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愛我(1 / 1)

她已經不想再經曆懷孕…

可這個男人卻一次一次的誘惑…

安盛夏,再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

“權耀,我不想…是真的不想。”

一把將男人推開,安盛夏當即起身站直,“我先下去工作。”

“安盛夏,你站住。”

權耀卻是盯著女人的後背,“剛才我的話,你再考慮一下…”

“你的意思是,生孩子麼?”安盛夏失笑,“我之前根本沒想過,你會提這個要求,否則我也不會輕易和你在一起。”

“…”

“權耀,正如你很想要一個孩子,我很不想要,如果你非要,那就去找彆的女人!”

撂下狠話後,安盛夏走的頭也不回。

男人卻更快一步拉住她的手腕,“除了怕疼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理由?你說出來!”

“我就是不想生…”安盛夏蹙眉道,“再說了,我不是已經給你兩個兒子,人要知足,你不要總是對我有要求!”

“可我也不會,隨便就找個女人生,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我可以陪你一起等。”權耀對女兒的固執,幾乎讓安盛夏發瘋。

停頓數秒,安盛夏起先不說話。

等權耀冷靜下來,安盛夏這才輕推開男人,“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要孩子。”

休息室。

“你脖子上都是草莓,真的不打算遮一下?”沈青按住眉心,“讓我一個人看到,也就算了,萬一要彆人看到,指不定在背後罵你是狐狸精。”

“反正也沒什麼差彆,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否認。”安盛夏冷冷站在落地窗跟前,“沈青,你覺得我現在還像個正常人麼?”

“盛夏,你彆嚇我…”

聞見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沈青詭異的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居然跟我說,想要孩子…”安盛夏搖頭

,“我不會給他生,也許,我終於找到分手的理由,我就說,我不想生孩子。”

“有錢人就是這樣,生多少都養得起。”沈青無奈的道,“不過你的情況跟我相反,我是真的不能生,隻要我懷孕,就是離開他的時候,畢竟我這樣的一個小經紀人,根本放不上台麵,他不會真的娶我,也不會接受我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每次我都會做保護措施,哪怕吃藥…一般來說,我都會吃藥,就是擔心不保險。”

“吃藥對女人身體不好,你還沒有孩子,這點一定要注意…”安盛夏勸道,“誰都不知道,最後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是誰,也許,就是你一直都不看好的人,你看,我和他糾纏這麼久,也是最後我才知道,他不會是我的緣分。”

“你指的,是權少?”沈青無語道,“也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緣分。”

“哦對了,他送我一個項鏈…”依舊會忍不住,對朋友炫耀吧,沈青捏緊那項鏈,“當女人,還挺好的,隻要不走心就行。”

“有些感情是無法控製的,你看,你現在笑

得有多甜?”安盛夏指了指鏡子中的沈青。

沈青卻被自己眼底的笑靨嚇了一跳。

這就是沉浸在感情中的傻女人吧。

此刻笑得有多開心。

以後,就會哭的有多厲害。

“盛夏,你成長的那個晚上一定哭的很慘吧?”沈青倏然問。

“嗯…”安盛夏點頭,“後來,我不會哭了,哪怕哭,也看不到我的眼淚,也許都在那個晚上流乾了…”

安盛夏回頭看緊沈青,“你應該有吧,避孕藥。”

“你真的要吃?”沈青意外的問,“他不是想要孩子麼?”

“但怎麼可能,什麼都按照他的想法?”安盛夏冷哼,“我不想要孩子,而且是他的孩子,以後就更加糾纏不清。”

“希望你真的想清楚…”摳下一片藥,沈青不安的遞給安盛夏。

安盛夏卻一把抓過,胡亂吞了兩片。

“我怕藥性不夠…”

“這藥吃多對身體不好,這點你自己也知道,勸我的時候,你倒是認真,怎麼到你身上,卻還是想不開?”沈青關切的問。

“不好意思啊,給你做了一個反麵教材。”安盛夏把臉捂住。

似乎想到失去的那個孩子…

安盛夏全身都在顫抖。

“已經過去了,盛夏…不好的事情,已經都過去…”沈青用力抱著她。

“嗯…”安盛夏點頭道,“已經都過去了,我現在,沒什麼好怕的,我隻是我自己,不會連累任何人。”

“什麼連累?”沈青壓根聽不懂安盛夏的弦外之音。

“沒什麼,你就當我在胡說八道吧!”安盛夏當即轉移話題,“你和程導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就當積累經驗,為下一份感情做好準備。”

“也是啊,我都沒有正經談過戀愛。”沈青莞爾一笑。

如果說女人在一起,會談論男人。

那麼男人在一起,也都會談論女人。

“她說不想懷孕,我不知道是暫時,還是一直都這樣。”權耀端坐在包間內,端起酒杯。

“你希望我怎麼幫你分析?說實話還是給你心靈雞湯?”薄夜寒攤開手,無奈的問。

“你又不是女人,能知道什麼?”權耀很是輕蔑。

“但是你錯了我了解女人,否則我也不會重新追到淼淼…”薄夜寒很是得意,“何況她和安盛夏關係這麼好,他們應該是同一類的女人。”

“…”權耀立即沉默。

“如果一個女人不願意給你生孩子,那麼,也就隻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養不起,覺得生下來不能給這個孩子更好的生活條件,反而是害了孩子,但第二就是…”

結果畢竟有點傷人,薄夜寒似乎不忍心說出來。

“第二是什麼?”饒是司夜爵,都忍不住好奇的問。

“權少,你心裡應該知道不是麼?”薄夜寒唯獨看向權耀。

惹得司夜爵好奇死了,“權少,你真的知道答案?”

權耀聞言,也隻是諷刺一笑,他低頭盯著手中暗紅色的液體,仿若是盛開著的彼岸花,隨時都會凋謝,透著死亡的氣息。

“第二是因為…這個女人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