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能量,是會特彆能吃嗎?禪院惠歪了一下頭,思考著,他感覺敦平時的食量也不多啊,變老虎後吃得更多了嗎?
“變成老虎後,敦會喜歡吃什麼?”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最喜歡的是茶泡飯吧。”中島凜這麼猜測著,那個世界的記憶裡中島敦最愛的食物是茶泡飯。。
這樣的話,下一個月圓之夜是惠第一次見敦的虎形態。
一絲懊惱出現在中島凜眼中,上次月圓的時候應該讓他們見個麵的。
如果今天沒發現禪院惠有特殊力量,她也不會瞞著中島敦異能力的事情不說,在特殊能力的這方麵她就沒有隱瞞過什麼。
回想起來之前看到過的異能世界裡麵中島敦未來很喜歡茶泡飯的模樣,中島凜不禁看向中島敦軟嘟嘟的小臉,心裡歎道,你還真是喜歡茶泡飯啊。
“茶泡飯?”
禪院惠想起自己有幫過中島姐姐做茶泡飯,提議道:“我可以幫忙嗎?”
嗯?中島凜轉頭看他,眨眨眼,惠想要在那天喂敦嗎。
“好啊,那就麻煩惠幫我了。”中島凜微笑著點頭同意。嗯,從食物中補充能量也可以,異能狀態下這些食物會在進入虎的胃袋後就立刻轉化為能量,不會為中島敦幼小的身體帶去負擔,所以她並不擔心不能吃的事。
這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惠也應該休息。
“現在很晚了,惠該睡覺了,我們上樓去房間休息。”將旁邊的哈士奇遞給惠,她伸出食指,手指豎著在唇上劃過,向禪院惠承諾,“今天傍晚的事,是我們三個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禪院的。”
“嗯!”禪院惠點頭,他還不想告訴爸爸,雖然老爸變了很多,他能經常見到他了,但是他有點怕他突然變回去。
兩人準備休息的時候,禪院甚爾正在混進拍賣場的後場。
小心地經過監控,偽裝後的樣貌不會暴露他的樣貌和體型,但是禪院甚爾還是謹慎地控製了自己的體態,讓自己更像一位服務人員。
其實他能弄斷後場的電閘,讓這些監控全部失效,但是那會讓事情變得麻煩。
電力被斷,拍賣會準備好的咒術師就會戒備,他倒不怕和咒術師打,但是明天還要去見惠,他最好不要受傷。
他每次故意弄點小傷在中島凜眼前晃可以,但等靠著自身恢複能力讓傷口愈合才會見惠和敦。
想到這,禪院甚爾他還記得那天他帶傷出現在惠眼前,那小子眼眶瞬間紅了的樣子,但是就是嘴硬,說什麼因為他太弱才受傷。
最後還是忍不住湊近看他的傷,還有敦,那麼小的孩子也拽著玩偶跟著惠爬過來看。
禪院甚爾有時候想起以前那個把惠扔在家裡的自己,腦袋上一頭黑線,不明白自己怎麼想的,放心讓沒幾歲的孩子一個人在陌生環境裡。
將要靠近任務目標的時候,禪院甚爾轉身藏在角落裡減弱存在感,禪院甚爾武力值高,隱匿的功夫也很好。
按照孔時雨給的資料裡的地圖,這是前往放置拍賣品的房間最安全的路,禪院甚爾隻會遇見一波守衛的咒術師,但實力也要高出其他路線的守衛。
他不怕對手強,甚至享受和強者的戰鬥,何況這條路對他來說最方便。
這時引起禪院甚爾警惕的咒術師靠近了他藏匿的角落。
三個咒術師走在特意建造,兩麵牆之間很寬的走廊中間,隨意交談著。
“山口家的大小姐居然也來參加拍賣會,我還以為這家族要把大小姐藏一輩子。”
說話的咒術師旁邊那個用手搭在他肩膀上,“畢竟是他們家族家主老來得女。藏得深又怎麼樣,我估計他怕是指著這個女人攀上禦三家,再給家族抬抬位置,哈哈哈。”
另外兩個咒術師被戳中了笑點,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禪院甚爾在暗處聽見他們說的話,眉毛一刹那皺起,怎麼又聽見這個女人。
“你說的對。”笑夠了,另一個人附和,他是普通人家裡覺醒的咒術師,自負實力也不錯,他是看不慣山口家這種靠女人聯姻上位的家族。
“我看他能生出來,也是用了手段。現在她也十七八了,也不知道配不配的上五條家的神子。”
最開始說話的咒術師有些背景,聽到這話,得意地開口,“聽說當初禪院家就和山口家聯姻了。”他們這些古老的家族向來看不上山口家這樣的新生家族,哪怕他們擁有的手段和力量再強。
“什麼?”另外兩人趕緊附和,企圖從他口中套出更多內幕,他們兩個依附在他身邊就圖這人和上層的聯係。
今天這不是還特意陪著他來拍賣會當保鏢幫著他賺欠下的賭錢嗎。
可惜這倆人今天是沒機會從他嘴裡得到所謂的內幕了。
