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色長發的簾琳,手裡拿著三根香,對著麵前的相片拜了又拜。
那相片上的女人與簾琳有著幾分相似,同樣是一頭黑發,麵無表情的“看向”簾琳。
簾琳將香插入香灰中,轉身離去。
她披上一件外套,推門看向在門外等待的眾人。
“小姐,都已經準備好了,小姐隨時可以進入遊戲。”一位老者站在眾人的最前頭,尊敬的對簾琳說道。
池簾泠微微點頭,走下了青石台階。
所有人都穿著同一的黑色服裝,帶著純白簡約的麵具,紛紛退到了兩側。
池簾泠走到一個懸浮的深淺藍色漸變長方形傳送門前。
眾人齊聲說:“恭送小姐進入遊戲,望小姐早日尋找到破解詛咒之法。”
池簾泠穿過傳送門,一陣陣眩暈感襲來,腦內一陣刺痛。
眼前也閃過一片白光,待白光漸弱,簾琳緩緩睜開眼。
自己已經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似乎是在一個很破舊的大巴上,車子搖搖晃晃,是不是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了一樣。
“這是哪啊?”
池簾泠聞聲望去,一個坐在前幾座的女人扶著頭,似是還沒從剛剛的眩暈中緩過神來,迷茫的望著四周。
透過泛黃的窗外,可以看見外邊豆大的雨珠,伴著雷聲,滴滴答答的落在車頂。
這像是一座山中的小路,到處都是黃泥碎石,小路的兩邊便是鬱鬱蔥蔥的高樹。
“我叫張偉,這是第二世界,你們已經死在了原來那和平的世界。
現在,這便是你們的第一場遊戲。”
池簾泠看向說話的那人,胡子拉碴,修著個寸頭,雙手環胸,眼裡帶著藐視的看向迷茫、震驚的眾人,高傲的說道:“而這已經是我的第4場遊戲了。”
張偉像是感受到池簾泠探究的目光,朝最後麵幾排望去,在與池簾泠平靜的目光對視上的那一瞬間,竟直接打了個顫。
池簾泠見他這麼慫,嘲諷的笑了聲,偏過頭繼續看向窗外。
就像是在欣賞風景一樣。
那人看見池簾泠毫不掩飾的笑,雖是氣憤,但還是試探地問:“喂,那個坐最後一排的那個,你玩了幾場遊戲。”
眾人的目光齊齊往向最後那留著與瞳孔一樣黑的長發的女人,一臉淡定的說道:這是我的第一場遊戲。”
那人似乎是有了底氣,嗤笑一聲,卻也沒繼續說些什麼。
“砰”的一聲一個什麼物體從天而降,在大巴的車頂壓出了一個人形,嚇得眾人開始大聲驚叫。
被這麼一壓,大巴徹底報廢,停在了原地。
張偉臉上神色大變,似乎也開始恐慌起來。
池簾泠對於這個遊戲不算是特彆了解,但在從前無聊的觀看某些人的遊戲直播時,也看到過這個遊戲的通關方法。
池簾泠站起身,與張偉擦肩而過,直接就下了大巴,回眸看了眼還在大巴上瑟瑟發抖的眾人,提醒道:“要想活命就趕緊下車,待在這不能動的破鐵皮裡,就是在找死。”
這大巴上還有五個人,在麵麵相覷,一個臉色都已經嚇得慘白的男人,顫顫巍巍道“你,你怎麼證明車下就是安全的。”
池簾泠不再說話沿著泥濘繼續向前走去。
有一男一女覺得池簾泠說的有道理,也下了車,跟在了簾琳的後麵。
張偉冷笑一聲,看著那3人的背影,似乎對於下車就等於死亡很有自信,說:“大家不要怕,那些人死定了,我問過一些通關過這遊戲的人,沒過一會這大巴就會繼續行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