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應該是吧。
當她堅定的選擇係冷夜的時候,就代表了,權耀的存在,隻能被她藏在心底裡。
權耀,是她的曾經和過去。
但是冷夜,卻代表了她的現在和未來。
就是人生的路太苦了,她才不想一個人默默的走。
她想握住冷夜的手,讓人生的路,增加一點甜蜜。
“今天這頓飯,我來買單,楚先生你想吃什麼,儘管吩咐。”隻是冷夜看的出來,楚天這副臉色,分明是什麼都吃不進去。
“還是我付吧,這家飯店,是我開的。”楚天還想,挽回一些自尊。
“我說你怎麼非要來這家呢,原來是你開的啊,我聽說最近這個牌子十分有名,不少大牌的明星和著名的商人,都會來這裡用餐,想不到這幾年,你不光在國外混的順風順水,在國內也是不錯。”安盛夏無比敬佩,凡是楚天想要涉獵的領域,最後都能成功,而且獲得不凡的回響。
“安盛夏,你可不要抬舉我,我隻是小打小鬨而已,在工作上,我喜歡認真,不會去追究結果。”不管是工作,在感情上,楚天也是這個態度,但這樣的人,往往最容易受傷。
“其實我覺得,做任何事情,還是要點回報的,否則,人生真的太無趣了。”冷夜伸手,敲打著乾淨的桌麵,“既然,這家店是你開的,那麼我和盛夏就不客氣,會多吃點的,回頭,我再請回去。”
“其實不用了,我跟盛夏關係很好,區區一頓飯而已,希望冷先生不要放在心上,況且,昨晚盛夏也請我吃過飯。”楚天若無其事的輕笑。
“是麼。”挑了挑眉,冷夜側頭看了安盛夏一眼,“難怪她昨晚喝多了,原來是看到朋友回國,太高興,但是沒我在場,到底是有些不方便,她昨晚有些喝多了,還對我發了酒瘋,看到那個樣子,以後我真的不喜歡她喝酒。”
“我哪裡有發酒瘋。”安盛夏十分不滿。
“很多細節,我懶得在這裡說,不過你自己清楚,喝多了之後,你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冷夜故作玄乎的撂下此話。
安盛夏則是,悶頭去想,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啊?
她怎麼,除了記得,被咬過幾口之外,什麼都不記得。
“我是不是打你了?”安盛夏委屈巴巴的問。
“不止……”冷夜擺手,“回家了,我再告訴。”
太過私密的事,冷夜沒興趣,在旁人跟前談論。
“好了,飯菜上齊。”楚天終於有機會開口,轉移了安盛夏的注意力。
“看起來,就超級好吃。”安盛夏品嘗後,更是豎起大拇指。
“既然你這麼喜歡吃,以後在工作的時候,可以點我家外賣,不要說打折,白送都可以。”楚天過於獻殷勤。
直接當冷夜不存在。
可恥的是,安盛夏居然點頭高興,“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覺得,還是不能太不客氣了。”冷夜按住眉心,“我刷個卡吧,在這裡衝個會員,畢竟我長得,像你之前的朋友。”
“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那麼吃飯,就更加不必破費。”楚天說什麼,都不肯收錢。
冷夜眼底溢出一絲絲冷芒,沒有在場表現出來。
“其實我覺得,你不光是長得像,有的時候,習慣也像。”臨走的時候,楚天尤其看緊冷夜,“其實我更希望,你就是他,但我知道,你不是。”
“嗯,我當然不是。”甚至,冷夜厭惡那個人的存在。
他半點都不想,跟那個人,長得那麼像。
每次看到,安盛夏在凝望著自己的時候,甚至,冷夜會覺得,安盛夏不過是在通過他,看向另一個靈魂。
回去的路上,冷夜始終一言不發。
“你怎麼不說話,昨晚我到底怎麼發酒瘋的?”安盛夏好奇死了。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是不是都忘記?”冷夜冷哼,“在洗澡的時候,一直都抱著我……”
“真的假的?”安盛夏頓時臉紅,死死的伸手把臉擋住。
“之後麼,想要睡覺了,卻跟個死豬一樣。”害他一直沒辦法滅火。
“你難道不知道,到了床上之後,女人就要變成妖精?”冷夜絲毫不避諱的道。
“你真是個流氓!”安盛夏惡狠狠的咬牙。“我講的都是實話,怎麼了,你不喜歡聽。”冷夜猛然刹車。
安盛夏正鬱悶,卻看到,已經抵達彆墅。
安盛夏不緊不慢的解開安全帶,正要下車的時候,卻發現,男人先一步把車門反鎖。
“你這是,幾個意思?”安盛夏不悅的質問,可瞥向冷夜的時候,卻隻見男人同樣憤怒的臉色。
“你難道不知道,他心底裡對你的那點心思?”
安盛夏聞言,意外的挑眉,他是神仙麼,區區吃一頓飯,就能看出來?
“我知道。”沉沉的點頭,安盛夏老實交代,她隻是沒辦法,這樣狠心的對待一個,愛護自己的人罷了。
“不過,我跟他說的很清楚,可以做朋友,但是,不可能是戀人。”安盛夏竭力的解釋,“我跟他說過我們之間的關係,而且今天在吃飯的時候,他也很明白,我們會結婚的。”
“安盛夏,從今天開始不準再見他。”這就是冷夜,一直憋著想說的話,何況安盛夏昨晚喝多了,始終叫著楚天的名字,讓他產生到一絲絲危機。
冷夜不清楚,安盛夏跟楚天到底認識多久,但總歸是一根導火線。
最起碼,他們之間認識的時間,肯定比他冷夜長。
這麼想著,冷夜便覺得一陣不舒服,內心更是燃起一陣無名火。
他不準許,安盛夏以後繼續跟楚天有不正常的來往,哪怕隻是吃飯,都不行。
“冷夜,你這話是幾個意思?”察覺到男人字裡行間,都充滿了質疑,安盛夏頓覺好笑的質問,“你覺得我會出軌是不是?”
“我隻是覺得,如果你留著當朋友,就是備胎。”
話音剛落,冷夜便發狠的掐著安盛夏的脖子,“安盛夏,我覺得你在玩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