禪院甚爾從武器庫裡取出遊雲,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隻是一瞬間他就閃到聊得興致高昂,警惕性極差的咒術師背後,一人腦後來了一棍,。
實力較強?就這?禪院甚爾看著躺倒在地的咒術師,嗤笑一聲,反身往他們來的方向走。這地方沒監控他還以為派來的咒術師真的強。
腳步放輕,但禪院甚爾沒有放鬆,這地方沒有視頻監控,但是也可能放了監聽的咒具,在拍賣會這地方小心一些好。
他猜的沒錯,這裡確實監控了聲音,但是另一邊的咒術師沒當回事。
捧著飲料,咒術師感歎靠關係也是本事,就是偷懶上麵也不怪罪。他就當沒這回事,萬一上麵把自己再開了可不行。這個咒術師聽見沒音了,以為這三個來混工資的人自己中途走了。
禪院甚爾順利進了放著那件拍賣品的房間。
拍賣會的暗口,山口嵐坐著山口家的車趕到這裡。
等著司機開門,山口嵐提著裙擺下車,轉頭狠狠地踹在司機的腿窩,高跟鞋的鞋跟直接讓司機跪在車門旁。要不是司機也是咒術師,身體協調能力還行,他的頭下墜的時候會直接和車門邊接觸。
跟著陪侍她的侍女縮在一邊,絲毫不敢出聲。
“誰給你的膽子,接我你都敢遲到。”山口嵐丟了麵子,她好不容易被父親允許在外麵露麵,自然注意要在各方麵找存在感,結果她在暗網懸賞的任務,居然沒一個人接,田中先生還說他的號肯定能讓她滿意,嗬。
田中勝人要是能清醒,再看這段記憶會罵自己什麼腦子,居然把自己暗網的號給山口嵐。
還有在暗網找司機什麼操作,他那號裡出現這麼條記錄,他不要麵子嗎。
那個號真的是他常用的,這要是捅到山口熊麵前,他得掉馬。
可惜他怕是想不起來這回事了,他這時候也是世界意識讓山口嵐對禪院甚爾有個印象的工具人。
司機跪著暗暗叫苦,明明是大小姐你自己非要說什麼等一等才這個時候到的,你再不進去就真遲到了。
又狠狠在他背上踹了幾下,山口嵐泄憤道:“滾回去自己領罰。讓家裡派彆的司機來接我。”
“是。”司機忍著疼行禮,一瘸一拐的回到駕駛位,硬撐著腿窩的疼痛把車開回去。
山口嵐看著他艱難的樣子心裡也消了氣,轉身從暗門進去。身邊的侍女很有眼力見的趕緊向門口的侍者遞上邀請函。
山口家崛起得再快,也沒在足夠老牌的老家族麵前有什麼麵子,哪怕世界意識加持,咒術界那根深蒂固的思想也沒被撼動幾分,山口嵐依然不像禦三家那樣有專人去接。
世界意識放心了禪院甚爾那邊的進度,來到高專這邊一看,他找遍高專每一個角落也沒找到五條悟在哪兒。
翻開自己的劇本,他找到這段劇情,“當山口嵐第一次步入東京咒術高專那一天,在那個早晨,她遇見了此生的伴侶,一個她一開始討厭的不得了,最後卻甘心臣服的男人……”
他記錯了,世界意識鬆了口氣,他就說五條悟怎麼可能違背劇本呢,因為五條悟不在高專產生的慌張消散得一乾二淨。
禪院甚爾躲在後廚的隔間,這家拍賣會所的這幫咒術師有他們自己一套邏輯,拍賣場的食物飲品,除了一些酒水他們一般不會吃,都是讓自己仆從自帶食物,互相攀比,所以這裡很少有人來。
而且為了方便廚餘垃圾的處理,這裡離其中一個出口很近,他隻要把握時機就能很快出去。
禪院甚爾靠著牆壁,屏息等待著,拍賣會開始後,外麵的這些人才會去各個包間送酒水,他需要等一段時間。
上身夾克左邊的口袋裡傳來一陣隱蔽的振動,特意調試過的振動聲音很小,禪院甚爾強大的感應神經還是感知到了。
掏出手機,是一條短信,看到上麵的來信人是中島凜,禪院甚爾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帶著些緊張,禪院甚爾點開短信,內容很簡短,“我現在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唇角上揚,禪院甚爾眼中是雀躍的笑意,手指按動幾下,“等我。”
活動幾下手腕,隔著門看向哪些人的視線像是看獵物,看來要用點暴力了。
另一邊,山口嵐嫌棄自己的侍女手腳太慢,居然還不拿來飲料,在劇情的驅使下不顧自己的身份往後廚走。
嘟起嘴唇,山口嵐抱怨,“真是的,回去就和父親說換一個侍女。居然還要我親自來。不行,下次出門我要多帶幾個人。”
禪院甚爾用遊雲把後廚這些人一個個全都敲暈,地麵上是酒瓶落地破碎後流出的酒液,踩著碎玻璃,沒管身後的狼藉,他走到通往出口的後門。
從出口出來,禪院甚爾在藏著車的地方找到自己的車子,開著車快速離開,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撥通電話。
等山口嵐到這,隻看到自己的侍女混在一群服務生中間,躺在酒水上,後頸腫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