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看到那個身材高大,長得也算是有自己一分小帥的男學生狼狽離開,背影滑稽而蕭瑟,不禁搖搖頭,又是一個被情困擾的可憐人。
走到陳晶麵前,自己的胸脯都已經微微擠壓到她的最高處。
陳晶這才醒悟的嬌軀一顫,連忙想投退,卻被趙長安的左手一把摟住細腰,不讓她後退。
看到這一幕,好多金大的學生都停下了腳步。
男的身材頎長英俊,女的身材婀娜有形,長得又漂亮,自然很吸引眼球。
而且男的手裡拿著飾品盒,一隻大手環摟著女的細腰,大手上還握著五六本厚厚的書籍,顯示著這個男人強壯的力量。
正在微微低頭俯視著微微仰著俏臉如同索吻一樣的女人。
在十月金秋的陽光裡,以著金陵大學的古老城牆和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作為剪影,很有畫麵的質感。
“你的腰真堅硬啊,放輕鬆點,我記得你的腰很軟的,嗬嗬,又勁又彈又軟,你練過芭蕾麼,可以站著一條腿劈到頭頂的一字馬麼?嘖嘖~。彆緊張,這大庭廣眾之下我就是再猴急想對你做點啥,這地方也不合適是不是?”
趙長安俯視著俏臉發白,全身肌肉緊繃的陳晶,露出一副惡魔般的微笑:“你總不能要了我的身體,玩了以後就全當沒有這回事兒是不是?這對我不公平!”
“你,你,你——”
陳晶的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被趙長安這麼無恥的話,氣得差點活活暈死過去。
“那個男孩暗戀你?”
陳晶不想搭理趙長安,可還是沒忍住氣呼呼的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這麼聰明能不知道!你又看不上人家,何必再造孽,害了人家。”
“我害了人家?”
陳晶聽到趙長安這麼汙蔑自己,仰著俏臉怒視著趙長安。
“你會真的嫁給這樣的男學生,心比天高,這樣的男學生至少現在你是看不起的,除非像你那個寧哥哥那樣,有一個優秀的爹媽爺爺奶奶姥姥姥爺。”
趙長安一邊說著話,一邊把那個施洛華的白金手鏈,係在她春蔥一般的皓腕上,由衷的讚美:“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同時左手放開了強摟著的陳晶的小蠻腰,認真的望著她,把左手拿著的幾本書遞給她說道:“戴著,彆取。”
接過書本的陳晶,這時候已經變得俏臉血紅。
眼睛裡麵含著晶瑩委屈的淚水,低頭從趙長安的身體繞過,朝著學校落荒而逃。
看著陳晶跑著的背影,身材纖細,腰肢婀娜,腿長腚大,試過裡麵滋味兒的趙長安當然知道裡麵的舒坦,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那天晚上其實在發現不是徐婉容以後,他當時也是嚇了一大跳,彆是哪個暈乎乎的傻比小姐眼神兒不好使,走錯了門。
不過他都進去了,這時候說啥都晚了。
然後他聽到這個女人痛苦的呻吟,還有那種感覺和曾曉曉,燕娜,宋菁的一模一樣。
特彆的生涉,趙長安則是由嚇了一大跳變成了嚇了一身的冷汗。
雖然是她這個傻比女人自己送上門的,可要真是第一次,自己可就麻煩了。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切結束了以後,他打開燈,當時就傻眼了。
“陳晶!”
而因為開燈緊緊閉著眼睛的陳晶聽到趙長安的聲音,頓時也是嚇得魂飛魄散,猛地睜開了眼睛,傻了一樣直愣愣的盯著趙長安。
兩人大眼瞪小眼,足足有幾分鐘就這麼死死的瞪著,
都不說話。
之後就是陳晶抹淚蒙頭,嗚嗚的苦。
“要是再能試一次?”
