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夏!”
咬牙切齒,宋九月氣的臉色發白,“她流產,和我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敢說,你沒有在她吃的東西中下藥,害她流產嗎?”甩開手,安盛夏怒不可抑扇了宋九月一個耳光!
卻還是不解氣!
再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直接將宋九月的臉打偏。
她安盛夏不是慫貨,把淼淼害得流產,還無法懷孕,宋九月這個牢飯吃定了。
“可是你有什麼證據?”都過去五年,誰還有證據?隻憑說的,就要信她嗎?宋九月內心笑了下,“安盛夏,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你也不要隨便找個借口,就想把我弄去監獄。”
“證據?我是沒有,你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我知道,你的確不怕事。”從頭到尾,淼淼就像個局外人,“盛夏,算了吧,我也沒想把她怎麼樣,壞人自有天收。”
“可是我不信這道理,如果老天,真的會懲罰惡人,那麼她也不會五年之後還好端端的……”何況,安盛夏也不甘心,不甘心這個害淼淼流產的女人,還能這麼逍遙的活著。
“我相信警察都是公平的,何況,你也拿不出證據。”宋九月有十足的把握,讓安盛夏也無可奈何。
“薄少,如果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就不會這麼護著一個害自己妻子流產的女人在薄公館作威作福……你不是說,你欠我一個人情嗎,那麼我現在,讓你送宋九月去監獄,讓她在裡頭好好反省吧。”
側頭,當安盛夏看緊薄夜寒的時候,薄夜寒卻無比吃驚,根本無法消化這個消息。
“夜寒,我沒有傷害過你的孩子,那個時候你是知道的,淼淼懷孕,她是個孕婦很敏感,經常找我的麻煩……”宋九月回憶著過去,解釋道,“而你們那個時候,感情也十分不穩定,偶爾我們之間見麵吃飯,她就神經兮兮的,過來找我的麻煩……”
“第一次流產,是她自己從樓梯上跌倒的,第二次,也是她自己吃錯了東西,就連醫生也是這麼說的,我不知道她這次為何要舊事重提,更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是不是彆有目的。”宋九月陡然拔高聲音,暗示淼淼這次回來,是彆有目的。
薄夜寒害得淼淼失去一切,她怎麼可能甘心,五年之後回來複仇,也說的過去。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是我害的淼淼流產,這麼大的事情,她為什麼當時不說?倒也真的好能忍啊!”宋九月冷笑。
“我不說是因為,除了盛夏沒有人會信!”而五年之前,安盛夏也因為一些事情必須出國,她不想給安盛夏添麻煩。
是啊,沒有人會信。
不管是五年之前,還是五年之後,就連那兩個死去的孩子的父親,都不會信,那麼她說與不說,還有什麼區彆麼?
更何況,那個時候,爸爸已經死了,公司也倒台,她除非瘋了才會和一個仇人說這些事。
“淼淼,你知道我對你有虧欠,所以你說什麼……”薄夜寒欲言又止。
他很想去相信淼淼的話。
可宋九月對淼淼下藥?
他不信。
亦或者是不想去信。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淼淼暗示安盛夏,就此放手。
“我絕對不罷手。”安盛夏倔強的搖頭,“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做了就一定會留下證據,我不能放過宋九月,她必須坐牢!”
“權少,你信我嗎?”側頭,宋九月筆直看向權耀的眼底!
“盛夏,我是一個理智的男人。”和淼淼關係不熟,甚至在五年之前,也沒有過多接觸,權耀無法判斷。
“沒關係,我會自己去找證據,讓你們都知道,自己有多眼瞎!”冷哼了一下,安盛夏氣憤的上了樓。
“盛夏,你不要因為我,和權少吵架,這正是宋九月樂見的。”淼淼急忙追去。
“我知道,我沒有怪他,我隻是很想知道,為什麼他們都這麼幫著宋九月,難道就因為她身世可憐,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嗎?”安盛夏特彆氣。
“我聽說宋九月……”抓了一把頭發,淼淼知道的也不多。
深夜。
一伸手,男人將安盛夏拉入懷中,年輕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無邊的夜色之中融化而來,“怎麼,在生我的氣?希望我把宋九月送去監獄?”
“我知道你,做不到。”安盛夏搖頭,突然問,“大西瓜,你不會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吧?”
“沒有。”
“你該不會是二婚吧?”
“……”
“還是說……”
“我不介意用一樣東西,把你的嘴巴堵上。”他哪裡像二婚?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民政局調查,我和你是第一次結婚。”男人歎氣。
她居然懷疑他?
就因為淼淼和宋九月那點陳年舊事?
“安盛夏,你對我不公平……”耳邊,倏然傳來男人的歎氣聲。
“嗯?”
“不要因為薄少和許淼淼之間的過去,就把賬算在我頭上,我不了解他們的過去!”男人是強調口吻。
甚至安盛夏自己,也都不知道真相,可她知道,淼淼不會對她說謊。
當年宋九月害的淼淼從樓梯上摔下來,第一次流產,是她親眼所見,她隻是不知道,淼淼居然再也無法懷孕。
而這些,權耀的確不知情,因此無法從淼淼的三言兩句之中,就進行判斷誰是誰非。
甚至站在權耀的角度上,他恐怕更願意相信,宋九月不是那麼惡毒的女人吧。
“除了秦聖,我隻有淼淼這一個閨蜜,從小我被家人欺負,餓肚子或者挨打的時候,她就給我送吃的……要不然我早就餓死了。”
眼淚將枕頭濕潤,安盛夏真心想不通,為什麼淼淼這樣善良的女孩,會被害的無法懷孕,她以後要怎麼辦?
還會不會有一個男人出現,保護她,娶她,給她承諾?
“權太太,你的以後有我在。”
他不會讓安盛夏受到欺負,再也不會。
“嗯。”這一刻,安盛夏內心一暖。
卻揚起精致的下巴,眼底神采奕奕的道,“不過如果有一天,你敢負我,我就用刀刺穿你的心臟……”
男人眼底,是女人白皙的皮膚,柔軟的唇角,他低頭落吻,“權太太,我絕不負你,除非是你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