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安盛夏已經沒臉再見人。
尤其,脖間都是深淺不一的吻痕。
“瘋子,你就不怕精儘人亡?”揉著腰,安盛夏不客氣的咒罵。
“要不是看你累了,我也不會輕易就放過你,想知道本少的極限在哪,嗯?”
眼看男人作勢,要再來幾次,安盛夏當即慫包,躲進了被子裡,“權耀,我真的……好疼啊……”
“安盛夏,把腿打開……”捏著手中的藥盒,男人強勢的道,“你好像出血了,擦點藥。”
“我自己來!”居然到了流血的地步,可想而知,這男人有多變態!
安盛夏一把奪走藥膏,氣惱的塗抹著。
“是你太嫩。”摸著下巴,權耀似乎在回味什麼,再揚起手臂,摸了下女人的發絲。
十天後。
婚紗店內。
“安小姐,這裡的婚紗,都是空運來的,你可以隨便挑選,隻不過,價格也是最貴的。”指著眼前那一排排頂級婚紗,店員耐心解釋。
“錢麼,不是問題。”也不等安盛夏開口,淼淼高調的揚起下巴,“你確定,這些都是新貨?你當我三歲是吧,我要這裡最貴的婚紗!”
“可是……”那店員一看淼淼高貴的氣質,就知道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卻又猶豫道,“今天,有一批新來的貨,但是已經被預訂了。”
“搞笑是吧,我早好幾天,就和你們店長說,一定要把最好的婚紗給我留著!”淼淼當即不悅,朝著要見店長。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挑個喜歡的。”婚紗麼,不一定非要最貴的,安盛夏更鐘愛簡單的款式。
“你可是結婚,絕對不能馬虎。”哪怕是三婚,也要辦的漂漂亮亮,淼淼不容許安盛夏受半點委屈。
“許小姐,安小姐……”好在店長及時趕到,巧舌一陣解釋,“是這樣的,就在剛才,有個客人挑了一批婚紗過去,等下會送過來,讓安小姐仔細挑。”
“你的意思是,我們隻能挑彆人剩下的?”淼淼火大的要死。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那店長被逼的,幾乎崩潰。
“我倒是要看,到底是誰……”淼淼好奇死了,剛要推開試衣間大門。
卻是一張熟悉的麵孔,優雅的走了出來。
提著裙擺,宮佳人錯愕的看向淼淼,這才逡巡的看向安盛夏,“沒想到,這麼巧啊,聽說,你也看上了這件婚紗?”
“宮小姐,你這是要嫁人?”淼淼諷刺的問,“隻是,怎麼也不見你的未婚夫啊!”
“他平常工作忙,見不到人,也是正常的,怎麼了,安小姐來試穿婚紗,不也是沒帶男友嗎?”沉下心神,宮佳人不客氣的反駁。
“可是,大家都知道,權少要娶我們盛夏,反倒是你,該不會故意來搶婚紗的吧?”淼淼笑的前俯後仰,“算了吧,這件婚紗就送你,反正,你也沒機會穿出來!”
“許小姐,你不要太過分了!”水眸幾乎噴火,宮佳人卻隻能生悶氣。
“婚紗,你確定買嗎?”幾步走至宮佳人跟前,安盛夏白淨的臉蛋,一派沉寂。
“是,我買!”挺直腰杆,宮佳人就當著安盛夏的麵,結算尾款。
“宮小姐,你是自己買啊,我還以為,是所謂的未婚夫,買來送你呢。”撩開耳邊的鬢發,安盛夏好笑的道,“身為女人,我送你一句話……婚紗這個東西,還是由男人送比較好,否則,會顯得很掉價啊!”
“安盛夏,你……”宮佳人咬牙切齒道,“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說罷,安盛夏低調的同宮佳人擦肩而過,順勢挑了另一套婚紗。
這款婚紗看著簡單,可在安盛夏演繹之下,透著無儘風情……
饒是店長都沒想到,安盛夏上身之後的效果,會如此令人驚豔。
“這婚紗,簡直就是給安小姐量身定做一樣……”店長一個勁的誇道,“安小姐,你滿意嗎?”
“淼淼,你覺得如何?”原地旋轉一圈,安盛夏看向立體鏡中,陌生的自己。
“這婚紗,真的好美啊!”不禁想起,當初嫁給薄夜寒的場景,淼淼眼底含著熱淚,強忍著不掉落下來。
“淼淼,你哭了……”不是質疑,而是肯定的口吻,安盛夏輕拍了下淼淼的肩,“想到你自己,穿婚紗時候的樣子了?”
“想到那時候的心情了。”淼淼搖頭,打趣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來。”
“淼淼,如果薄少對你是真心的,你們還有可能嗎?”捏緊掌心,安盛夏好奇的質問。
若說,她和權耀還有機會……
那為什麼,淼淼和薄夜寒之間,卻依舊冰封?
“不會了。”機會什麼的,根本不存在,淼淼諷刺的搖頭,“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他好,我不能太自私,隻為了他對我的好,就讓他一輩子都沒有孩子……”
“也許他想要的,就是你。”孩子什麼的,甚至可以撫養,安盛夏卻知道,淼淼一旦認定了某個想法,就不會輕易更改。
“說實話,我這個人真的恐婚,我不知道他對我是不是一時的新鮮,亦或者得不到的,就永遠是最好的。”淼淼陷入了為難之中。
“我看得出來,薄少對你是認真的。”否則,誰甘願花費兩年時間,對一個人始終如一的好?
安盛夏恨不得把自個的心挖出來,嚴肅的道,“淼淼,也許你錯過薄少之後,就再也不會有這麼一個人,對你這樣好了!”
“所以你不肯錯過權少?”淼淼盯著安盛夏,一字一字清晰的道,“因為你怕,再也遇不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沉默著,安盛夏不反駁,就是默認!
“權少!”
耳邊,都是驚歎聲!
眾人隻見權耀漫不經心的走進店內,停頓腳跟後,先四下張望,隨後筆直往安盛夏走來……
轉過身,安盛夏身穿潔白婚紗,頭飾和妝容都很簡單乾淨。
唯獨那雙含情脈脈的水眸,定格在男人英俊的五官上,仿佛粘了膠水般,再也無法挪動半分。
“安盛夏,你現在改口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