趙長安隨即就否定了自己這種很不好的想法,自己玩兒這些女人在自己看來是賺便宜,可對自己現在和將來的女人們來看,卻是她們吃了大虧。
尤其是這個女人看著像是一朵白蓮花一樣的純潔,可心地可真不是怎麼好,心硬無情冷酷還特彆的不要臉。
就像張順遇到的那個朱玲,牛蒙恩遇到的那個藍蔚,都是一臉懵懂清純,而事實上比誰都懂的綠茶婊。
——
趙長安開車回到明珠,已經是上午十一點。
他打電話和宋菁聯係,知道她和莫莉帶著李秀英三人,還有翻譯樸慧英,正在西湖邊遊玩,李秀英表示晚上想和一納米的副總裁共進晚餐,討論webzen和一納米之間的問題。
“李社長說了,趙總您的嘴巴太厲害了,她也說不贏您,她想和看著更加誠實的文總單獨談判。”
趙長安掛了電話,嘴裡罵了一句:“我靠!”
這就是人比人沒辦法。
周珂欣,李馨,李玲玲,三個本國老阿姨,現在似乎又要加一個高麗的老阿姨李秀英!
他給文燁發了一個信息:“中午一起吃飯,晚上你負責搞定老阿姨李秀英。”
“青花椒。”
“行。”
趙長安開車到了政法學院校門口的‘青花椒大酒店’,已經是放學時間。
打了文燁的電話,已經在二樓占了一個包間。
“帶一瓶酒上來,給兄弟你慶祝慶祝!”
趙長安又不禁有點眼睛發澀,笑罵道:“彆這麼煽情好不好,我沒這麼多愁善感!”
“既然沒這麼多愁善感,那就拿兩瓶上來,一醉方休!”
“行!”
趙長安把車子靠邊停好,從後備箱裡麵拿了兩瓶郎酒。
進了包間,文燁已經點好了菜,一鍋狗肉火鍋熱氣騰騰,幾個涼菜。
“狗肉,這是中午吃飽了養精蓄銳,晚上好服侍好咱們的高麗客人麼?”
趙長安笑著打趣文燁:“你一個老處,還需要這玩意兒補!你現在最需要的是買一粒偉哥,彆第一次打開莎士比亞的文學巨著,蒙圈了不知道應該怎麼搞。”
“是給你補的,這幾天你和夏文卓新婚燕爾沒少輸出吧。”
“哥哥我壯著哩,一夜十次不帶眨眼的。”
兩人說笑著,打開酒瓶倒酒,兩兩的杯子斟滿。
文燁舉起酒杯:“兄弟,對你來說,最黑暗的翻篇了!”
“對,從今以後咱們兄弟再搞人的時候,就不需要再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了,而是以資本為大棒,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以陽謀為綱,掄起大棒揍人!”
“叮!”
兩兄弟碰杯,滿飲。
相視一笑。
兩人也都餓了,喝酒吃菜,很快就喝了一瓶,都有點微醺,趙長安打開了第二瓶。
其間說了一些山城的事情,喻應明,齊向鋒,喬三,夏武越,曾春鳴,還有邱金慧的電話,曾曉曉的拒絕,自己父親被認命成為市一建的總經理,準備對一建的賬目進行倒查。
然後,趙長安說起了初三暑假那個夏天山城北郊的養豬場後麵的臭水溝,還有高一的冬季自己騎著自行車路過一處路邊的時候,夏武越,喬三,砸了他那把吉他,丟進了熊熊的大火,的一猖狂的大笑。
這是前世今生,趙長安第一次說這件事情。
之前幾十年都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從來不說,甚至從來都不敢仔細的想。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湛湛長空,亂雲飛度,吹儘繁紅無數。正當年,紫金空鑄,萬裡黃沙無覓處。沉江望極,狂濤乍起,驚飛一灘鷗鷺。鮮衣怒馬少年時,能堪那金賊南渡?”
趙長安拿著筷子敲著桌子,放聲高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