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同學聚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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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趙長安幾人開車離開文家村。

而陸菲菲不願意出山,要在暑假結束之前,在享受幾天在山湖之間清靜無為的愜意。

中午,文燁做飯,單彩和徐宛容在文燁家裡吃飯。

而趙長安則是在閱江閣頂樓,宴請付慶威,餘雲偉,朱亮,張小雪,李豔秋,樊超,其中餘雲偉這次和付慶威朱亮去他學校玩,回來的時候還把他在學校談得一個女朋友於芷若帶了過來。

是一個空乘專業的南方女孩子,相貌中等偏上,和小家碧玉的張小雪不分仲伯,要比有著牡丹灼灼其華的李豔秋稍微遜色。

不過她常年學舞蹈,氣質和身材很不錯,一米七的個頭還不到八十斤,在這一塊完全碾壓有點腿粗的張小雪,以及有點喜歡低頭弓腰的李豔秋。

其實張小雪的這種腿粗,是一種勻稱的粗,在有些饕餮的眼睛裡麵,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另類誘人極品。

而李豔秋則是因為刻苦的學習。

在前一世,因為趙長安和李豔秋是曾經的高中同學,所以他特意看過他的幾個采訪視頻。

無論是穿著工作服的嚴謹,還是穿著彰顯女性美麗曼妙的時尚服裝,都已經看不到了這種低頭弓腰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已經改正過來了,還是在拍視頻的時候專門糾正了。

“幸會,幸會。”

趙長安一見麵就要去和於芷若熱情握手,被餘雲偉嚇得立刻衝上去和趙長安握手,逗得於芷若,張小雪,李豔秋笑得花枝亂顫。

“老趙你這一招早就不靈了,我和朱亮也是這麼乾的,嘿嘿,不過我可是握手了,朱亮被餘雲偉截胡。”

邊上的付慶威得意的顯擺。

“老付,你也有談女朋友的那一天!”

餘雲偉望著付慶威威脅。

兄弟姐妹幾人落座,朱亮詫異的問:“文燁怎麼沒來,你倆不一直是焦不離孟?”

“今天把他奶奶接回來住幾天,他得陪著。兄弟們喝啥酒,茅台,五糧液,郎酒,劍南春,西鳳,酒鬼,雞公山大曲,隨便挑!”

“哈!你說得豪氣,不過是想讓我們選最後一個,不行,我選最貴的!”

朱亮第一個叫著反對:“咱們喝茅台。”

“我選五糧液,喝不慣醬香酒。”

餘雲偉連忙反對。

“那就五糧液,可彆是假酒。”

付慶威提醒:“這裡離餘雲偉家裡近,我上次看他家裡還有好幾箱五糧液。”

付慶威,餘雲偉,朱亮,三人之間的關係非常的鐵,從初中就是一個小團夥,喜歡惹是生非,不過成績一直還算不錯,所以學校也都是捏著鼻子忍了。

和趙長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許就是臭味相投,慢慢的就由三人小團夥變成了四人小團夥。

這裡麵付慶威的父親是火車司機,母親在售票大廳,朱亮家住夾河村附近的朱家村,父母務農,於雲偉的條件最好,家裡在市中心開了一個杉杉西服專賣店,一個雅馬哈摩托車專賣店,簡直就是日進鬥金。

“我去抱一箱,我家裡還有紅酒,再拿兩瓶。”

餘雲偉不是小氣的人,站起來就要回去拿酒。

“彆,”

趙長安笑著阻止。

“我騎摩托車,來回最多十分鐘。”

“真沒必要,彆的地方我不敢說,這地方他們老板紀連雲我認識,敢賣我假酒我倒高興,以後見麵就嘲死他。”

趙長安給餘雲偉扔了一支煙:“兄弟你就給我這個機會吧。”

又給付慶威,朱亮,樊超,每人遞了一支。

事實上朱亮和樊超不吸煙,不過身為年輕人的新奇和自尊,也都點上。

趙長安幾個喝五糧液,三個女孩子喝雪碧。

到現在趙長安隻知道朱亮考上了山城師範,對張小雪和李豔秋還不知道。

就笑著問:“你倆考得哪裡?”

“和你做鄰居,明珠財大。”

張小雪笑笑的低頭喝了一口雪碧,然後笑盈盈的望著趙長安:“歡迎不歡迎?”

“當然是熱烈歡迎!”

趙長安連忙表態。

旁邊的幾個男孩子,這是紛紛露出一臉的鬼笑。

“你們笑得真齷齪,我倆可是純潔的男女同學關係。”

趙長安不屑的鄙夷著他們。

“是極,是極!你倆鄰居是不是應該碰一杯?”

朱亮起哄。

“那是當然的了。”

趙長安這時候怎麼可能慫,端著一杯酒站起來向張小雪示意:“我辣酒,你雪碧。”

“這麼看不起女孩子麼?”

張小雪也站起來,拿著一個空酒杯擱在桌子上,拿起五糧液酒瓶,給這一杯倒滿,舉起來朝著趙長安示意。

“哦,哦,哦~”

邊上一群狼嚎。

兩人一飲而儘,相視一笑。

“李豔月,你呢?”

趙長安問李豔月。

“當然是中科大!”

坐在李豔月旁邊的樊超插話,一臉的驕傲。

“恭喜,恭喜,你算是如願以償。”

趙長安朝著李豔月道喜,又給自己酒杯加滿端起來:“走一個。”

“歐文可沒有小雪的酒量,我喝雪碧,以茶代酒。”

李豔秋也笑著站了起來。

酒過三巡,氣氛熱烈。

都是一些年輕風華正茂的大學生和準大學生,大家蔑視金錢和權貴,之間無論貧窮和富有,都是那麼的坦然,沒有攀比和阿諛,也沒有明顯和尖銳的嫉妒。

所以都喝得十分儘興。

“你們知道麼,齊向鋒失蹤了。”

喝到一半,樊超丟了一個小炸彈:“據說是偷了他打工的那個小飯館老板新買得摩托車。”

“啥摩托車?”

餘雲偉家裡開了一家摩托車專賣店,對這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一萬多。”

“他完了,夠進去喝稀飯了!真是糊塗,好歹他上得是一個師專,下學多少有一個鐵飯碗,現在咱們山城到處都是下崗,想找一個旱澇保收的鐵飯碗有多難啊!”

朱亮感歎著,突然笑著對趙長安說道:“老趙,你爸廠裡能不能塞進去一個人?”

雖然同學之間很少開口求幫忙,可這也是趙長安第一次有同學求自己幫忙。

即使朱亮用這種漫不經心的語氣,不過趙長安也知道能讓一個好朋友開這個口能有多難。

“我爸那兒我不敢保證,不過你可以說說是誰,會啥,想乾哪方麵的工作?”

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朱亮難掩眼睛裡麵的失望之色。

邊上的幾個同學也都是笑容有點微僵,度己思人,這件事情假如是自己需要向趙長安開口,也一定很難。

因為這表示把純潔的同學感情,加進去了一把社會的沙子,稍不留神就會很硌腳,很難受。

不過趙長安後麵的話,則是讓朱亮的心裡舒坦起來,眾人也都釋然。

趙長安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是不幫,而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有針對性的儘量的幫。

幫得成是同學情誼。

幫不成同學情誼仍然在,也彆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