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登船 傻子、瘋子和該死的有錢人在……(1 / 1)

貧窮社畜點西索 o冥冥o 2926 字 11個月前

社畜差點被亂棍打死之後,得到了西索的一個甜棗。

翻譯:社畜被爆炒到傷口裂開之後,得到了西索的悉心治療。

社畜……社畜雙目無神躺在床上,完全不想講話。

西索湊上來,說可以給社畜隨便咬一口解氣。

社畜……社畜沒有客氣,狠狠啃了西索的脖子,鹹的。

西索隨手一抹,擦掉流出來的血,“輕薄的假象”同時將傷口隱藏。

“……”社畜繼續雙目無神躺在床上。

卡金國為黑鯨號出航舉辦了盛大的前夜祭,國王,國王的14名子女,擔任探險隊總負責人的比楊德,依次在舞台和大屏幕中亮相,主持人不斷吹捧卡金國國王這場航行的偉大之處,表示會載入曆史。

社畜裹著長風衣,用來遮住包紮過的傷口,和西索一起擠在看不到儘頭的茫茫人海裡。

航行失敗,20萬人一起沉海,同樣能載入曆史。社畜暗自腹誹。

在大屏幕特寫中,卡金國國王乘坐他專屬的私人小型飛艇,第一個登上黑鯨號。

黑鯨號分為5層,宛如人類社會階級的縮影,處於頂端的第一層主要是卡金國王族和政要,往下第二層是貴賓,三層、四層和五層則是十幾萬普通民眾。

現場氣氛如此熱烈,社畜很難不在內心吐槽,黑鯨號的第一層,居然是單獨放在這艘巨大運送船上方的遊輪,這不是明顯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嗎?!

“……這可是真正的豐功偉業!”主持人慷慨激昂的發言被音響放大數倍,在場20萬人都能清楚聽到,“讓我們一起來享受這無上光榮的一刻,並為它歡呼祝福吧!!”

喧鬨擁擠的人群中,社畜很想趁機溜走,可惜西索緊摟著她,動作宛如熱戀中的情侶。

為了黑鯨號上“非常精彩的演出”,即“天空競技場層主vs頂級殺手揍敵客vsA級犯罪團夥幻影旅團”的大混戰,西索當然也做了相應的準備。

標誌性的臉妝——兩邊臉頰的星星與淚滴圖案,都沒有畫。

小醜風格的戰鬥服與高跟鞋,換成了一身黑衣與平底鞋。

惹眼的紅發不再梳上去露出額頭,而是溫順地耷拉下來,用劉海遮住了上挑的眉眼。

西索徹底改頭換麵——其實就是換了套打扮——變得泯然眾人,不,應該說是完全卸下了招搖的舞台風格,不會和以前一樣隨時隨地引人注目了。

喬裝改扮到這種地步,應該是西索的極限了。他確實對撲克牌情有獨鐘,黑桃形狀的拉鏈與背後紅心形狀的撲克牌風格圖案是他最後的倔強——都這種地步了,您還惦記著您的個人標誌style?!

總的來說,就是喬裝改扮了,又沒完全喬裝改扮,頂多欺騙陌生人,若換成熟人,一眼便能認出。

“……”社畜決定不為西索的“演出計劃”瞎操心。

無論她在西索的“演出計劃”裡究竟是個什麼定位,她都得優先為自己的安危操心才對,哪管得著西索是死是活。反正,揍敵客和幻影旅團都與她素味平生無冤無仇,她隻要撇清自己跟西索的關係,大概,也許,可能不會受到遷怒或者連累吧?!

懷著各異的心思,社畜被西索裹挾著登上了黑鯨號。

傻子、瘋子和該死的有錢人在黑鯨號齊聚一堂。

絕大多數人很可能有去無回。

累了,世界毀滅吧。

西索的票是第三層的,處於黑鯨號的中間層,大概可以便於之後的行動?

每層之間的通道由實槍荷彈的卡金國軍人設立關卡進行把守,但實際上分彆管理三層、四層和五層是卡金國的三大黑手黨,軍人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權貴待著的一層和二層。所以,三層與二層之間的通道,看守最為嚴格,擁有vvip船票的人才能通過。

三層、四層和五層之間的通道,隻需要出示出入券就能通行。不過,出入券不是明麵上能夠買到的,除了看守通道的軍人擁有出入券,管理三層、四層和五層黑手黨也有出入券,必須想辦法與他們達成交易,才能從他們手裡得到出入券吧。

話又說回來,能夠搭載20萬人的巨大運送船確實大得誇張,內部根據設施用途分成多個區域,各種生活設施都有,道路繁雜,走在裡麵簡直像個小型城鎮。

不,這裡比小型城鎮的人口密度高得多,想要找出特定的某人,就如大海撈針,太適合玩捉迷藏了。

社畜瞥了眼滿臉悠閒的西索,不由得為敵暗我明的幻影旅團捏了把汗。

黑鯨號上的物價和迪O尼一樣,比外麵翻了好幾倍。考慮到海上物資運送的成本,多少能夠理解,再說了,反正是西索出錢。他再不花錢,可能就永遠沒機會花錢了。

和及時行樂的西索不同,社畜一定要活著回去,9億定期存款還在銀行等著她啊!

大致調查完三層的情況後,西索就回到了住處。

社畜以為西索今天準備養精蓄銳,明天出發殺幻影旅團,沒想到西索不打算主動出擊,選擇了“守株待兔”的策略。

換言之,西索每天吃喝玩樂,根本不乾正事。

這和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你不是要大混戰嗎?!不是要非常精彩的演出嗎?!

頭破血流在哪裡?!血流成河在哪裡?!

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皇帝不急太監急,社畜比西索還著急。

黑鯨號上隻賣暈船藥和各種治病的藥,沒有避孕藥,她天天被西索玩,不小心懷孕了怎麼辦?!

儘管西索看起來很悠哉,但他第一次限製了社畜的行動範圍,在社畜的手臂粘上“伸縮自如的愛”,距離超過十米,他就來逮人。

西索越認真,越能說明幻影旅團足夠對他造成威脅,還有……揍敵客。社畜不完全相信西索的話,總感覺西索給揍敵客的委托沒那麼簡單,西索肯定隱瞞了重要內容。

“我可愛的盜賊小姐,這幾天心不在焉地想些什麼呢?”西索問。

“呃,我在擔心幻影旅團什麼時候出現。”社畜給自己的真實心情換了個說法,看似站在西索的角度,為西索擔憂。

“擔心那些事做什麼~”西索低低地笑了起來,“你覺得他們會跟一個O奴隸計較?”

O奴隸。

社畜兩年沒有聽過這個稱呼了,今天突然重新提起,比任何時候都顯得刺耳。

如同被當頭澆了一大桶冰水,社畜的身體猛地顫抖,她低下頭,緊咬著嘴唇,花了好幾秒鐘,總算壓抑住洶湧的憤怒,以及湧上眼眶的眼淚。

“難道,你認為還有其他適合你的位置?”西索依然掛著笑容,雙手撐在她上方,“沒有什麼比O奴隸更適合你了,你隻需要發出口申口今——那就是屬於你的全部台詞。”

笑臉的小醜麵具掀開冰冷的一角。

社畜彆過臉,眼淚不爭氣地流到枕頭上。

她也不理解自己此刻的情緒為何失控至此。

最後,她異常平靜地想到——我要殺了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