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白延鬆兩歲時。
“白知訟!你兒子搞得好事!”言鬆氣得從桌上怕案而起。
“怎麼了寶貝?”白知訟還是一如既往地情緒穩定。
“你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我畫了兩天的稿子!”言鬆依然在氣頭上,而白延鬆乖乖地站在牆角,一臉委屈巴巴。
“寶貝,先彆生氣,這些還是能補救的,我記得離交稿還有一天多,等會兒我教育完白就來幫你,可以嗎?”白知訟很快的想出解決辦法。
“行行行,你快點把那個糟心玩兒給我帶出去。”言鬆捂著頭,一臉煩躁。
白知訟把白延鬆帶到客廳,對白延鬆說:“白,你要知道,daddy畫稿子很不容易的,你昨天堆的積木。”
“可是……粑粑……da……daddy昨天把我的積木推倒了……”
“昨天daddy推倒了你的積木是不是給你搭回去了?還給你道歉了?”
“是……可……可……那不是我……不是我堆的。”
“但是daddy是不是很真誠地給你道歉了?”
“是……”
“所以白是不是也要給daddy道歉?今天daddy可是很生氣的哦。”
“……”小白延鬆還在考慮道歉和臉麵的重要性。
“如果白不道歉,明天daddy就不跟白玩積木哦。”白知訟很會拿捏自己的兒子。
“好,窩現在就去。”
“白現在去道歉可不是個好時間哦,daddy正在生氣呢,白在客廳玩一會兒積木,爸爸先去幫daddy,好不好?”
“好”
白知訟給白延鬆擦了擦流的一臉的淚。然後,打開書房的門,言鬆已經坐在工作桌前補救那些稿子了。
“來了?”言鬆頭也不抬,這腳步聲太熟悉了。
“嗯,需要我做什麼?”白知訟也坐下來。
“把這些,這些,整理一下,然後把線條勾出來。”言鬆指了一下,然後又埋頭工作了。
白延鬆有保姆帶著吃飯,根本不用擔心。
午夜,言鬆真的畫不動了,就靠在白知訟的身上睡著了,白知訟笑笑,釋放了點信息素,然後又開始工作了。
……
第二天下午,他們終於把稿子拯救完了。然而白知訟的合同是一個沒動啊。
言鬆:“彆看我,我不會看合同。”
“沒有,寶貝你去和白玩吧,我自己看,要不了多久。”
“不要,我就要在這兒。”
然後言鬆坐在白知訟的腿上,手環住他的脖子。
“寶貝……”白知訟的喉結動了動。
“逗你玩的”言鬆把頭靠在白知訟的肩上,拿出手機,打開遊戲,打了起來。
白知訟也無可奈何,隻好抱著人看合同。
時間線:白延鬆七歲。
言鬆看著自己的兒子,越看越不喜歡,就纏上白知訟的胳膊,說:“要不我倆再生一個吧?”
“嗯?”白知訟很疑惑為什麼言鬆要問這個。
“小鬆也長大了,上學了,我感覺總缺點東西。”
“我要妹妹,我要妹妹!”白延鬆鬨著。
被一大一小鬨著的白知訟扶了扶頭,“寶貝,你的身體生白已經很極限了,我們可以領養,不能再要了。”
“管的他的,我的身體我最清楚,我就要二胎!”言鬆下定了再生一個玩玩的決心。
“行,你的身體你最了解。”白知訟咬牙切齒。
白延鬆當然沒聽到這些東西,聽到沒有妹妹,就噠噠噠地跑遠去寫作業了。
那天晚上,言鬆叫苦連天。
“你不是覺得你身體你最了解嗎?”白知訟褪去溫柔的外表。
“不……不來了……你出去……”言鬆依舊在哭,他想過掙紮,但是都無濟於事。
至此,白延鬆一直沒有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