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我媽和爸已經結婚,我是合法的,也是安家唯一的男人!”安以俊無比得意,“安盛夏,你就算再有能耐,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隻能怪你母親沒本事!”
“所以現在小三為什麼這麼囂張呢。就是因為素質太低下了。”安盛夏無奈的搖頭,“安以俊,你媽人不好,也就算了,但是你好歹也是接受過正統教育的人,怎麼還能這麼惡心呢,哦,我知道了,什麼樣子的女人,生什麼樣子的孩子,畢竟你之前,不是還想對我怎麼樣嗎?”
停頓數秒,安盛夏隻覺得惡心,“對你這樣隻知道用身體解決問題的人來說,談所謂的素質,真的太過分了,是我不好。”
“你不用拐彎抹角的罵人!”安以俊也是憤怒,“你以為我真的對你有意思?我不過是想惡心你罷了,對於男人來說,什麼樣子的女人都可以睡,但是,如果我真的得手了,估計你要惡心一輩子,甚至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了!”
“索性,你是沒得手啊。”安盛夏冷笑,“你們也都知道,我現在和權耀關係還不錯,想要把你
們怎麼樣,也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我現在的要求不過分,讓你們搬出去,至於去什麼地方,我都不會攔著。”
“安小姐…”老管家也覺得不可思議。
甚至安如沫都被驚動。
“安盛夏,現在家裡隻剩下這個房子,你何必要趕儘殺絕?”安如沫可笑的問。
“也不是我非要這麼做的,而是你們逼我。”安盛夏眯起眼眸,“你們都覺得我好欺負,所以,我就隻能強硬一點了,何況我昨晚夢見了媽媽,她告訴我,她那個地方現在特彆的冷,希望能有人去陪她。”
“安盛夏,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的嚇唬人!”李美玉臉色頓變。
“要不是因為心裡有鬼,你何必這麼緊張激動嗯?”安盛夏諷刺的問。
“我當然不是心虛,我隻是覺得,你這話說的太有意思了,一個早就死掉的人,還拿出來說做什麼?”李美玉就連半個字都不想再聽。
“其實,也不是我們以俊非要這個房子,而是你父親的身體不好,需要這個房子養老。”李美玉好心的解釋。
“嗯,那就給他養老,但沒你們什麼事。”安盛夏挑眉道,“你們非但不會照顧人,而且還需要傭人照顧,不是都說家裡生意失敗,日子苦麼,不過我看你們幾個依舊在享受啊!”
“你什麼意思?”安以俊不悅的質問。
“當然是希望,你們能夠過回,屬於你們的日子,而不是繼續在這裡享清福,否則,我就太對不起我媽!”安盛夏蹙眉,“從前是我對你們太大方,但是現在,我覺得好日子是可以收回去的。”
“你害我媽吃牢飯這麼久,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安如沫痛心疾首的問。
“嗬嗬,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道德綁架,而且有什麼因就有什麼果,你們居然也會覺得委屈?”安盛夏深呼吸,“但是我媽呢,她人都不在了,她的委屈跟誰說去?”
“所以就因為這個,你要我一輩子都不好過?”李美玉憤怒至極。
“當你害死一個人的時候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安盛夏好笑的問,“你是不是覺得你終於成功了,勝利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跟你爭了,畢竟,你已經贏了一個死人啊!”
“哪怕她還在,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也不是
我非要讓她死,是她自己跳樓的!”李美玉非要爭辯。
“如果你是你的刺激,她怎麼可能自殺?”安盛夏好笑的問,“她有抑鬱症你能不知道?你就是知道這點…”
“隻能說,我隻是一個外因,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有一個失敗的婚姻,他們遲早要分開的,我隻不過是,幫她提前了而已,我告訴你,你也不要覺得,是我有多壞,很多時候,要不是因為我的好,你父親不會選擇我!”李美玉義正言辭的道。
“你的意思是一個故意破壞了彆人家庭的女人是個好女人?”安盛夏哂笑,“你不過是看上我家的錢,然後故意接近我母親…”
“這話,都是誰跟你說的,簡直胡說八道!”李美玉當然不肯同意。
安盛夏說來,也覺得諷刺,這些都是媽媽托夢給她的。
但安盛夏若真的說出來,李美玉估計也不會承認。
安盛夏便低頭好笑的道,“我就是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的那些,你自己心裡清楚。”
“安盛夏,你這次來還有什麼目的?”安如沫心細的問。
“我要做什麼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隻要知道,我是來收房子的…”安盛夏悠然的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向自己的手指,“所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搬出去?如果東西太多了,我會出錢幫你們搬,總之這個地方你們不能再住!”
“安盛夏,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還以為安盛夏隻是開玩笑而已,可安如沫卻還是震驚無比,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讓我們搬走,那我們要住在什麼地方去?”
“至於你們住在什麼地方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安盛夏無辜的起身站直,再輕拍了下安如沫的肩,輕蔑的道,“安如沫啊,從前我一直都讓著你,但是以後,你都隻能跪在地上仰望著我了,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勝者為王,不管是愛情還是工作,你都隻是我腳下的泥。”
“安盛夏,如果我求你…”安如沫甚至給安盛夏下跪。
安盛夏卻半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言語平靜,卻是讓人聽了就覺得諷刺的口吻,“安如沫,你跪的太早了,我反而不會有絲毫的興奮…”
“安盛夏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安如沫惡狠狠的咬牙,“如果我能辦到…隻要你說!”
“嗬嗬嗬,李美玉,安如沫,安以俊…你們三個聽好了…”
“我隻想看到你們一家子痛苦不堪,永遠都爬不起來,隻配仰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