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7章 鄭曦的故人(1 / 1)

雖然已經是陽曆八月底,然而近晚的京口依然很熱,所以一根烤得香甜糯軟的烤玉米,加上一碗晶瑩剔透點了薄荷水白砂糖還有葡萄乾的冰鎮石涼粉,再加上價格不貴,就很能勾起窮逛者們的消費興致,攤位前圍滿了人。

“走吧曦姐。”

趙長安拉著跟夢遊一樣的鄭曦,走進這個攤位旁邊的食府,裡麵也是人聲鼎沸,隻剩下不多的桌子。

食府裡麵各種的聲音和喧嘩,遮住了外麵許鬆林的大喊,趙長安選的位置在一處角落,讓鄭曦坐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外麵。

許鬆林一隻手拿著大喇叭叫喊,一隻手麻溜的收錢找錢。

而旁邊王穎則是穿著黑色的裙褲,上身是那種緊身露著一圈兒白嫩的腰肉的小褂子,披肩長發一側彆著一大朵白色的絹花,正在麻利的烤玉米以及給顧客用紙袋子裝玉米。

隨著身體的扭動,腰肢也跟著晃動,輕薄的黑色裙褲下麵的輪廓若隱若現,很能吸引男人們的眼球。

給人一種玉米西施的既視感。

而食府的老板也是一個人才,知道後麵的風景也挺好看,就在那個位置的落地窗大玻璃後麵設了兩個大圓桌的雅座,可以一邊吃飯喝酒一邊看腚。

王利勇則是專門管賣石涼粉,也是動作麻溜,看來被打斷的手恢複的不錯。

許鬆林和王穎的兒子應該上初一了,也算是半大小子,負責收拾幾個小桌上麵食客吃完的垃圾。

一家四口都在熱情努力的奮鬥掙錢,可謂是積極向上其樂融融。

趙長安目光銳利,可以看到她的腰肉和脖頸上麵都掛著汗珠,這也是她穿黑色緊身小褂的原因,因為汗濕了也不顯,更不會露出裡麵很有規模的d杯戴著的罩子顏色。

一個肥頭大耳蔫壞的食府雅座客人,更是把整張臉都貼在玻璃上,不知道是在看王穎的磨盤,還是在看她露出來的那一圈白皙的腰肉。

趙長安敢說不信許鬆林和王穎,王利勇他們心裡麵沒有逼數,隻不過為了生活和掙錢,選擇無視這些無聊的家夥。

“王穎長得還行,不醜打扮起來也有搞頭,不過身材很好,有肉又不顯得肥,很多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

趙長安看著,目光很邪的笑著評價,對臉色卡白的鄭曦說道:“這還沒有兩個月,許鬆林的變化讓我吃驚,他竟然能放下身段從零開始。還有王利勇,自從王穎跟了許鬆林,這句話不對,不出意外的話,他倆在大學的時候你還沒有和他談戀愛的時候,就已經搞了。我是說在許鬆林有了不錯的社會地位能夠扶持王穎以後,這孫子就乖張的不是個人,被他或軟或硬的禍害了不少的女孩子,然而現在居然也能放下大少的架子當一個小買賣人,是個好苗子啊!

人不傻鑽精,又能吃苦,能高能低,可以當大爺也能裝孫子,隻要這麼好好的發展下去,也許幾年以後就遇到機會起來了,成了王總。

還有王穎,典型的賢妻良母,在家庭落難老公失意的情況下,投靠了當年的一個同學,在這裡租了食府的門口位置,也放下了女強人的架子。之前在汝寧府的時候,老劉伸手在她褲子上麵重重的摸了一把,嚇得她花容失色的一連退了幾步,俏臉變得通紅,又氣又怒又委屈,眼眶裡麵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現在竟然就這麼搖著隨便玻璃這邊的老男人們欣賞,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可這個女人,要是拿出來事例,寫在書裡,也是一個好女人。

再看看他倆的兒子,多麼的懂事。在汝寧府一小的時候他的學習成績就很好,已經進入了這裡最好的初中的重點班。第一,王穎的那個同學向學校承諾,會儘快把他的戶口遷過來,第二,小孩聰明懂事成績好,學校想當成重點的好苗子培養,說不定三年以後就是一個中考全區前幾。

王穎這個女人還怪有女人味的,難怪許鬆林這麼著迷。”

趙長安看著王穎不斷地晃動著的背影,也不僅感歎一聲:“她是一個聰明有遠見的女人,或許因為內心深處做賊的不踏實感,這些年和幾個大學同學之間的聯係很緊密,所以在落難的時候投靠,彆人念舊情也願意幫她。”

許鬆林在大學時候投喂鄭曦的時候,就開始有意無意的屏蔽掉她在學校裡麵和其他同學之間的正常交往,使得到畢業的時候,除了許鬆林和王穎,鄭曦再沒有一個能說幾句話的朋友。

大學畢業以後更是和大學時代的同學老師斷了聯係,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往來。

這也是在前一世鄭文正夫婦走了以後,為什麼許鬆林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鄭曦甚至整個鄭家。

因為鄭曦已經和外界的所有人和關係,主動的進行了隔絕和屏蔽,而她父母的人情關係在鄭文正夫婦駕鶴以後對那些人來說就沒有了任何的價值。

犯不著為了一個蠢胖的鄭曦去得罪許鬆林。

而鄭曦即使心裡麵再憤恨,可為了她堂弟鄭馳一家,不得不任憑許鬆林欺辱。

——

在金廣仁和老劉的聯手挖坑下,許鬆林和王穎的絲瓜園項目被坑得資不抵債,還欠了近百萬,夫妻兩人卷走了手裡麵剩下的幾萬塊錢,帶著兒子和小舅子連夜跑路。

之後的事情金廣仁就沒有再跟進,畢竟他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幫著自己的師妹出一口惡氣,就已經是仁至義儘。

至於以後許鬆林過得怎麼樣,是一輩子趴在社會的最底層,還是一番努力之後小有成就,他已經不再關心。

當然假如十幾幾十年以後許鬆林不服氣想報複,他毫不介意再把他按死一次。

其實金廣仁這個人雖然講義氣,可卻不是傻子。

他的講義氣隻對自己人,對外人則是非常的狡詐。

而想要成為金廣仁的‘自己人’,對於沒有血緣和親戚關係的人來說,就必須有著對於金廣仁來說,足夠的價值。

之前的鄭文正,是省內書法家的大師,女婿更是位子小權力大,能被收為入室弟子,自然是在書法上麵得償所願,在人力資源上麵也是如魚得水。

鄭家和許鬆林翻臉的時候,許鬆林已經到了山城,這對金廣仁來說,根本就不需要多當回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