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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趙長安握著祁小琴因為跳舞而變形,全是老繭子的不盈一握的一雙三寸金蓮,才知道她為啥常年穿著運動鞋,而不是穿女孩子們喜歡穿的水晶涼鞋。
常年超負荷的舞者生涯,讓她的腳畸形嚴重,所以不想看到那些異樣的眼光。
不過這樣一來,在學校上了一天課的祁小琴的腳被運動鞋悶得,真是味道衝鼻,熏得趙長安連忙跑到衛生間用濕漉漉的熱毛巾,給祁小琴的兩隻小腳都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
甚至每一個腳趾頭之間的縫隙,趙長安都用熱毛巾捂著擦兩遍。
做完了這一切,雖然祁小琴白的有點瘮人的小腳還是畸形和布滿了老繭子,不過一點都不熏人了。
趙長安下賤的低頭用鼻子,靠近祁小琴的兩個小腳都聞了聞,沒有一點的異味兒,才覺得大功告成,挺有成就感的滿意的放在床上。
又把祁小琴擺成了仰臥的姿勢,蓋上一條薄薄的單子。
雖然趙長安這時候偷偷的親下她也不知道,事實上在趙長安一路上也沒少乾這齷齪事兒,甚至在背和抱的時候更是毛手毛腳,觸摸了很多女孩子不讓人亂碰的地方,但是現在他是真的不敢親了。
因為之前沒合適的場地辦壞事兒,現在趙長安真怕自己一時克製不住,變成了禽獸,那就麻煩了。
所以趙長安滿頭大汗的搞定了一切,就衝進了衛生間,開始淋浴洗澡,澆滅心裡的火氣。
洗澡的時候,腦海裡不禁浮現了祁小琴那對跳舞的小腳。
那些老繭子摸著就讓他心疼。
同時想到了唐霜的那一對白生生的小嫩腳。
唐霜也跳舞,而且還跳芭蕾,然而那次在八裡溝的山頂溪流裡,趙長安特意看了,她的一對小腳白嫩得欺霜賽雪,毫無瑕疵。
反倒是從來沒有學過舞蹈的舒玫,不但腳大走四方,而且腳跟還有老繭子。
唐霜是一個天才,學啥精啥,舞蹈,瑜伽,鋼琴,畫畫,書法,古箏,圍棋,跆拳道,——
不過她學這些並不是因為愛好和興趣,更不是為了生存和事業,而隻是為了豐富自己的內涵。
所以她隻占便宜不吃苦,活得超然脫俗,乾淨雅致,不沾人間煙火塵汙。
將來一定是那些名門權閥掌中明珠一般的好兒媳。
而祁小琴對舞蹈,則是投入的熱愛,為此流汗流血拚命的克製節食,甚至畸形了她的雙腳。
這就是階層和界限,很冷酷然而卻是不爭的事實。
趙長安之所以能夠忍耐唐霜,並且不遺餘力的扶持鍛煉她,是因為他看到了齊秀一家的大氣和善良,還有這一年以來,柳綺華,齊秀對他的幫助。
當然還有唐霜的漂亮,她的舞蹈,瑜伽,書法,——這些狠真實的內涵加分。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沒有絕對的公平,就像他在麵對齊鵬的時候不時的冷嘲熱諷,然而卻在麵對唐霜的時候,選擇承認這種不公平。
對齊鵬,趙長安是以此來表達自己對世界說不的底線,保持憤怒。
而對唐霜,這是他對這個世界表達的妥協和讓步。
隻有這樣,才會自己不墜入權勢的死海,成為其中自甘其樂,不覺其臭的一員。
也不會成為那種大家都在努力的演戲,就你一個人裝清醒,很另類很累的那種人。
——
趙長安洗完澡回到房間,祁小琴已經由仰睡變成了側睡,不過睡得非常的安靜,隻有細細的呼吸聲。
在趙長安把祁小琴的腳擦乾淨了以後,房間裡麵此時居然暗暗盈動著淡淡的香氣,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自帶天然體香的女孩子。
趙長安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叮~”她的挎包又響了。
這時候還不到夜晚十一點。
趙長安拿出祁小琴的bp機,依然是那個賤人的信息。
“房間已經開好了,過來吧,與其一直掙紮,長痛不如短痛,我覺得第一次你會疼的吧,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因為是讓人工台的工作人員代發信息,所以這些信息並不是太直接露骨,不然人工台會拒絕轉發。
所以趙長安可以想象得到他和祁小琴在當麵或者電話裡麵,會是何等的跋扈和無恥。
趙長安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撥打文燁的大哥大。
打完電話。
“叮~”
擱在小桌上麵的bp機的小條形液晶屏又亮了起來。
“居然不回我電話,行,我就再忍一天。明晚等不到人,你知道後果,彆怪我醜話沒有說在前邊!”
——
祁小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眼前的空間,感覺非常的陌生。
“我在賓館,趙長安這個混蛋還是露出了真麵目,已經得手了?”
祁小琴心裡一驚,猛地坐了起來。
身上蓋著的薄單子順著身體柔和的曲線,滑落下來,堆積在腿上。
在房間亮著的一小盞台燈的光線裡,她看到自己睡在床上,不過上衣都穿著,邊上一張床上睡著一個人,在台燈韻黃的光線裡可以看到是趙長安那張臉。
“你醒了?”
趙長安被動靜驚醒,蓋著薄薄的小單子睡在床上解釋道:“你醉了回學校不合適,就臨時開了一間房間。”
祁小琴把薄單子往上拉起來一點,在她的身體和薄單子之間,形成了一個空洞。
她低頭看著薄單子裡麵,又動了動腿,兩腿並攏在一起,臉色就有點變了。
因為祁小琴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襪子,居然失蹤了!
“你那襪子太熏了,我脫了,還用熱毛巾給你擦了一遍腳;襪子我也給你洗了,破了幾個洞,不過還能穿。”
在趙長安的解釋裡,祁小琴的小臉變得通紅,怒視了趙長安一眼,氣衝衝的跳下床,跑進衛生間。
不久,裡麵傳來淋浴的水聲。
再不久,趙長安就睡著了。
“嘀嘀嘀——”
bp機鍵盤按動的聲音,吵醒了趙長安。
這時候天色已經出現了魚肚白,趙長安看到祁小琴穿著浴衣,頭上盤著乾毛巾,顯然是才洗漱出來。
“你動我的bp機了?”
祁小琴語氣不善,不過沒有望趙長安,而是眼睛繼續盯著bp機的小液晶屏。
“響來響去的,這個二百五啥底兒,這麼狂?特麼的深更半夜一直發信息,我估計傳呼台的姑娘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過來了。”
趙長安說得也是服氣:“特麼的等於昨晚一夜,他騷擾了尋呼台的小姐姐們一夜,真是一個畜生!”
“你就這麼喜歡給彆的女孩子洗腳洗襪子?”
依然是語氣不善,帶著火藥味兒。
“倒也沒有這個興趣愛好,不過舉手之勞,偶爾學~做好事兒,也不是不行。”
“如果以後你結婚了,你是不是也經常給你的妻子洗腳洗襪子?”
“這個我現在還真沒有想過;我現在還年輕,沒想著要和那個女孩子合葬在一起。”
“?”
祁小琴一開始沒聽明白趙長安這句話的意思,然後稍微思索就明白了。
“呸!花心男!”
祁小琴鄙夷的呸了趙長安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