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聚會還不如說是酒會。
沈年難酒量不好,陸歸言不準他喝酒,給他倒了杯果汁,自然也沒人敢給沈年難遞酒
“你這麼寶貝你的鄰居弟弟啊”老何低聲調侃道。
陸龜言聚會喜歡喝高度酒,現在有點微醺了。聽到老何的話後,他嗬了聲慢悠悠道:“當然寶貝了,畢竟也暗戀了那麼些年。”他後麵的聲音越來越低,老何沒聽清,隻當是兩兄弟關係好。
淩晨1點,這場聚會終於是散了,兩人開車來的,陸歸言喝了不少高度酒,雖然他酒量好,但喝這麼多還能保持清醒的樣子,沈年難也是佩服他。
合租這麼多天以來,沈年難從沒進過陸歸言的房間。
“小年…”沈年難怔了怔,一時不察被他拉住了手。
沈年難:!
沈年難靜了一會兒,乾脆就坐到了床上。
他第一次認真的看了看這間房,掃過角落的那堆紙箱時,看到了他很久之前送給陸歸言的那副羽毛球拍,那是沈年難存了幾個月的零花錢給陸歸言買的。
沈年難:“陸歸言,你喜歡什麼運動?”
陸歸言朝他笑了笑糾正道:“不是跟你說過嘛,要講禮貌,不要老是‘陸歸言,陸歸言’的叫。”
沈年難裝聾,問道:“你喜歡什麼運動?”陸歸言想了想:“羽毛球吧,不像籃球那麼累”
那時的陸歸言 17 歲讀高三,雖然是理科生但體育也很好。
陸歸言告訴他,他在高一時就被選入校園籃球隊,給學校拿過不少的獎項但,同時也沒有了休息的時間,在學業和為學校爭光之間來回橫跳。但那時的陸歸言不僅學習好,體育也好。
陸歸言發小宋員生在一次周考時崩潰的在教室裡控訴:“陸歸言!你小子還是不是人啊?!”那時的陸龜言剛睡醒聞言看著他,或許是陸歸言疑惑的表情太過生動,宋員生更崩潰了:“不是,你為什麼能在封閉訓練後考第一?!”
剛走上講台的班主任聽後懟了他一句:“因為人家在封閉訓練時也記得學習,哪像你坐在教室裡上課也能穩居倒數。”
宋員生被懟了,絲毫不在乎,回位置時抽空回了班任一句:“我那是腦子不夠用嘛。”
那時的沈父沈母其實是想讓沈年難學體育的,但沈年難不感興趣。聽說陸歸言在打市裡的比賽,沈父沈母就讓沈年難去看。
當時沈年難被迫舉著一個牌子,陸歸言一進場就看見他了。
場熱了後,陸歸言過人投了個三分空心,進了後,他偏頭朝沈年難挑了下眉。
沈年難承認,他當時確實被陸歸言帥到了,但後來籃球沒學成,倒被陸歸言拉去學了羽毛球。
沈年難在一次訓練完後問陸歸言:“你為什麼會喜歡羽毛球,不喜歡籃球?”陸歸言想了想:“因為他占用我的時間太多了,所以我不喜歡。”觸及到陸歸言的傷心事,沈年難也不好多問,隻能僵硬的換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