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4章 嚴子瑤(1 / 1)

第2584章 嚴子瑤

到了地方,除了其中一個長相清秀漂亮的女孩子,彆的五男一女趙長安都見過。

吳悅帶過來的除了這個叫嚴子瑤女孩子,其餘三男一女都是他學校的同學,而且都是遊戲愛好者,趙長安前年到鳳凰城吳悅學校,這四個都參加了那頓酒宴,喝的是五倒三迷。

鄭馳帶的那兩個同學,以前也在鄭市一起喝過一次酒。

眾人熱鬨的聊了一會兒,劉奕輝和鐘連偉,陸緘默陸嵐兄妹也先後趕了過來,開整。

在大排檔吃燒烤當然要喝冰鎮紮啤,趙長安也看出來了,吳悅和這個嚴子瑤關係不一般。

作為地主之誼,趙長安,劉奕輝,鐘連偉,陸緘默,包括陸嵐都參戰,對戰對方五男二女,鄭馳和吳悅兩人自由喝。

期間看到外甥和外甥女喝得太猛,祁紅豔和尚少寶也分彆過來敬了吳悅和鄭馳的同學兩輪。

這頓酒一直喝到淩晨一點多,才儘興散場,劉奕輝,陸緘默,陸嵐喝倒,鄭馳和吳悅的同學也喝倒了三男一女(嚴子瑤)。

趙長安橫抱著醉醺醺的陸嵐,鐘連偉攙扶著劉奕輝,尚少寶直接把陸緘默背在背上,吳悅也喝了不少,隻能背著嚴子瑤,鄭馳和另一個女同學也是一人歪歪斜斜的攙扶著一個,餘下兩個還能走的架著一個喝醉了的,到了對麵的上外酒店。

鄭馳他大伯已經給他提前打好了招呼,畢業以後到鄭市市內的一個小學擔任體育老師。

這當然是一件好事!

“那個嚴子瑤不錯呀,長得不錯,性格也不錯,還能喝不假。”

“你倆好到啥程度了,我看奸情熱烈啊!”

至於四年以後,要麼回山城醫院,要麼到鄭市醫院,彆的不做考慮。

而且每年還有三個月的寒暑假,五一十一中秋端午節,一年都快有半年不上班。

吳悅的聲音裡都透著得意。

吳悅大學是五年,他還要考研究生,用他的話說,現在他還不到要想至少四年以後得事情。

不過估計這一世,吳悅不會和荊躍紅,鄭馳也當然不會和宋韻琴走到一起。

趙長安提前定了五間標準間,因為人多,就又開了兩間豪華套間,三個女孩子住一間,拜托那個還沒喝醉的女孩子照看,趙長安和吳悅,鄭馳一間。

對於兩兄弟的選擇,人各有誌,而且他們的父母家人也都這麼認同他們的擇業,趙長安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對此安排鄭馳非常的滿意,因為這樣他一個星期上五天班,而且每天就上三四節課,餘下的時間隻要不離開學校都是自由活動,方便他打遊戲。

至於那五間標準間,由沒喝醉的鐘連偉三個自由安排。

邊上的鄭馳一臉的羨慕加好奇。

三兄弟分彆洗了澡,暫時都沒有睡意,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麵聊天。

“我們係的係花,當然不錯。”

“你喊弟妹也不為過。”

吳悅的臉上,露出一種迷之傲然,一副哥已經成為了真正的男人的叼樣。

“牛比!”

鄭馳。

“老鄭你也該加緊了。”

趙長安感到高興,有些兄弟們之間的事情,得為兄弟們避諱,不好明著說出來。

吳悅,付慶威,餘雲偉,朱亮,和趙長安,夏文卓,陸緘默,陸嵐,都是山城一中初中畢業。

而且幾人還在一個班上了一到三年不等。

隻不過初中的時候,趙長安和吳悅隻是在初一同學了一年,關係泛泛,直到高中才玩起來,不過吳悅卻和夏文卓做了三年的同班同學。

趙長安知道這小子暗戀夏文卓,不然在他的前一世,聽到趙長安說夏文卓黑他,誣陷他出賣磚瓦廠的信息,更改電腦上的數據做假賬貪汙,不相信夏文卓會是這樣的人的吳悅也不會怒氣衝衝的跑到夏文卓的辦公室質問,一怒之下砸了夏文卓的辦公室,鬨得整個山城人儘皆知,沸沸揚揚。

之後吳悅到齊向峰家裡喝酒,晚上喝醉了騎著騎行車回家,出了車禍,司機逃逸,那時候的郊區又不是主乾道,哪有什麼攝像頭。

結果瘸了一條腿,本來是要到鄭市省醫上班,結果被他爸安排在鐵東醫院影像科上班。

而吳悅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乖戾。

在趙長安的前一世,他就為這起車禍逃逸感到蹊蹺,認為是夏家做的。

不過程茜卻堅持吳悅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意外車禍逃逸,裡麵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並且說趙長安這是看看入迷了,看啥都是陰謀論。

“吳悅到齊向峰家裡喝酒是齊向峰臨時起意,吳悅也沒有和任何人包括我們說過他要去哪裡,晚上什麼時間回家,走哪條路。長安,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當時趙長安也覺得程茜分析的有道理,說不定這就是一起普普通通的肇事逃逸。

直到幾年以後,齊向峰進了夏武越的圈子,趙長安才覺得事情不對,程茜他們可能看錯了。

不過事情都過去四五年了,怎麼也沒有辦法了。

然後又過了兩年,夏文卓和夏武越的矛盾公開爆發,夏武越,喬三鋃鐺入獄,又過了兩年,齊向峰被查出來貪汙受賄,也判了三年。

三年以後齊向峰出獄,妻子已經和他離婚,工作也丟了,就出去闖蕩,至此消失在人海。

直到這一世的一開始,趙長安還是認為在他的前一世程茜被騙了。

隨著這兩年的社會閱曆不斷的加深,趙長安才恍然明白,不是程茜被騙了,而是她洞若觀火,隻是他趙長安自己愚蠢罷了!

程茜在救她的兒子,而趙長安則是在把她的兒子往絕路上逼。

來到這一世,看到吳悅也終於開始接受彆的女孩子,趙長安感到非常的高興。

“我特麼的喜歡的很多,這三年也不知道寫了多少封情書了,可要麼不是不搭理我,要麼就是說我是一個好人,可她和我不合適,還說我一定能夠找到比她更好的。”

說得滿臉愁容,可趙長安和吳悅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雖然明知道對於這個悲傷的故事不應該笑,可卻是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