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之災(1 / 1)

抵達京城之時,如花離奇地到了京城與他們會麵,幾人一進城就被重重士兵圍住,而這帶兵之人正是她的哥哥年羹堯。

“瑾瑜,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年羹堯近乎絕望地看著自己的妹妹,苦水在胃裡不斷翻湧,苦味甚至蔓延到嘴角。

她有些觸動,她看得出來這個年羹堯是真的心疼她。

想她一個三十多歲的異世孤魂,竟也會會這點事情感動。

“哥哥,我不後悔。”

她緩緩上前,眼中越發堅定。

年羹堯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他顫抖著舉起手中的劍,指向年嫿。

然而,年嫿並沒有退縮,她一步一步地向年羹堯走去,仿佛無視那鋒利的劍尖。

年羹堯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矛盾,但他的手卻始終緊緊握著劍柄。

就在這時,年嫿突然加快步伐,衝向年羹堯。

年羹堯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止她,但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年嫿毫不猶豫地撞向劍身,讓劍穿透了自己的身體。

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她的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但她的目光依然堅定。

年羹堯驚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中的劍也隨之滑落。

他衝向前去,抱住了即將倒下的年嫿。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年羹堯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悲痛。

年嫿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微笑著說:“因為……這是我的選擇……哥哥……不要怪我……”

說完,她的雙眼緩緩閉上,氣息也漸漸微弱下去。

年羹堯心如刀絞,淚水奪眶而出。

“瑾瑜——”

年嫿應勢倒下,嬌柔的身軀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般飄落在他懷中。

“大哥,這樣……這樣可以饒了彆人嗎?哥,咳咳咳……我現在是古墓派的人,今生今世……不會嫁人……”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仿若風中的殘燭,令人心生憐憫。

說完這句話,她便裝作暈了過去,緊閉雙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這時,胤禛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急忙上前。

“瑾瑜,瑾瑜,你彆睡,你醒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雙手緊緊地握住她的肩膀,輕輕搖晃著。

他拍打著她的臉龐,試圖喚醒她,但她卻毫無反應。

“四阿哥,我,我妹妹,到底怎麼回事啊!”一旁的年羹堯心急如焚地問道。

胤禛皺起眉頭,深思熟慮片刻後回答道:

“瑾瑜是中邪了,你想一下,以她的本事,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將那麼多人轉移呢?即使是你年大將軍也難以辦到吧。這個白蓮教實在是可惡至極,竟然將魔爪伸向了你的妹妹,真是罪大惡極。”

年將軍聽了,心中更是焦急萬分。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遠方,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邪教,竟敢對我妹妹下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胤禛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凝視著年嫿那張蒼白的麵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於是,他沉下聲音,對年將軍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出解決辦法,救醒瑾瑜。同時,也要追查白蓮教的下落,將他們繩之以法。”

年將軍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胤禛深知唯有此法能助年嫿逃過一劫了。

“簡直荒謬至極!瑾瑜一心隻為我這個兄長著想,我定要帶她歸家。那就……有勞四阿哥了。”

男人雙目赤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雙臂緊緊摟住懷中的妹妹,仿佛一鬆手她便會消失不見一般。此時此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與悲傷,自己最為疼愛的妹妹,怎會落得如此田地?

“好。”胤禛麵色凝重地應道。他心中暗自歎息,眼前這一幕著實令人痛心。然而,形勢逼人,他也彆無選擇。但願此番能護得年嫿周全。

隨後,軍隊迅速撤離,隻剩下“師姐弟”三人留在原地,他們麵麵相覷,神情各異。

如花憂心忡忡地開口說道:“我心知肚明,自己實在不配做你們二人的師姐。然而,師父究竟是怎樣的人,想必你們也心中有數。”

“我們從未有過不認你的念頭,隻是,瑾瑜的情況著實特殊至極。皇阿瑪的性情為人,我遠比你了解得更為透徹。對於瑾瑜,恐怕隻能聽天由命了。”

胤禛深深歎息,心中一陣揪痛。他多麼渴望年嫿能夠安然無恙地度過困境。

“是啊,四哥說得不錯,這段日子師姐你並未吝嗇,教給我們武功,真到了自己手上才知道真功夫的威力,我們,心服口服,但是她的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解決的。”

胤禩說道。

“那……我現在能做些什麼呢?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了吧!”如花在原地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踱來踱去,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確實是顧不上啊,如今我等於是多說一句便多錯一分,所以絕不能再插手此事了。唉……就先這樣吧,師姐,我會安排人手護送你前去歇息的。你大可以放心,有年大將軍在此坐鎮,瑾瑜他絕對不會出任何事情的。”

