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淼淼走了,安盛夏也不會住在這。
沒人比權耀,更懂這點。
“她好歹是我前妻,你讓她當傭人?”薄夜寒怎麼都不肯忍。
“淼淼什麼時候當傭人了?”
也不等安盛夏問清楚,權耀已然推搡著薄夜寒出門。
“薄少,如果安盛夏離開我,你也彆想有好日子過。”他不想讓安盛夏知道,他花錢買通淼淼,照顧她的事。
“那我前妻,好歹也是千金小姐出身,你特麼讓她照顧安盛夏,她能照顧的好?我名字,都可以倒著寫。”不讓安盛夏反過來照顧淼淼,就該謝天謝地。
“我的女人,憑什麼照顧許淼淼?”權耀第一個不答應,“我都不舍得讓她乾粗活!”
“許淼淼跟著我的時候,雖然我不喜歡她,但也沒讓她乾過粗活!”
就這樣,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居然打了起來。
此刻最慌的,就是宋九月。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卻因為安盛夏和許淼淼,打了起來?
她不準許!
差點就露餡了……
淼淼心慌的厲害,媽耶,外快也不是好賺的。
“你不要理薄少,他都和宋九月在一起了,眼瞎的厲害,眼神有問題。”回頭,安盛夏一個勁吐槽薄夜寒。
“嗯嗯嗯,你放心吧,哪怕全世界隻有薄夜寒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從他。”在淼淼的安慰之下,安盛夏總算放心。
“許淼淼,我知道,你為了錢,答應權少照顧安盛夏。”意外接到薄夜寒的電話,淼淼嚇得臉色慘白。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交代出去,隻是,你也要給我一點好處。”他也不想,繼續討許淼淼的嫌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淼淼迫不及待的問。
“我給你電話的時候,你接就是了,我不會過來打擾你的生活。”薄夜寒的要求,隻是這個?
他是不是瘋了?
“一個星期一次電話,你如果想得寸進尺,那就免談。”說完,淼淼便掛斷電話。
“淼淼,剛才是誰的電話啊?”帶著審視的目光,安盛夏炸毛的質問淼淼。
“不是誰,人家打錯了!”淼淼很少撒謊,安盛夏也就信了。
三天後。
權耀拿下了權氏分公司首席總裁的位置。
安盛夏不得不去分公司開會。
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卻發現,隻有她一個人。
真是奇怪,其餘的人呢?
“你看上去,臉色好多了。”
魅惑的聲線,從落地窗傳來,安盛夏吃驚的看去,卻隻見男人寬曠的後背。
“不是要開會,其他人呢?”所以她穿的很正式,一套白色的西裝裙,搭配上淡雅的妝容,讓人移不開眼。
其他人?
嗬,沒有其他人。
隻有她,和他!
“你做過頭發了?”不是從前的黑長直,而是慵懶的大波浪,清純之中透露著嫵媚,權耀一眼就看出她有不同。
女為悅己者容,才三天沒見,她就知道打扮。
給誰看的?
“嗯,我覺得挺成熟。”總之,她自己覺得好看。
“女人來那個,不是不能做頭發?”他就連這個細節,也調查的一清二楚?
難怪說,女人是男人的大學。
“我自己卷的。”安盛夏走到位置上,坐下來,“我是不是走錯了?”
“你沒走錯。”隻是讓她提前三個小時到,權耀薄唇微扯,“好幾天沒見,我挺想你的,這樣正好,也沒人打擾我們。”
又是這招。
說什麼,想她之類的話。
以為她能信?
“權少,你臉上怎麼掛彩了,難道是女人抓的?”諷刺的意味很濃重,安盛夏眯起眼眸,卻沒想到男人陡然靠近,英俊的五官就抵在她手邊。
“安盛夏,你看不出來嗎,這是上次和薄少打的,說起來,也是為了你,我保許小姐,都是為了博你一笑。”可他知道,她心裡並不在意,他是不是受傷了。
“可我怎麼看都像是女人抓的,何苦把這筆賬算在我身上。”
畢竟沒有親眼看到權耀和薄夜寒的毆打,安盛夏不信他。
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嗎?
她給過他太多次機會。
她已經徹底不信他了。
“不是女人抓的,我這段期間身邊沒有女人,哪怕忍不住了,我也隻是靠自己的手,畢竟我有潔癖,畢竟,我不想讓你再失望。”他又不是,看到個女人,就撲上去。
“我不想知道,你身邊是不是有女人。”說白了,他們現在分開,就是分居了,臨近離婚的時刻,他就算有女人也是正常,安盛夏卻陡然的吃痛,因為她的下巴讓男人惡狠狠的捏住了。
“可是我想知道,你身邊是不是有男人……”
否則,她為什麼打扮的花枝招展。
就連他這樣有定力的男人看了都要心猿意馬,就不提其他的男人。
手指,一點點從女人的下巴上,往下移動,權耀那深邃的眼眸,包裹著女人臉上的慌張。
“你,什麼意思?”安盛夏不安的問!
“我就是想檢查,是不是有人動了我的東西。”
說罷,男人的手已經落在了女人的小腹上,卻依舊慢慢的往下。
“你大姨媽的!”
這裡是會議室,她又來姨媽了,這個男人,在鬨什麼?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
“不肯說?”
“我,沒有!”
再沉默下去,還不知道這個變態的男人要做什麼,安盛夏咬牙切齒,“權耀,你就是個變態!”
“怎麼,我現在不是垃圾,是變態了?”雙手按在桌麵上,卻將嬌小的女人環繞在懷中,權耀口吻慵懶,甚至將下巴,點在女人的肩上,卻沒有用力,隻是輕放著,想嗅她身上的香氣。
“你是垃圾,也是變態!”
這個神經病,居然讓她早到三個小時,這兒又是他的地盤,安盛夏試著推了幾下,卻推不動男人,隻好強調,“你不準碰我!”
“抱歉,我也許是最近太饑渴了。”所以看到她,就想做點什麼,權耀用舌尖頂了頂側臉,卻還是沒忍住,一低頭就吻住女人嬌嫩的紅唇。
“唔!”安盛夏死死瞪大眼珠,垃圾,居然敢吻他!
“唔,你好甜……”一個男人喘成這樣,不是變態,是什麼?
“權太太,晚上你不睡在我身邊讓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