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男人看來,結婚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施舍。
但站在女人的角度上來說,如果結婚隻是因為孩子,還不如不要。
“你不要覺得,你能給我婚姻,你就了不起,可你要知道,這一切都是建議在孩子的基礎之上……”安盛夏隻覺得可笑,“權耀,你還是自己想一下,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為孩子,還是因為我這個人。”
“是因為你這個人。”男人的回答,不假思索。
“……”安盛夏便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人,我也不會回頭。”權耀說罷,便往書房走去,話卻對安盛夏說的,“你早點休息吧。”
“嗯。”安盛夏重新躺下之後,沒過多久,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薄公館。
“淼淼,我不想再跟你鬨了,哪怕我的脾氣再好,也是有極限的。”站在門口,薄夜寒手中拿著枕頭,很明顯,想和淼淼睡在一起,可惜女人死活都不肯同意。
“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可以住在你這裡,但前提是,你不可以碰我一下。”淼淼言語冷然的道,“彆怪我沒提醒你,薄少,你現在要是敢進來,我立馬就搬出去,然後去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就算你想藏起來,也是需要花錢的,而且,我總能找到你,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一試,你不是也跑過好幾次麼,但結果呢,還不是被我抓住了?”薄夜寒諷刺至極的道,“我們之間兜兜轉轉了這麼久,大家都不年輕了,說實話,我真的很累,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淼淼,我的話都是真的。”
“如果相信男人的嘴,估計母豬都能上樹了,你以為我這麼好騙是吧?”淼淼輕蔑的冷哼,“我當初和你認識的時候,就是因為你會欺騙女人的心,現在你也還是一樣,一點進步都沒有,說的還是那些老掉牙的情話。”
“如果你非要翻舊賬,那麼,我也無法可說,我隻能說,淼淼,我現在是真心的,但是,如果你一點都不肯前進,甚至還要倒退,你應該知道我會有多累。”薄夜寒按住眉心,“不如這樣,你睡在床上,我就在旁邊的沙發上休息,我保證不會碰你一下。”
“薄少真是說笑了,這個房子都是你了,何況是沙發?”淼淼的心裡,也並不好受。
可惜,她不能懷孕。
這是她一輩子的死穴。
否則薄夜寒走到一起,也許,還算不錯。
“既然你同意了,那麼我……”薄夜寒居然真的睡在了沙發上。
“你這麼大的人了,為什麼不去自己的房間?”故意背對薄夜寒,淼淼無奈的質問。
“如果你真的知道答案,現在就不會問我,也許,你就會接受我。”薄夜寒沉沉的歎息。
“不會的。”淼淼也是無奈,“我現在跟你直接說了吧,我不會真心和你在一起,過去的兩年,我隻是一味,你能膩味我。”
但是誰曾想到,薄夜寒對她日益上心。
“我想對你好難道也有錯?”這是薄夜寒最無法理解和接受的。
“嗯,因為我不需要,所以,不管你對我如何,其實我都看不到,也不會把你放在心上。”淼淼無奈的歎息,“薄夜寒,你能不能從此放過我?”
“當然不能。”薄夜寒冷笑,“我不會放過你,當然也不會放過自己。”
“……”淼淼真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為什麼跟你好好說話你都不聽!”淼淼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都掏出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而且我現在大概也許可能喜歡女人,你信不信?”
“……”
“我是認真的,我現在喜歡女人了,而且一看到男人就惡心,這樣你都不介意?”
“嗯,我不介意,而且我有這個信心,可以讓你變回來,淼淼,我對你是真心的。”薄夜寒越說越來勁,恐怕當自己是情聖了吧。
淼淼隻覺得全身惡心吧唧,立馬將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這才得以安睡。
清晨。
纖細的腰,讓男人穩穩的按住了,安盛夏疲憊的掀開眼角,卻隻見一張不斷靠近的俊臉,“醒了?”
“你怎麼比我先醒?”安盛夏詭異的問。
“沒辦法,生物鐘就是這個樣子,不管休息的多晚,都能輕易的醒過來。”權耀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你今天要去劇組?”
“嗯,我已經好一陣子沒去,還有幾場戲,就能殺青。”安盛夏點頭道。
“你要是覺得累,可以給你找替身,我去問過了,下麵的戲,大部分都是打戲,很容易受傷,何況,一般來說武戲都可以找替身,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權耀不以為然道,“不需要你去學怎麼打人……”
“我也是好奇,所以想去學習。”安盛夏繼續道,“而且,我也許以後的戲,會用到的,我想多學一點。”
“學習打戲,還不如多取悅我,畢竟我能可以儘可能的機會,讓你紅。”權耀這話雖然直接,卻也是事實。
安盛夏卻還是漲紅臉色,“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跟你說話原本就是認真的,隻要你讓我高興了,多少資源都是你的。”權耀伸手,便捏緊了女人精致的下巴,“安盛夏你信麼,男人看上去理智,其實並不理智,因為他們會為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做出一點瘋狂的事情。”
“你已經破例買了一個角色給我,其他的,我想自己去努力。”安盛夏搖頭道。
“這個圈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以為努力就行了?”權耀無奈的搖頭,“安盛夏,你的頭腦不應該這麼簡單。”
“我可以不當女主角,哪怕演配角也行。”安盛夏認真的道。
聞言,權耀則是全身僵硬,對安盛夏的言語,無比震驚,那深邃的眼底,淬滿深沉。
這個圈子裡,多少女人為了資源掙的頭破血流。
她卻不一樣。
和彆的女人,都不一樣。
“安盛夏,你和她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