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卿如狼似的盯著祈念,目光仿佛要洞穿一切。
“是啊,她所做的一切你都沒看見 所以你不費吹灰之力就否定了所有。祈念,你當真心狠……”沈長卿眼底發紅,在醞釀一場腥風血雨。
祈念腦子裡發懵:“你不如去問問她,又有什麼是值得我看見的?”
“你……”沈長卿深吸了一口氣,將往事徐徐道來。
“你可知寒天雪夜裡,她拜過萬級長階,步步行禮,隻為求得你一世之平安”
“你可知天寒地凍她獨自愣坐在皚皚雪地,隻為尋得你半點痕跡”
“她生活中每一幀都有你的影子,而你雙唇一閉便否認了往日種種”
“祈念……你 當真惡心。”
“她每一次的低聲求和都被你視如糟粕 她在你眼裡究竟有多下賤你才會如此看不起她……”
“她所做之事我一概不知 又與我有何關係?”那對眸子裡裝的是無儘深淵,是痛苦與變心。
黑水般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