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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趙長安和艾秋秋,呂樹義,隋雪萌,一群侏羅紀鄭市分公司的員工聚餐。
經過了大半年的發展,鄭市分公司已經有了五六十人的規模,除了幾個領導層,十來個正式員工,其餘近四十人都是鄭市,汴梁,洛邑,牧野,四地高校的大學生兼職。
在放暑假的時候,艾秋秋就下了通知,所有兼職可以回家過暑假,不過一個人隻有二十天的調休時間,互相錯開,不過八月二十號之前必須全員返崗,不到視作自動離職。
結果還算很不錯,沒有一個離職,畢竟在選擇兼職人員的時候,艾秋秋也進行了很嚴格的風控,那些隻是想來玩玩,或者純粹是好奇,掙點零花錢的競聘者全部堵在門外。
所選擇的員工基本都是家庭困難,為人又精明能乾,吃苦耐勞,懂得不能耍小聰明,彆人也都不傻的優秀者。
這個暑假,艾秋秋團隊又拿下了三所院校的采購訂單,三百八十台中等配置的電腦。
而隨著開學臨近,分公司線上線下(鄭市及其周邊很多的購買者,直接到紡專裡麵的分公司拿現錢提貨)銷售量,已經超過了每天三十台。
而且一半以上的都是萬元機子,日零售額已經超過了三十萬。
與之對應的就是分公司的場地已經開始出現了空間不足的製約,甚至已經不得不擠壓組裝鏈的場地。
這次趙長安過來,其中一項事情就是艾秋秋他們選了幾處門麵,準備建成侏羅紀的第一家實體銷售體驗店,同時計劃對公司進行搬遷。
對於位置的選擇,呂樹義的意見是和紡專溝通,把一段長近百米,靠著大路的圍牆扒出來二十米,建一座六層小樓。
一樓作為臨街零售體驗店,二三四樓作為倉庫和組裝部,五樓作為辦公區,六樓作為員工宿舍和活動區,頂層建一個小花園。
而艾秋秋的意見則是在市郊長租一個路邊空地,蓋一個小型倉儲組裝庫,同時在臨路那裡搭建一座鋼構件的三層簡易樓,一層實體店,二層辦公區,三層員工宿舍。
毫無疑問,無論艾秋秋還是呂樹義,都看到了紡專提供的那處背角落裡麵的一層大平房,雖然暫時還可以容納下侏羅紀的體量,不過也已經快到了容量極限。
而邊上的其餘兩排大平房,作為學校的倉庫,根本不可能再騰出來劃撥侏羅紀使用。
這兩種方案呂樹義的想法趙長安更讚同,不過難度也很大。
第一,得說服紡專。
第二,牽扯到建築審批,尤其是城市核心區的建築審批,現在管控的很嚴格。
第三,才是蓋樓所需要的數百萬資金,還有後續的裝修,水電氣,——
好處就是員工方便,出行安全,背靠學校更有信譽上的說服力,長遠來看可以作為侏羅紀在中原區域的總部大樓,繼續朝東西兩邊擴建。
而艾秋秋的方案則是更加的簡單節省務實,現在鄭市周邊到處修路,市郊到處都是空地,隻要和當地村鎮談好條件,一座一畝的土地一年租金也就是三四萬塊錢。
然後最多也就是再花個七八十萬,就可以一切搞定。
對於那些想要上門買電腦的學生來說,做個公交就過來了,也浪費不了太多的時間。
而且進度快,最多三個月就可以投入使用。
而呂樹義的這棟樓,再快也得等到明年夏天。
至於租用土地建倉儲庫開門做生意,會不會遭到方方麵麵的刁難,趙長安則是完全不予考慮。
就像齊鵬這樣有能力吃他黑的人,瘋了才會逮著他一個屁大的倉儲庫小門臉較勁,而對於那些比如老道,大頭,騾子,那樣腦子缺根弦的傻缺,隻要敢露頭,趙長安分分鐘按死他們。
隻不過這樣一來,隨著今後公司的發展,在未來還得再找到一處有著足夠空間,交通便利,對於漂亮女孩子們來說,夜晚出行又比較安全的地方,作為公司的中部區總部。
等於是一事兩做。
到現在趙長安還是沒有做出選擇,這兩個方案各有優劣,下麵就是他要和方蕭進行一次很正式化的詳談,再做決議。
在聚餐中,趙長安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肯定了他們的成績,幫著他們畫大餅一樣展望了侏羅紀美好的未來。
總結下來就是高工資,高福利,社保完善,在公司積蓄了足夠的實力以後,在將來他們的住房,配偶工作,子女教育,甚至父母的養老醫療,都會進行無死角的福利覆蓋。
“公司已經建立了明珠,鄭市,燕京,三個布局節點,今後還會陸續在霧都,江城,花都,港島,鹹陽,建立分公司。在將來,還有星城,悉尼,首爾,新德裡,紐約,巴黎,——。隻要進入公司,除非自己主動離開公司,或者犯了嚴重的違紀事件,公司永遠不會輕易的放棄每一個人;我這句話現在對大家說似乎都顯得很早,很遙遠,畢竟三十五歲以後,離大家還有十幾年的時間,不過我今天還是要提前十五年,表達我這個態度。如果真的在某一個崗位乾得不如意,或者想去另外一個城市,這對公司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希望咱們所有人,能夠把公司當成自己另外一個家,甚至有些主動離職的員工,假如有一天真的想回來,我趙長安還是這個態度,熱烈歡迎!”
“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響起。
——
下午趙長安視察了侏羅紀鄭市分公司,結果不到晚上就被方蕭的秘書柯子維,紡院老一的助理舒嘉偉,大空三班黃新媛的輔導員葛偉朋,還有劉奕輝的輔導員曹立奇,保衛處的馬元武,馮以平,一群人跑過來,拉他去喝酒。
趙長安這次來鄭市的時間其實很緊張,事實上以著他現在的地位,除了舒嘉偉需要他稍微應付一下,對彆的已經可以做到不需要費勁。
不過趙長安還是欣然前往,定了一個高檔酒店的豪華包間,宴請這些‘老朋友’。
人麼,在江湖上混,在心裡麵可以做到‘忘記老朋友’,但是絕對不讓讓人覺得你忘記老朋友,說你忘記老朋友。
你現在對那些看上去對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老朋友的態度,也會被你那些才結交,對你還有利用價值的新朋友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做出你這個人可不可交的判斷。
因為對他們來說,他們自己也早晚會成為你的老朋友裡麵的一員。
在酒桌上,趙長安也沒有藏著掖著,說出了鄭市公司下一階段的搬遷設想。
“站在學校的立場,肯定不希望你們搬遷,不過那塊綠地是紡專現在僅有的一塊成型的綠地,彆的地方全是建築和操場。”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自然是實話實說,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柯子維有點遺憾的說道:“紡專實在太小了,這一小塊綠地是學校的寶貝,好幾年前就有人提議把學校北院牆那百十米的一段扒了蓋成一棟臨路大樓出租,不過被上一任老校長否決了,而且幾乎所有的領導層也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