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臉不算太瘦,被這麼一掐,有些肉嘟嘟的,安盛夏歪著嘴,“你自己工作不順,乾嘛拿我出氣?”
“還是你胃疼了,掐我一下你會舒服一點?”鼓起腮幫,安盛夏好奇的轉了轉眼珠子,無語的問,“悶葫蘆,你倒是說話啊!”
“出去。”
“啊?”儘心儘力的工作,卻讓她出去,安盛夏更迷了,最終斷定他犯了胃病,到處翻找胃藥,還倒了一杯溫水,低頭細心的吹了吹,這才放在他的手邊。
“你把藥吃了,我就出去,絕對不打擾你工作。”唉,人在煩躁的時候,的確喜歡一個人待著,不過她可不希望,他不吃藥把自己的身體折騰壞掉。
“……”伸手按住自己的胃,權耀似乎壓抑著什麼,但就是不肯吃藥。
“不是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害怕吃藥,你可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怕苦?”不禁想到兒子吃藥的時候,也是這副彆扭的臉色,血緣關係,可真是奇妙啊,安盛夏輕笑了一下,她有低血糖,所以隨身會帶糖果。
她立馬從包裡取出糖果,舉起來晃了晃,逗著他,“先吃藥,再吃糖,我保證不會苦的!”
“不是讓你出去?”口氣透著不耐煩,權耀彆過臉,不肯用正眼看她。
“放心,我自己出去的!”不過前提是,看著他把藥吃完,不得不說,男人在彆扭的時候,還真是麻煩,安盛夏二話不說,直接扣了藥片生硬的塞他嘴裡,然後也不給他喝水的機會,捂住他的嘴!
“……”咳了一下,權耀不得已吞下藥片,卻伸出了濕滑的舌。
“啊!”驚得立即抽開手,嘴角卻被意外的封住,吃到他嘴裡的苦,安盛夏恨不得去死,她一個正常人吃藥,沒病也會吃出毛病的。
奇葩的臭男人!
剛才她,乾嘛非要管他?
不如,讓他病死算了。
“最後一個糖,我自己吃了,沒你的份。”塞了一嘴的糖,安盛夏這才稍微緩解了苦味。
眼看安盛夏不走,權耀索性站起來,套上了黑色西裝外套,再寬了寬後背,一言不發,就這麼直接抓著車鑰匙走人!
還是第一次瞧他如此沉默,安盛夏直覺出了什麼事,可惜她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隻悶悶趴在桌子上。
是虧了很多錢嗎?
還是,生意談崩了?
帝尊包間內。
“權少,你這麼生喝有意思麼,給你找兩個辣妹如何?”不少人都在起哄。
“彆鬨了你們,他有女人了,我是親眼看到的。”戳著自己的雙眼,司夜爵一本正經的道。
“是安如沫?”
“壓根不是,那個女的,我也隻見過一次。”司夜爵搖了搖頭,“那個安如沫,估計是分了吧,再說了,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和安如沫走近過?”
兩杯酒下肚,權耀還是一聲不吭,墨色的眼瞳卻泛著妖孽的光,讓一旁的男人都看的鬱悶了,一旦男人妖孽起來,簡直就是男女通吃。
“我看他啊,是跟女人吵架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還是權耀第一次因為女人喝酒,該不會,是真的上心了吧?
司夜爵雙手抱臂,“吵架的話簡單,直接強吻就行。”
“滾。”終於,權耀吐出冰冷的字眼。
不過眾人更加確定,權耀這次喝悶酒是因為,女人!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惹權耀。
“有喜歡的女人就主動點,彆等到最後失去了才知道後悔。”身為好友,薄夜寒這番話簡直就是現身說法。
“居然,有女人敢把我當替身……”
再次喝下一杯酒,權耀的口吻極不甘心,“你們說,她是不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