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夏,你要搞清楚,不是我非要放棄,而是她自己不肯出現。”司夜爵耐心的解釋,“也許,她就是知道,所有人都在找她,因此她反而不肯出現,那麼不這麼找人,也許她就會出現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要放棄找她,你不必解釋了,就算你這邊不找人,我也可以自己去找。”安盛夏簡直失望透頂,她沒想到,司夜爵可以如此不顧沈薑,甚至就連那個孩子,都不在乎了。
看來,沈薑答應離婚,還真是離對了!
與其跟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活,還不如瀟灑的離開。
隻是,眼下沈薑也不知道是什麼處境。
如果沈薑不是自願離開的,而是被綁架……
安盛夏不敢繼續往下設想。
“司夜爵,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後悔失去一個最愛你的人,以後你找的人,肯定都不如沈薑,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一試……”撂下狠話之後,安盛夏再也沒有去理會司夜爵。
司夜爵不肯找人了。
這個消息,鬨得司家跟沈家徹底不和。
“嗬,你現在厲害了,你的翅膀硬了,就連我的話也都聽不進去……”司父在原地走來走去,恨不得砍了眼前的兒子。
“我已經儘力了,但人就是不肯出現,我總不能,一直浪費時間,去找一個根本就不想出現的人。”司夜爵解釋,“我也不是完全放棄,而是,調回了大部分的人,還留了一些人,繼續尋找,隻是沒有之前那麼大張旗鼓,如果她想出現,就肯定可以把人找到。”
“你現在也不必解釋,想要解釋的話,你去跟你沈叔叔說……”總之,司父在沈家,已經丟儘了臉麵。
司夜爵自然也不敢去招惹沈父。
沈父卻是親自登門拜訪。
“你們司家,也真是好樣的,我好端端的一個女兒,現在都不見了,但你們也不著急,一開始找人,估計也是為了那個孩子,司夜爵,我先前,可是親自把女兒交給你的,甚至後來,你們非要離婚,我也沒說什麼,也是你,出車禍了之後,非要跟我女兒在一起,就算那個時候,你失憶了,但人還是你這個人,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交代,我也不求,你跟我女兒生活在一起,隻是希望你把人找到,然後,好聚好散吧。”沈父此刻想要的,也不多,就是先將女兒找到,否則,他還真是坐立難安。
單憑沈家的實力,想要找到沈薑,估計也是不容易。
多司家去尋找,也是多一個出路。
“叔叔,我是這麼想的,我們越是大張旗鼓,她也許就越是不想出現,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司夜爵分明是不想找人了,卻一臉虛偽的模樣。
沈父不怒反笑,“按照你的話去說,你這麼做,反而是為了我女兒好……”
哂笑了幾分之後,沈父猛地拿起手邊的瓷器,便往司夜爵的臉上砸去,“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司夜爵,你簡直就是個畜生,當初把女兒交給你,我簡直是瞎了眼,你給我等著,如果我女兒,一天不回家,我就會過來找你要人,直到我女兒平安的回家了,到時候,你一眼都不準見她,哦不,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我女兒。”
“叔叔,未必是我非要去見她,也許是你女兒,會想著來見我……”司夜爵低沉下眼眸,倒也是實話實說,卻猛地刺激到沈父。
沈父當即抓緊了司夜爵的領口,一陣拖拽,“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站好了,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眼看沈父憤怒至極,司父也懶得去勸。
怎麼看,都覺得是司夜爵自己找死!
“沈老爺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我兒子還太年輕,會惹到你生氣發火,是他不對,我現在給你賠禮道歉,但我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啊……”沈母無奈之下,隻好上前去勸。
“是,你兒子是孩子,我女兒就不是孩子麼,她現在肚子裡,可是有你們司家的孩子……”沈父痛哭流涕道,“我這輩子,誰都沒怕過,誰都沒恨過,不過我倒是佩服你兒子,能把我女兒逼到這個絕路上!”
“都是我兒子的錯,我知道,而且我唯一認可的兒媳,就是沈薑,以後不管他帶什麼女人回家,我都不會認可,也不會準許他娶其他的女人回家……”司母嚴肅的保證。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在乎,這兩個孩子都離婚了,我管他以後娶什麼樣的老婆,都跟我們沈家無關,我要的,是希望我女兒能夠平安的回家……”沈父雙手按住腦袋,橫豎看司夜爵不順眼。
“兒子,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讓你繼續找人,否則,我明天就去召開董事會,讓你離開公司。”司父並不是開玩笑。
司夜爵頓時臉色沉頓下來。
為了保住自己現在的位置,司夜爵也不能跟司父對著乾。
“爸,你是玩真的?”司夜爵不可置信的問。
“否則,我沒有你這麼沒有擔當的兒子,你必須找到沈薑……”
暫時,司父親自去公司坐鎮。
甚至將司夜爵趕出公司。
除非找到沈薑,確定了沈薑的安全,司夜爵才有重新回到公司得資格。
否則,司夜爵就等於被司父徹底趕出了公司。
酒吧。
“是那個女人,自己走的,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我現在卻被趕出公司……”司夜爵隻覺得可笑,他被老子,當眾趕出公司,簡直丟人到家。
“說到底,也是你自己的鍋,哪怕那個沈薑,隻是你的前妻,你也不能停止找人,也許她現在過的並不好,你也是有責任的。”冷夜淡然的提醒。
“是她自己非要走的……”司夜爵咬牙切齒,“我當初也隻是想離婚罷了,沒想傷害她。”
聽了司夜爵的話,冷夜隻覺得好笑,她甚至沒忍住,就當真冷笑了出來。
“司夜爵,從你強迫她離婚的那天開始,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