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鬆把自己的兩位父親安排好了酒店,自己回到房間,簡單吃了點晚飯,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是一種快感吧,畢竟他標記了自己最愛的人,是一種慌張吧,自己做錯了事。
洗漱完,白延鬆習慣性地打開微信,翻看著他與阿衍的聊天記錄。以前的阿衍跟他有說不要的話,而現在他麵對空空如也的聊天框也不知所措了。
他試探性地發了一句“睡了嗎?”不久,對麵回了“沒,怎麼了。”
他以為,阿衍會不理他,但是,這個回複真的給他很大慰藉。
“對不起,我不該”還沒打完,對麵就發送了一條消息“柳許年跟你說了我的情況了?!”
“嗯,真的很抱歉。我願意做任何事。”白延鬆打著字。
“明天看他們商量怎麼說。”
“好,但是還是對不起,阿衍,可能你這輩子都會跟我在一起了。”
“白延鬆,你說什麼傻話呢?我怎麼可能跟你在一起?”
“你被我標記了,相當於半個終生標記。”
“不就是終生標記嗎?這有什麼?”
“是啊,終生標記怎麼能困得住我的月亮呢。”白延鬆喃喃,“月亮就應該在天上,而不是傾向我這個爛泥。”
“是啊,終生標記怎麼能困住我們的阿衍呢?”白延鬆打著打著,手都在顫抖。
陳衍看見白延鬆的回複,心裡隱隱有一點失落,他不知道為什麼,隻是覺得這是標記的後遺症吧。他把身上的被子緊了緊,心裡隱隱有點煩躁,好像有什麼東西遺失了,又有什麼東西改變了。
此時,蔣柳和陳喬正坐在客廳,“崽崽,哎,我希望他有能夠選擇的機會,但是,現在……”
“寶貝,彆傷心了,阿衍自己也需要時間適應,白延鬆看起來還不算太差,應該是一個值得我們把阿衍交給他一段時間的人。”
“但願如此吧,明天見完他的家長我們就回C城吧,儘快做出R8抑製劑,阿衍及時沒有自己選擇伴侶的機會,我們也應該給他選擇自己的機會。”
“嗯,今晚上早點休息,今天你都累了。”陳喬摸了摸蔣柳的頭發,他知道今天寶貝真的很累了,為了這件事。
白知訟這邊則歲月靜好,沒有那麼多的擔憂,慢慢地洗漱著,洗漱完了,撈起床上睡熟的言鬆:“鬆鬆,洗漱完了再睡好不好?”語氣近乎哄人。
“嗯……”言鬆喃喃。
白知訟知道抱著半睡半醒的言鬆,把他放在洗手台上,言鬆感覺到做到有點涼的東西,一下子醒來:“彆,彆,我腰還痛。”說完才發現自己在哪兒。
白知訟低低地笑了一聲,說:“今天不鬨你,快點洗漱吧,洗完再睡。”遞給言鬆牙刷。
言鬆乖乖地洗漱完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白知訟笑了笑,無奈地給他掖好被子,然後收拾行李。
白知訟看著眼前人,還是二十多年前的樣子,隻不過臉上有點滄桑了。他俯身親吻了一下言鬆,言鬆喃喃“小白彆鬨。”小白是他們養的一隻阿拉斯加,白知訟無奈,隻好自己進被窩,從後麵把人環抱。言鬆也轉身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