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一個個一個比一個叫得歡,現在都軟了,蔫了?”
趙長安笑著自言自語,心裡麵不是沒有快意。
要知道在前段時間,因為他和濕簾之間的不愉快,可沒少遭到校內同學們的非議。
至少現在他花了值得的錢,讓一納米紅樓的員工們享受著涼爽的風。
“鈴鈴鈴~”
這時候,趙長安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久違了的陸菲菲打過來的電話。
在前段時間,濕簾和卓紫,再加上王建團步步緊逼,趙長安想著陸家財大氣粗,就是被濕簾和卓紫算計著刮下來一層毛,也沒啥妨礙。
就建議陸菲菲‘考慮一下濕簾的30%股權’,‘也不貴,就二三十萬’。
而陸菲菲的‘答複’就是,一連二十來天不鳥趙長安。
“這真是打架的時候喊不到一個兄弟,架一打完,兄弟們全都冒出來了!”
趙長安不爽的腹誹,笑著說道:“考完試了?”
就當做似乎沒有二十來天前的那個建議。
“和你們一樣,明天後天兩天;我考試以後準備去文家村,你什麼時候回去?”
陸菲菲也似乎忘記了之前趙長安讓她當接盤俠的電話。
“我暑假暫時回不去了,得等到八月份看時間合適再回去住幾天。我參加了蘇南高校音樂愛好者聯盟組成的一個義演巡回,是由蘇南學聯和明珠學聯,聯合發起的。”
趙長安把這次巡演看得很重。
第一,這次巡演,蘇南學聯和明珠學聯負責所有人的食宿車旅,之外沒有一分錢的報酬。
第二,這次巡演的各種收入,在扣除掉各種費用以後,其餘將會全部捐給慈善機構;而且蘇南學聯和明珠學聯也從兩地的企業裡麵籌集到了一百多萬的資金,作為行程費用,在各個巡演的地方,當地宣傳部門和教育部門,也會積極配合。
這是一次非常好的塑造他和景岫形象的好機會,也是給一納米,侏羅紀,打廣告的好機會。
再加上又是回報社會。
趙長安當然不可能因為陸菲菲要去文家村度假,就放棄退出。
“巡演?有意思;行了,我周二考試結束就回去,那天晚上你有什麼事情都推掉,我請你們吃飯。”
趙長安掛了電話,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己這次巡演,極有可能身邊要多了一個跟屁蟲!
在之前他已經好不容易說服了劉翠和曾曉曉,讓她們暑假除了到鄭市玩幾天,下麵就在一納米好好工作,不要跟著去。
現在這個陸菲菲要是突然跟過去,那可是個什麼事兒?
“這丫頭,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閒啊!”
趙長安有點頭疼的搖頭,假如陸菲菲硬要跟過去玩幾天,他還真沒法開口拒絕。
想了一會兒,他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陶嬌的電話。
“陶嬌。”
“我在明珠,有沒有時間?”
“有。”
“姑蘇河邊有一個地方挺涼爽,我在這兒喝石涼粉,還有我的一個同學,味道很不錯。”
“哪裡,我這就過去。”
——
趙長安走出紅樓,就感覺外邊跟下了火一樣炙熱。
上次湯希韓說陶龍榮月底要進行初審,那麼陶嬌這次回來,應該就是這兩天去郴市。
雖然陶龍榮這老東西忒不是個東西,在去年夾河村拿地,先是差點擺了去他一道,後來更是和牛蒙恩,紀連雲一起勾結夏文陽又擺了他一道。
不過這事兒和陶嬌無關。
就衝著趙長安一開始在化肥廠老校區租房子賣電腦,陶嬌一下子定了五六十萬,這個情他就得認。
更何況陶嬌現在是他的員工,千裡迢迢的無論是為啥來到明珠,給他打了這個電話,他都得接待。
趙長安開車慢慢的前行,剛才陶嬌說還有一個同學,那麼這個同學十有**就是上次湯希韓嘴裡,幫他們請了律師,還要一起去郴市的那個同學。
“這個人的來曆,應該不簡單。”
趙長安心裡想著,這個同學是不是假如不是自己出現在這個時空線,陶嬌在原來那個時空線裡麵的那個人。
說句簡單容易理解一點,在趙長安的那個時空線,他對山城建築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印象。
如果說是初中的時候自己太小,而那時候山城建築還在光州東南幾縣跑馬圈地,高中的時候山城建築在山城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不過自己一直縮在自己的烏龜殼裡,不聞外邊的世事。
那麼到了後來自己在喬家山磚瓦廠供銷科,可以說不到半年就耳熟能詳山城區域的所有建築公司和開發商老板。
然而那個時候,山城建築和陶龍榮的名字,卻從來沒有出現在喬家山磚瓦廠的備案名單上。
也就是說,如果趙長安預料的沒有錯,在陶嬌大學頭兩年,就故意的把山城建築給抽死了。
那麼陶嬌以後一路順風,不到四十歲就成為國內一所211高校的常務副校長。
這背後是不是就因為有著這個同學的影子?
“——”
趙長安還沒駛出校園,就看到曾寧,閔明飛,在前邊的路邊臉上洋溢著笑容朝他招手。
而饒景鳳和敖萬玲,則是站在旁邊說話。
趙長安把車子停在他們身邊,打開車窗還沒說話,曾寧就去拉後麵的車門:“老閔,你人高馬大,坐前麵。”
結果車門鎖著,曾寧沒能拉開,就對趙長安說道:“快開車門哈,熱死了。”
“咱們得先問趙長安順路不順路?”
閔明飛沒有拉前麵副駕駛的車門,笑著提醒曾寧。
“順不順路帶咱們一段路又值個啥?”
曾寧不解的反問閔明:“他車快,彆說去明大,就是再遠一點,也不過是擺一下車頭,十幾分鐘的問題。”
趙長安心裡直歎息,還真不順路。
說是十幾分鐘,可一來一回,至少得半個小時。
本來趙長安現在跑個二十分鐘,就能到,現在這一趟估計得一個小時。
“上來吧,還真巧,正好順路。”
趙長安無奈的笑著打開車門鎖,早知道他就不走西門,走南門了。
“明天就考試了,你們還跑這麼遠?”
趙長安有點不理解。
“考試對你這個老逃課的是一個難關,對我們根本就不是問題。”
曾寧的話讓趙長安牙直癢癢,卻無可奈何。
從另一個角度來想,人家努力學了一學年,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能夠在自己這類學渣麵前找找優越感,裝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