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4章 兄弟(1 / 1)

守夜那天晚上,就趙長安,金仕波,劉奕輝,以及金仕波的麵子從市裡麵請的幾個幫忙的人。

劉奕輝突然哀聲大嚎,‘媽呀——,你苦了一輩子啊——,媽呀——,兒子不孝啊——,兒子不孝啊——’,撕心裂肺,聽得趙長安跟著淚流滿麵。

金仕波等人也是唏噓不已。

而劉奕輝的堂妹到最後也沒能上吃公家老師的飯,和一個學校家裡在鎮上有門麵房兩層樓的同校同學走到一起,又在市裡麵按揭了一套房子。

兩人具體搞啥活兒趙長安也不太清楚,不過那男的嗜賭如命,結婚不久就把房子輸了,欠了親朋好友一屁股的賬,還借了高利貸跑路。

留下劉奕輝的堂妹孤兒寡母,整天被討債的騷擾,躲回了山裡鎮上老家,也依然被討債的各種追債。

那時候劉奕輝在鄭市已經把生意做得有了起色,清明回家鄉祭拜母親,聽說了這件事情,然後被小叔嬸子堂妹和幾歲的孩子堵在墳前可憐兮兮的求助。

劉奕輝回鄭市以後,找趙長安商量,能不能找金仕波做個中間人,把欠的十幾萬還了,至於利滾利的幾十萬太誇張,補個二十萬一把結清。

趙長安打電話問了金仕波,過了兩天金仕波回信說道,那一路的人他不熟,而且心狠手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那邊相中的是有兩樣東西,一個是劉奕輝堂妹公婆家裡開超市十幾年,不可能沒有錢,四間兩層的門麵房小樓和後麵一個大院子也值三四十萬,第二個就是那路人的大哥看中了劉奕輝的堂妹,要她當情婦。

這也是那邊之所以一直隻是騷擾,卻沒有來狠的原因。

說白了這已經不隻是錢的事情。

而且金仕波特意提醒趙長安,吳悅的母親就要內退了,為了劉奕輝小叔那家不要臉的人,不值得把彆人往懸下麵拖,吳悅正在鬨離婚,他又是瘸腿,經常晚上夜裡喝的酩酊大醉走哪兒睡哪兒,不能結仇家。

實在沒辦法的趙長安,就和劉奕輝一塊去找錢明鑒,結果都不叫他進樓,隻是叫他在外麵等。

那一次簡直讓趙長安丟死人,兩個人在外麵傻站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錢明鑒和夏文卓和裴學哲出來。

隻是皮笑肉不笑的對趙長安說了一句:“我還有事,你電話裡說。”

就揚長而去。

而全程依然漂亮絕美,又帶著女強人的乾練範兒的夏文卓都沒有看他一眼。

好在趙長安在鄭市這幾年受到了太多摔打,臉皮也變厚了,回到劉奕輝的夏利車裡鬱悶抽了一支煙,忍著羞恥紅著臉撥通了錢明鑒的電話,結結巴巴把事情說了一遍。

結果錢明鑒在電話那邊詫異的說道:“你應該去山城舉報啊,隻要舉報能沒人管,找我有啥用?”

差點把趙長安給懟死,怒著掛了電話。

不過半個月以後,山城方麵進行了一次大清理,那些開賭場放高利貸的渣子被一網打儘,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劉奕輝後來給他堂妹買了一套商品房,說道以後不再聯係,也算是了了這件事情。

趙長安記得事情了了以後,劉奕輝請他進行劉奕輝第二個‘花錢大方不皺眉’的事情,就是喝酒以後去ktv唱歌,摟著推銷酒水的服務員唱歌之中,趙長安喝醉了把錢明鑒罵得豬狗不如,不過全程劉奕輝都沒有跟著附和,隻是抱著推銷酒水的服務員上下其手的啃,搞得那個推銷酒水的服務員一再的說大哥咱們歇一會兒喝杯酒。

現在看來,當年那個力度,就是錢明鑒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隻能是裴學哲影響了他父親裴平江,說了那些裴平江並不知道的不法的事情。

而在前一世,趙長安和裴學哲那是八竿子打不著,那麼事情的真相簡直就是呼之欲出。

這也似乎可以和趙長安穿越過來之前,劉奕輝說的那句話做呼應,‘小秋你學習彆太辛苦,將來還有百億財產等著你去繼承,這麼辛苦乾啥?’

前世不明白,也看不懂,然而今生趙長安卻知道,夏文卓可以是那種毫不講理,簡直不可理喻無法度量的人。

要不然夏武越那頭豬也不會到了三十多歲竟然還不知道他妹妹,能喝好幾瓶啤酒而不醉,一直以為他妹妹夏文卓滴酒不沾,一瓶啤酒就能撂倒,也省得麻煩他下藥事後會被家裡老頭子狠揍。

扛上車就開車要去給蕭子傑送女人。

結果車子在中途被裴學哲撞擊,小轎車撞悍馬,裴學哲把自己給撞成了重傷。

從而拉開了夏家分裂的序幕,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殘酷撕咬。

“兄弟你記住,至少在房地產市場,股市,專家說話你得反著聽。彆廢話了,你和艾秋秋商量一下,這方麵他遠比你強。”

趙長安重重的拍了拍劉奕輝的肩膀,記得前年三月的時候,這家夥說過‘我堂妹漂亮得很,是西區一高的校花’,當時趙長安沒多想,隻當做一個笑話。

來到這一世隨著前世的遙遠記憶被不斷的喚醒,他才知道這家夥似乎沒有吹牛比,不然那個大哥怎麼這麼癡迷已經結了婚還有孩子的劉奕輝的堂妹。

包括他堂妹的前夫把老家鎮上父母的房子都寫欠條抵押出去了,討債的卻一直都壓著不提,應該是準備作為最後的殺手鐧,逼迫她前夫和他父母同意自己的女人/兒媳婦,‘心甘情願’的去當情婦。

當然趙長安這麼拍不是為了這家夥既然有這麼漂亮的堂妹,還不趕緊介紹給自己,而是在前一世這家夥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帶他去找錢明鑒偶遇夏文卓和裴學哲以後,他們就背著他搭上了線,而且一直都瞞著他,一瞞就是十來年!

“嘶!你手勁真大。”

劉奕輝疼得齜牙咧嘴:“買就買吧,你說咋搞我就咋搞,彆借著酒勁兒揍我!”

“哈哈,該!”

趙長安親熱的摟著劉奕輝的肩膀,舉著一滿杯的紮啤,對劉奕輝說道:“兄弟,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兄弟!”

“彆,安老大,應該是我謝謝你,不是你——”

“彆說話,一切儘在不言中,喝!”

“好,喝!”

“叮~”

兩人舉杯,一飲而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