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也許我能寵著你(1 / 1)

安盛夏暫時不能離婚,一定有她的理由,隻是她現在還不能說而已。

“看來你還是沒能忘記他。”

既然安盛夏搬出去,和權耀同居,修赫也就隻好點頭,“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男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不要太快讓他看到你的全部,這樣他就會覺得沒有征服感。”

“沒想到,你也會關心我。”卻沒有多想,安盛夏隻是打趣。

“好歹我們認識兩年,就算做不成真正的夫妻,當朋友也不錯。”修赫玩味的扯開嘴角。

“你也該去找你的女孩了。”這兩年,安盛夏無法對修赫來電,也是因為,他心底始終存了一個人。

先是一愣,修赫好笑的道,“什麼女孩?”

“那個被你放在心上的女孩。”安盛夏好笑的道。

“不存在的。”修赫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女孩。”

安盛夏卻是不信,以為修赫不願多說,便聰明的不再多問。

“安盛夏,暫時我是不會離婚的,希望你能見諒。”終於等修赫說出這話,安盛夏隻是沉默。

“我聽說權少最近心情不好,奇怪了,你們不是剛複合嗎?”逛街的時候,淼淼無比鬱悶,“難道我看錯了,其實權少和外麵那些男人也沒什麼不一樣,剛得到,就不稀罕?”

“我說暫時無法離婚,他恐怕是生氣了,我今天根本不敢回去。”可要是回公寓,隻怕權耀會更生氣,安盛夏也是無奈,“你說為什麼男人的脾氣有時候跟孩子一樣每個準,就指望讓女人來哄著了?”

權耀的這一麵,是安盛夏不曾見過的。

“難怪了,是個男人都不喜歡當第三者,高高在上的權少被小三,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是如何。”淼淼就差大笑出來。

“盛夏,我真是佩服你,居然敢讓權少吃癟。”

“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一個大男人心眼卻那麼小。

安盛夏不知道有多鬱悶,“怎麼和他商量都不行。”

淼淼神氣活現的建議,“既然你沒地方去,不如,我收留你吧。”

就這樣,安盛夏眼巴巴去了薄公館住下。

“安盛夏,我還是派車送你回去。”並不是薄夜寒怕事,而是,某位大爺,他得罪不起。

“盛夏是我朋友,過來住一個晚上都不行?”淼淼對薄夜寒,原本就有意見,眼下不過借題發揮。

“你也知道,權少肯定能找來,到時候場麵難看。”薄夜寒的確不想自找麻煩。

“那就等他找來了再說吧!”淼淼不悅的冷哼。

可就在下一秒……

“薄少,是權少帶人到了!”當管家稟告完,眾人都是一愣。

誰都能猜到,權耀會找上門。

隻是沒想到速度能這麼快。

“把人交出來。”身後跟著十幾輛車,權耀高冷的推開車門,筆直站在車旁,一身漆黑色的西裝,幾乎要和暗色的夜空融為一體。

“人的確在我這,但是也要她自願跟著你。”按住眉心,薄夜寒無奈的聳肩。

“安盛夏,你過來。”哪怕是為了男人的自尊心,權耀也不可能空手而歸。

“你怎麼來了?”並不是故意惹他不快,安盛夏不禁蹙眉,要不要搞這麼大陣仗?

“虧你說的出口,你離家出走,是不是還有理了?”單手放在褲袋之內,看上去漫不經心的樣子,聲線卻透著隱怒,權耀再揚起下巴,提醒道,“安盛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過來,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可也不想把氣氛弄得過於緊張,安盛夏冷哼,“過去就過去。”

但前提是,他不能家暴她。

“我就是來找淼淼玩而已。”安盛夏一步步走到權耀跟前,眼看男人揚起手臂,當即嚇得臉色慘白。

卻不料,男人也隻是一把將她整個人納入懷裡,再打開了車門,“安盛夏,你不肯離婚,我也先忍著,但是你住進薄公館,就是在打我的臉了,堂堂權公館也不夠你住的是不是?”

“我不是解釋過?”安盛夏鬱悶,卻還是乖巧的上了車,“你最近脾氣不好,看到我就來火,我住到彆人家,也是為了你好。”

“你以後少氣我。”權耀伸手按住眉心,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隨後再壓抑著深呼吸著,情緒很不穩定。

安盛夏癟癟嘴,也不敢惹他。

卻沒想到男人會猛然之間一把將她抱緊,“安盛夏,你要是再搬出去,我真的會弄死你。”

說罷,男人再伸手掐著她的脖子,發出警告,“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一試。”

“權耀,你是瘋了嗎?”隻覺得脖子上的力道再不斷收緊,安盛夏幾欲無法呼吸。

男人這才抽空手臂,不冷不熱的道,“剛才,不過是給你一點教訓。”

“……”安盛夏有點生氣,把她當成寵物了是不是?

一路上,氣氛詭異。

誰都不再開口說話。

當車子停在門口,安盛夏當即就下車,憤怒的走進客廳。

男人真是不能慣,否則一身臭毛病。

眼看安盛夏氣惱的往臥室走去,男人的腳步卻更快一步,“晚餐吃了?”

“嗯。”安盛夏點頭,再甩開男人的鉗製,“我很累,不想跟你吵架,先去休息了。”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但怎麼說,都是這個女人的不對。

權耀一把將安盛夏撂進沙發上,隨後男人精壯的胸膛傾軋下來,瞬間,兩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原本想要發火,可對上女人閃躲的眼神,男人也隻是不怒反笑,“你還有脾氣了?”

“我也是人,怎麼就不能有脾氣?”安盛夏好笑的質問,再一伸手掐著男人的脖子,“你不準再掐我脖子,怪不舒服的。”

“知道上一個掐我脖子的人現在葬在哪裡?”男人不溫不火的質問。

“……”安盛夏卻覺得,陡然有一陣寒氣從腳底板升上來。

權耀再低頭,炙熱的薄唇就抵在了女人敏感的耳畔,“安盛夏,你乖一點也許我能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