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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怪獸的本質,你不把手裡的小白兔訓練成怪獸,那麼就必然會被彆的怪獸吞掉,然而你一旦把這隻小白兔打造成怪獸,那麼它就必然會帶著怪獸的天然本性。
即使是趙長安親手打造的怪獸,然而如果想要控製,也隻能用對付怪獸的手段去對應。
其實方法也很簡單,隻要他能說服徐婉容,不要把彆墅賣給薔薇地產。
這樣一來薔薇地產的月亮湖小區可以說在地理位置上麵依然得天獨厚,東五裡是山城高速通聯高速路,南兩裡是未來山城市的核心功能群,行政大廳,圖書館,博物館,地質博物館,體育館,會場,市屬賓館,北麵就是月亮湖遊覽區。
但是填湖蓋房子算是成了泡影。
趙長安突然想到,就在昨天晚上自己還和單嬙翻雲覆雨,結果到了早晨就開始算計著對付她,不禁有點沒意思。
好在單嬙的強大之處就在能把事情一件歸一件,分得非常的清。
就像單少威這件事情,至此至終她都沒有說趙長安一句。
究其原因,就是單嬙認為單少威太愚蠢,明知道趙長安是頭虎,還不知死活的一再挑釁他的底線。
說狠一點,沒把他像夏武越,喬三,莫孩兒,張學龍,這些人一樣徹底打垮,就已經是很有忍讓了。
這件事情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對趙長安和單嬙來說也依然如此。
甚至可以說趙長安在設計攻擊自己持股40股份的公司,也是一個相當凶狠的猛人。
這時候,趙長安突然看到前麵夏文卓那棟彆墅的露天陽台上麵,走出來一個穿著居家睡衣睡褲的女人,長發包裹著毛巾,露出雪白的脖頸和臉蛋兒,白嫩的腳上汲著拖鞋,手裡端著一盆衣服,在春風裡抖開晾曬。
因為居家,所以裡麵應該沒有穿內衣,在春風的吹拂下,緊緊的貼著身體,顯示出博大的胸襟,和左右完美的弧形對稱,以及兩個要點,尤為顯眼。
這時候,薛雲珠猛地一顫,顯然是才看到趙長安,連忙拿起一件衣服裝作抖開一樣,擋在身前。
趙長安朝著薛雲珠擺擺手,算是打招呼。
畢竟夏文卓彆墅隔壁的隔壁,就是文燁住宿的地方,一納米幾個男女員工白天都在那裡上班,大聲說話不太方便。
然後趙長安隨即想起來,今天是五一假期,員工都放了三天假,這時候估計彆墅裡麵也應該沒有人。
就站起來問薛雲珠:“今天放假了?”
“調休了兩天,今天帶莎莎小寶她倆去江城玩兒,文卓在江城。”
薛雲珠的俏臉有點發紅,原本趙長安要是不說話她就可以背轉身體,避開他的視線晾曬衣服,可現在這麼和她說話,要是背過身體不禮貌,可不背過去總不能就這麼舉著晾曬的濕衣服擋在胸前和他說話。
有點急!
“那你曬衣服吧,得趕火車。晚上要不要我幫你收起來?”
趙長安看著薛雲珠已經晾曬的兩件巴掌大的小物件,熱情的問,畢竟助人為快樂之本。
“我呸!”
薛雲珠在心裡麵怒罵,可臉上卻真是一點不快的情緒都不敢露出來,她是真的怕死了眼前這個小青年。
隻是笑了笑說道:“謝謝你了,不過我已經和你公司的員工說了,她晚上會給我收。”
“那行,你曬吧。”
趙長安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失望。
薛雲珠朝趙長安笑了一下,轉過身體,背對著趙長安,先把這件衣服晾曬好,然後蹲下來拿起另外一件衣服晾曬。
這一蹲,那種很經典的女性蹲的腰臀曲線,那緊繃著的睡褲,看得趙長安眼睛直發熱。
在這個時代,要是男人一聽女人已經結婚了,大部分都是頓時沒有了一半的興趣。
要是再聽說這個女人還有了孩子,而且還是兩個孩子,基本都是完全沒有了興趣,看都懶得再多看一眼。
而是都喜歡年輕漂亮的黃花大閨女。
然而在趙長安的那個時代,男人們的心理都扭曲成麻花了,一聽是結了婚的女人,頓時都有興趣了,再一聽還生過孩子,那簡直就是更帶勁了!
一個個舔著臉都要往上衝。
尤其像趙長安這種曹操式心理的人物,對這個愛好更是非常的熱衷。
看著薛雲珠葫蘆型的好身材,趙長安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恨自己,隻是不知道恨的程度而已。
事實上喬劍偉以前倒真沒有怎麼過趙長安,這倒不是他心善,而是不屑。
在老鷹退休前後,夏文陽用他的主要用途是對付自己父親和木鋸廠裡麵的職工。
網羅罪名,查賬,栽贓,——
直到把父母掃地出門,木鋸廠裡麵的職工們也都一個個被清算出去,這些都是由喬劍偉出手。
這些手段相比於趙長安在夏武越和喬三那裡受到的打擊,輕重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趙長安看著薛雲珠的背影,笑著低聲自語:“汝死後,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
作為一個善良的好人,喬劍偉這麼陷害他家,趙長安卻依然能夠以著寬宏大量的氣度,願意讓喬劍偉的妻子兒女衣食無憂,這還不是難得的好人,那怎麼才是好人?
——
到了中午快十一點,文燁給他打電話,說快到聯排彆墅門口,讓他出來。
單嬙已經開走了她的車,所以趙長安就步行出小區。
看到門房裡麵,趙靜的二妹正在背對著房門炒菜,趙長安隻看了一眼就走出小區,外麵文燁正和擺了一個冰櫃賣雪糕,還擺了一個煙箱子的鐘遠強說話。
鐘遠強的專精其實一直都很厲害,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當上肥的流油的車隊的隊長,這時候則是用小區的免費店做他的小生意。
——
車子離開聯排彆墅,駛向東郊的一建木鋸廠。
“怎麼想到給鐘遠強介紹這活兒?”
趙長安有點不明白。
“鐘遠強把鐘連偉的小姨從山裡麵忽悠出來了,你爸不願意安排,反而把鐘遠強當著全體員工的麵狠狠的罵了一頓,鬨翻了。而且你爸也放出話來,要是鐘遠強敢把這個女人帶到一建家屬院鐘遠強的家裡,他就收房子。這事兒整得,我就讓他倆過來了。”
“我靠,這個老棒槌!這麼不是個玩意兒?”
趙長安當然不是在罵自己父親。
“是不是個東西,這個已經不重要了,都快二十年了,法律能判他?你爸最多也就是氣不過,在道德上譴責他。為了這,不值得。”
“那趙靜姨就活該?”
文燁無聲的沉默了一下,平穩的開著車子說道:“你要這麼講,那就是的。”
“還講不講理,要不要臉?”
“這時候誰還活著站在這裡,誰就是道理,誰就是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