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爹地,我現在就過來,給你開門!”
驚喜的瞪大眼珠子,小白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著下地,“媽咪啊,爹地就在門外,真是巧啊!”
“小白,他是騙你的,他現在不在國內!”奪走兒子的手機,安盛夏壓低聲音道,“你現在還過來做什麼?”
“兒子想要見我。”
“你覺得自己是個稱職的父親?”剛說完,安盛夏就後悔,權耀對兒子們的愛,倒是真的。
“嗯,你的確是個好父親,但不是一個好丈夫,我和他們說,你不在國內,你明白了吧?”她不想見他。
“好。”隨後權耀在電話中,和小白解釋自己在國外。
“爹地,你騙人,你不是說,就在門外的嗎?”當小白打開門,卻不見半個身影,怎麼回事啊?
“嗯,剛才是哄你開心的,等過兩天回國了,我給你和大白帶禮物。”樓道燈光之下,男人頎長的身子靠在冰涼的牆壁上,略顯落寞。
“可是,我剛才以為,你真的就在門口呢,我和哥哥,都好想你!”不舍的把門關上,小白悶悶不樂。
“剛才不是說,準備吃飯了嗎,晚上乖乖吃飯,不要讓你媽咪操心。”按住眉心,權耀繼續道,“你和大白都乖,我會給你們帶很多禮物,很多國內沒有的玩具。”
“那,好吧,爹地,我原諒你啦,等你回國了,一定要接我們回家啊!”在小白心中,淼淼的公寓,隻是乾媽家,並不是他和哥哥的家。
“小白,你說要回家,真讓我傷心。”淼淼歎氣,“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非要回家,真是沒良心的小包子!虧我把你們當成親生兒砸!”
“我和哥哥有自己的家啊,總不好每天都在這裡麻煩你,再說了,乾媽也要談戀愛嫁人,以後會有自己的小寶寶。”小白很懂事的道。
“小白說的對。”大白點頭,“乾媽,你千萬不要放棄,現在二婚遍地都是,有的時候,二婚才能找到真愛。”
“……”淼淼很無辜,小白和大白這副教育她找對象的口吻,是怎麼肥事?
小白還加了一句,“像我媽咪這樣,還沒結婚就生寶寶的,真是不多,不過幸好,我爹地人不錯,基因也不錯,我媽咪就當走了捷徑吧。”
“怎麼雞翅都塞不住你們的小嘴,趕緊吃飯,不準亂講話!”這兩個小包子,幾句話都不離權耀,讓安盛夏臉色難看。
權氏這才剛易主,在公司碰到,總是難免的。
安盛夏剛走進電梯,就撞見權耀。
可偏偏,電梯中沒有其餘人。
想要退出去,男人卻按了關門鍵,“昨晚,睡得好麼?”
“嗯。”
“之前不是沒有我抱著你睡不好麼?”
“你想多了。”畢竟,習慣是可以改掉的,安盛夏臉色冷漠至極。
“你總不能,一直不讓我和兒子見麵,我答應過他們,會給他們禮物,總不能食言讓他們失望。”權耀直接拿出兒子當借口,安盛夏不是聽不出來。
“你知道他們住在哪,想送禮物我也不會攔著。”隻是,她會合理安排時間,避免和他見麵。
“我想要的不是這樣。”
“那麼,是怎樣?”麵對安盛夏咄咄逼人的口吻,權耀索性伸手,按在了電梯牆壁上,這個姿勢,恰好能將嬌小的女人擠在自己跟前。
“權二少爺,你之前跟我說過,再給你一次機會,那就是最後的機會了,你已經沒有機會。”
仔細回想起來,她真的對這個男人動了情。
可她,這次被騙的太慘。
她要把自己保護起來了,否則,還不知道被他傷到什麼時候。
“權太太,你整天不給我好臉色,你自己也會累。”
不是說愛他麼?
非要裝作不愛的樣子,她就不累麼?
“嗯,你倒是提醒我了,以後還是不要叫我權太太,聽起來都是一種諷刺,就好像在提醒我,我讓一個渣男白睡了。”聲落同時,安盛夏踩著高跟鞋走了出去!
手腕,卻是讓男人用力按住。
“安盛夏!”
“你要說什麼?”顯得很不耐煩,安盛夏回頭,凝望男人的眉眼,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帶刺的玫瑰,有毒!
“我,想你了。”
“嗬,一晚上不見就想?你當自己有多純情?你當自己是情聖?你該不會覺得自己很偉大吧?”騙子就是騙子,從來都不對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安盛夏笑的花枝招展,這態度儼然刺疼權耀的眼!
“我說的,是真的。”想一個人並不是多難以啟齒的事情,權耀用力將女人按在牆壁上,也不顧身後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她的姿勢無比曖昧,甚至整個身軀都將眼前的女人包裹籠罩起來,不甘心的質問,“安盛夏,你敢說你現在對我沒有半點感覺?”
“我隻知道你現在為了我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臉麵了,你不是還說,哪怕用美男計,也要騙走我手中的股份?”
“我的美男計,不是對誰都使的,你算是特例。”排著隊的女人送上門,也不見得他會多看那些女人一眼。
“嗯,那我要沾沾自喜自己長得還能入的了你的眼。”點了點頭,安盛夏卻猛然將男人推開,“權耀,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是你隨便可以碰觸的人,沒有我的準許,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
“如果我碰了,你要告我麼?”隨之而來,是男人的輕笑,“我們還是夫妻,我就有權利碰你,這也是你的義務。”
“那麼我隻能說,你敢碰我,我就和權赫合作。”
這句話猶如是一把刀,她知道能刺疼眼前的男人!
“你敢和他一起對付我,安盛夏,我會讓你下地獄。”
對於他這樣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男人來說,如果被自己的女人背叛,就是毀滅。
甚至男人已經伸手掐住了安盛夏的脖子,諷刺的笑著,“安盛夏,你真的愛過我?”
“嗯。”
“安盛夏,我要讓你一直愛我。”
說罷,男人低頭咬住安盛夏的鎖骨,“否則,我自己能做出什麼事來,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