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他一定會接受我,否則,之前就不會把我藏起來……!”韓安心整個人幾乎暴走。
“他那麼做不過是為了惹我憤怒,你自己難道都不知道這點麼?他最想贏過的人是我,可惜了,我現在還是去了公司。”司夜爵也如願,終於住進了司公館,他已經吩咐人收拾行李。
“冷默然,你不了解公司,哪怕進來了,也是被動……”韓安心試著勸說冷默然放棄。
“現在不管你說什麼都沒用,韓安心,你對我還沒這麼大的影響力……”冷默然用力捏緊手背,一切都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我今天就要進司公館,到時候,你也跟著一起來吧,畢竟住在那個地方,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麼?”冷默然言語諷刺。
“你……!”偏偏,韓安心無法反駁!
這一天對冷默然來說,無比漫長。
下班之後,冷默然便抓起車鑰匙,正準備出門。
“副總,總裁剛才說了,等下要開個會議……”張秘書急急忙忙走進來通知。
“他一直都這樣喜歡臨時加戲?”冷默然好笑的問。
“想必總裁也是有自己的原因吧,這才……”張秘書吞吞吐吐的樣子,也不敢多做解釋。
等冷默然再次走進會議室,各大股東都已經入席了。
“冷副總,今天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是不是對自己的管理太鬆了一些?”司夜爵筆直看向冷默然。發難的問。
“也許是我第一天剛來公司,不是很熟悉這裡的流程,我倒是不知道,臨要下班了居然還要開會。”冷默然不過是故意挑釁司夜爵罷了。
“不管我做什麼都是為了公司未來的發展,所以,你也不要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司夜爵按住眉心,“冷副總,你現在手上接管了出口部,可是我剛才看了一下,從今天開始,你們部門的業績就開始下滑……成了全公司墊底的部門,如果不開始盈利,想必這個部門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給我三個月,我有把握盈利。”冷默然早有準備,也知道,司夜爵沒這麼好欺負。
“三個月?”司夜爵半眯起眼眸,“我恐怕等不起這個時間,最遲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那邊還是沒能有起色,我就不得不懷疑你的工作能力,哪怕是爸留下的任命,我也沒辦法認可。”
“所以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沒辦法完成盈利的目標,就必須離開公司?”冷默然試探的問。
“這裡是公司,所以請你叫我總裁,還有,你的理解完全正確,我想各位也都沒什麼意見吧。”司夜爵輕笑著。
言下之意便是,冷默然如果沒把飯完成盈利的目標,就必須離開公司,哪怕擁有公司的股權,也隻能參與分紅,但公司整個都是司夜爵說了算的。
這樣一來,冷默然也就被徹底的架空,完全沒有話語權。
至於所謂的分紅,也不過是按照司夜爵的心思來。
哪怕分的少了,到時候,冷默然也不能計較什麼。
“司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當然沒有意見。”冷默然寬了寬西裝外套,既然這是司夜爵的為難,他就不能逃避!
“很好,散會……”司夜爵倒是不信,這個冷默然會有三頭六臂!
……
華燈初上,夜色撩人。
司公館,四周燈火通明。
今天是冷默然第一次入駐,所以全公館上下,都是緊張的氣氛。
飯桌上,突然多了兩個人,分彆是冷默然跟韓安心。
奇怪的是,一直都沒人出聲。
“阿姨,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兩句呢,沒想到,你倒是一直都不說話,我想你也是沒辦法吧,畢竟這是爸的意思,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很反對麼?可你也,比不上一個沒了的人吧,你不敢把我怎樣……否則,你的兒子就會失去繼承權。”冷默然很是得意。
“我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說話,果然沒教養就是沒教養!”司夫人言語犀利。
“當然了,你這樣的上等人,吃飯都是慢條斯理的。”冷默然點了點頭,卻冷笑,“隻不過有些人,也隻是表麵上的高貴罷了,但其實呢,骨子裡不知道有多少惡毒的心思。”
“冷默然,如果你不想吃飯,就直接去你的房間!這沒人歡迎你!”司夜爵當即放下筷子。
“何必這麼生氣呢,我不過是和阿姨聊天,增加感情罷了。”冷默然無奈的聳肩。
“謝謝,但是不需要。”司夫人怎麼看冷默然怎麼都不順眼,但既然是老頭子留下的遺囑,甚至跟司夜爵的繼承權有關,也就暫時隻能忍著!
“阿姨,你吃的太少了,按照你這個年紀,你太瘦了反而對身體不好,就不怕突然染上什麼病?”冷默然諷刺的暗示。
“如果你能離我遠點,我的身子自然就不會差了,隻怕有些人,會故意找我的麻煩,讓我過的不得安生。”司夫人半眯起眼眸,不屑的道。
“嗬,我怎麼敢惹你生氣呢,畢竟在這個家,也就隻有你這麼一個長輩的人了。”冷默然卻是意外,“對了阿姨,你還記得我母親麼?”
“你突然提到那個女人,真是晦氣!”司夫人一臉嫌棄。
“看樣子,你還記得啊,但是你記不記得,她是怎麼沒的?”冷默然一臉不解的質問,似乎很是好奇那個原因,很無辜的樣子。
“她怎麼死的我怎麼會知道,我當年甚至都不認識她!”司夫人直搖頭。
“怎麼會呢,我記得當時,你們的關係可是不一般的,可是很要好的朋友,雖然我母親……當年也不過是個傭人,但是她可很善良漂亮的。”冷默然一邊說,一邊伸手敲打著乾淨的餐桌。
“我既然是女主人,她不過是個女傭,關係怎麼會好,不過是主子跟仆人的關係罷了。”司夫人似乎很是芥蒂,根本不願意提到那個女人!
“嗬嗬,有人說,我母親臨死之前見過的人是你……”
“但這也不能表明,是我做的。”司夫人挑眉,“那老頭子最後見到的人是沈薑,她不也說,跟她無關麼?”
沈薑肯定不知道,她這是躺著也中槍……
隻是聽見沈薑的名字,司夜爵的臉色便是黑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