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呀!”
趙長安聽得直呻吟,怎麼遇到了這個大神(大神經),而且竟然還結拜了。
他最不喜歡深入剝析的就是這些東西,因為他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到現在隻是前一世李平濤給了他一塊金綠貓眼石,然後這隻猞猁的眼睛,李老頭給他的這粒金綠貓眼石。
這三者之間的高度相似性,都快把他給搞瘋了。
要是再想這些神神道道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不瘋也得瘋!
這也是為什麼對於給著他不好的感覺的三處地方,他不去做好奇寶寶,而是決定能躲就躲,不腳賤。
包括那天上午他和李老頭單獨在石洞裡麵說話,他一直都和李老頭保持著足夠的距離,在近距離的接過這粒金綠貓眼石的時候,也是充滿了警惕。
而那一滴血,是他用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紮破的。
因為對李老頭,葉平百,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趙長安一直都是很心悸,他雖然是一個自認為足夠堅定的無神論者,可他的穿越怎麼解釋?
還是說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穿越,這一切都是他通過某種他所不知道也不能理解的存在,所預前被灌輸進腦海裡麵的信息,而這些信息其實很沒有真正的發生,隻是那個看不見的手的擺布推引?
“彆躲,我和太子是真正的無神論者,所以我們可以做到真正的無所顧忌,而你卻是一個偽無神論者,這就是你的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比如你說不願意再進山,那麼也就是說你的行為彆人可以進行預測,甚至可以根據你的這個弱點專門為你設計一個鬼神神秘學的事件陷阱。”
蒙學棟在後邊對趙長安說道:“所以老三你不是說你發誓不再進山麼,那麼你必須得打破你的這個誓言,讓這個誓言成為一個屁,這樣你在你的對手眼睛裡麵,才會有著不確定性。”
文燁看到路邊有一個桃園,把車子停下來:“搞幾個水蜜桃吃吃。長安,老大說得對,能捆住你的手腳的隻有你自己,百無禁忌說著容易,可沒這一點就不行。”
“那我的誓言包括將來的承諾還有一點的含金量,不都是一個屁?”
趙長安有點惱了。
“合約就是一張紙,用來撕毀的。不被撕毀的合約隻是因為這個合約的價值沒有大到值得撕毀。”
蒙學棟笑著說道:“我們隻是建議,關鍵是看你自己。其實你去不去都沒關係,我和李老頭也沒那麼深厚的感情,關鍵是你自己不能用神秘學把自己造一個樊籠。”
“言不由衷吧。”
趙長安走進桃園,這個桃園有一畝地大小,裡麵種了好幾個品種的桃子,一半的桃樹上麵的桃子都快被清空,裡麵有幾個山民正在摘桃子。
“汪汪汪,嗷嗚~”
一開始那條看著凶猛的狼狗朝著三人犬吠,然而隨著趙長安走近,嚇得那條狼狗渾身的狗毛都炸起來了,‘嗷嗚’一聲,夾著狗尾巴就逃了。
——
車子的後備箱裝了上百斤桃子,三人再次啟程。
“你啥時候回去,我給你訂票?”
趙長安問正在啃桃子的蒙學棟。
“我不回去了,來回機票太貴了,劃不來,我和輔導員說了,開學的時候全部補考。”
“那你還出來?”
趙長安聽得滿臉詫異。
“本來想著等到明珠以後再和你說,我這個暑假幫你做整合吧。我在港島那邊的那個投資公司,也不大,那個許越就是其中的一個合夥人,總共有十一個,我股份70%,他們30%,這次過來之前我和他們重新簽了,我90%,他們10%,也進行了分紅,賬上留了一千萬。我用這九百萬加上投資公司90%的股份,置換你白堊紀3%的股份,怎麼樣?”
趙長安笑了起來:“聽起來我占了不小的便宜。”
“白堊紀要是走得順,在四年以內上市,彆人都會說真沒有想到是我占了很大的便宜。即使在上市以後,我手裡麵的股份彆攤薄到1%,也不會低於一個億。當然,我是說在國外上市,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麼,我的理想是申請留學m國,然後設法拿到綠卡,做一個人在大洋彼岸,卻依然心係家鄉的漂泊者。當然,我也會常常回國,帶來資金,技術,尖端科技,回報祖國。我拿十個合作者,也都是懷著這種理想的人,其中已經有三個到了m國,其餘的也會在這兩年陸續的過去,在那邊上市的事情,我們負責搞定那邊。”
蒙學棟笑著說道:“其實還是我上次和你提到的那個建議,你在國內拚搏,我去打入敵人內部瓦解他們。”
“靠!”
文燁雖然很少爆粗口,可也沒能忍住,笑罵了出來。
“要是我同意,你什麼時候能過去?我要的是肯定的確切時間的回答,能早不能晚。”
現在已經是兩千年六月底了,趙長安一直迫切的需要在老m那邊放一個可信的代理人。
之前在那邊炒股請曾昊幫忙,包括最後撤出來,曾昊都是堅決一分錢都不要。
大家都是成年人,包括這輛車,曾昊等於是在報答他當了一次月老的恩情。
不要錢的意思就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曾昊夫婦都是搞技術的人才,根本就不耐煩這些投資,況且他們能掙錢手裡麵也不缺錢,當然不希望因為趙長安而打亂他們的事業和生活。
所以在前段時間,趙長安一再蠱惑覃有源去老m,甚至還在許曉曼麵前畫大餅,不過同樣一個道理,覃有源似乎對律師職業情有獨鐘,根本就不願意進入商業領域,更彆提還要和未婚妻遠隔重洋。
“下半年學校有交換生的名額,要是有必要的話,年底之前就可以去。”
蒙學棟斟酌著肯定說道:“要是你覺得還是晚,那學我就不上了,上學就是為了就業,既然能立刻就業,那我也無所謂不無所謂上不上學。因為我上港大並不是為了學知識的,而是為了人脈和視野,就大學階段來說,現在已經完全足夠了。”
趙長安笑了起來,身體朝後望著蒙學棟說道:“老大,歡迎加入一納米!”
蒙學棟也笑了起來,其實在之前他早就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他是高興在於這個關係在這一刻確定下來這件事情的本身,而不是高興這件事情能夠確定下來。
rg
rg。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