖然不說,可也聰明的很,見過在家裡趙長安親自己的媽媽,當然知道媽媽和趙叔叔好上了。
而在薛雲珠的心裡,不知道因為什麼,也許性就是男女之間最好的心靈貼近的手段,不知不覺的她在心裡麵已經愛死了趙長安的蠻橫和霸道,從身體到心靈都在臣服。
這就要是君子不器的恐怖神奇之處,它總能通過男女之間本能原始的手段,能夠在一次次的交往中,潛移默化的讓女人從身體到心理都臣服於對方,而且自己感覺不到一點被勉強,被迫的感覺,隻覺得自己心甘情願,即使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
有時候薛雲珠跟個小女生一樣的紅著俏臉傻想,以前在自己剛嫁給喬劍偉的時候,到夏文陽家裡做蒸牛奶饃饃,趙長安這個小子就饞的直流口水。
現在他倒是不饞自己蒸的牛奶饃饃了,倒是貪得無厭的饞自己彆的饃饃。
那時候的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十來年以後,眼前這個毛頭小子長大了以後會趴在自己的身上,成為自己的男人。
還有,自己竟然一點都不恨他了,一想到他就是喜歡的甜蜜。
就像之前自己穿的是牛仔褲,一件很普通的褂子出門,一聽說趙長安要來,心裡麵興奮的頓時流淌的全是蜜,也立刻高興的換上了都沒舍得穿的裙子。
並且把內衣也由吸汗的全棉,換成了透薄的冰絲蕾絲。
運動鞋換成了細高跟,解開了紮起來的頭發,把遮陽帽留在家裡,還匆忙補了一個妝。
不過沒有穿長絲襪,好顯示自己肌膚的水嫩,也方便趙長安毛手毛腳的不老實。
雖然薛雲珠在心裡麵也知道,事情的本質還是因為趙長安的報複,打垮了夏家,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把自己老公也給打進了深淵。
然而在心裡麵的最陰暗的深處,她卻很慶幸,不然自己還是人生毫無滋味的跟著喬劍偉,這個利用權勢巧取豪奪要了自己身子的無恥的男人。
而且夏家和喬家這麼狠的欺負趙長安和他父母,人家還不能報仇反抗一下麼?這在哪裡都是說不通的道理!
趙長安把小寶一把舉起來,狠狠的親了他的小粉臉蛋兒一口,抱在懷裡,邊上站著的薛雲珠和兩個老師都是笑。
喬小寶的情況在轉學過來的家庭登記表上麵都有著一些基本的記錄,母親薛雲珠,失業在家,戶籍都在中部省山城市,這是一個她倆都沒有聽過的小城市。
這樣的情況和家庭,能進入這個幼兒園,這裡麵的東西顯然不是她們兩個老師能輕易觸碰的。
能進入這個幼兒園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貴,如果有那麼一兩個不富也不貴,看著家境普普通通,甚至不如人,那麼就更讓她們小心翼翼的不敢區彆對待。
隻能說明這個非富非貴的孩子,身後的人的力量很強大。
“李老師,劉老師,我們替小寶向你們請一天假。”
這時候小學和初中已經改成一周上五天,周六周日放假,不過幼兒園依然是一周上六天,星期天放一天假。
薛雲珠聽趙長安說他這次過來,是要到富春江上遊看準備租下來的荒山,也很想到山裡麵去呼吸新鮮的空氣,趙長安自然是點頭同意。
“可以的,請您寫一張請假條好不好?我們這裡有印刷好了的空白條。”
那個二十來歲的女老師未語先笑,笑容甜美很有親和力,而另一個女老師則是進班去拿請假條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