胤禛說道。

在那陰暗潮濕、戒備森嚴的天牢裡,年嫿正悠閒自得地擺弄著自己的衣袖。突然間,一顆晶瑩剔透的小水滴從袖口滑落而出,仿佛是一顆閃爍著神秘光芒的寶石。

“宿主大人啊,您能不能稍微認真點呢?您究竟想乾什麼呀!難道我們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小水滴焦急地嚷道。它其實有法子帶著年嫿逃離這個地方,但無奈的是,這人完全不為所動啊!

麵對小水滴的催促,年嫿卻異常淡定從容:“你彆著急嘛,我這不就是來做好事的嗎?來到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呀。”

說罷,她抬起手朝著某個方向指去。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在牢房的儘頭處,有一名犯人正遭受著酷刑的折磨。那個人哭得撕心裂肺,慘狀令人毛骨悚然。

此時此刻,一聲聲清脆響亮的鞭笞聲在這略顯空曠的牢房內回蕩不止,仿佛每一鞭都抽打在人們的心上。

“宿主,這些人明明就是罪犯啊!我們怎麼能去幫他們呢?這不是助紂為虐嘛!”它一邊在地麵上不停地抖動著身體,一邊憤怒地說道,看起來真的快要被氣炸了。

年嫿卻隻是微微咧了一下嘴角,輕笑道:“你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不住氣啦?這樣子可不像平常的你哦。好啦好啦,這牢房裡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可以用來頂罪的替死鬼。而且,冤枉錯案從古至今哪個朝代沒有呢?這裡自然也不會例外。”

聽到這話,小水滴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完全不夠用了,頭頂上甚至開始分泌出許多細小的水珠來。它十分疑惑地問道:“可是,就算有替死鬼,你還是沒辦法出去啊!難不成……你打算直接越獄嗎?”

“當然不是了,行善可不單單隻有劫富濟貧這一種途徑啊!這一路走來,我可是救過不少人呢!可你再看看你,能量增長如此緩慢,這就說明這種方法已經到極限了,咱們必須要另辟蹊徑才行啊!”

年嫿一邊思索著,一邊喃喃自語道:

“行善能夠積累功德,從而給予它更多的能量……那麼,如果做一件更大的善舉,比如幫助那些被冤枉而坐了幾十年牢的無辜之人重獲自由,肯定會讓能量大幅上漲吧!”

“哦!”它隨聲應和著,表示讚同。

就在這時,兩三個獄卒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們手中握著長長的鞭子,不時地抽打在一旁的木樁上,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響。

那聲音在寂靜的牢房裡回蕩著。

小水滴嚇得急忙躲到她袖子裡麵。

“你就是年大小姐?”

來人長得賊眉鼠眼,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目光猶如一條毒蛇般在她身上遊走,那副樣子讓人看了就覺得惡心至極。年嫿隻覺得渾身不自在,她從未見過如此猥瑣之人,更彆提被這樣的人用如此不堪的眼神盯著看了。

“是又怎麼樣?”年嫿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冷冷地回應道。

“喲嗬,還挺傲氣啊!進了這裡,我看你還能怎麼傲得起來!”劉三陰陽怪氣地說道。他在這大牢裡已經待了好幾年,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權貴們飛揚跋扈的樣子。如今終於逮到了一個機會,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隻見他得意洋洋地一揮手中的鞭子,另外兩名獄卒便心領神會地走上前來,打開了牢門。隨著牢門緩緩開啟,一股刺鼻的黴味撲麵而來,讓年嫿不禁皺起了眉頭。然而,她並沒有露出絲毫畏懼之色,依舊挺直了身子,傲然地站在那裡。

她就這樣被帶走出去了。

【宿主,我可以幫你避免疼痛。】

小水滴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哈哈。】

年嫿最終被綁在一個巨大而粗糙的木製十字架上,她的身體被緊緊束縛著,無法動彈。在她麵前,一堆熊熊燃燒的炭火散發出熾熱的光芒,火勢異常旺盛,顯然是事先精心準備好的。

"你們可真是夠厲害的。"年嫿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但其中也隱藏著不易察覺的恐懼。

"一會兒你的嘴就硬不起來了。"劉三冷漠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他伸手拿出一把燒得通紅的烙鐵,滾燙的熱氣如同惡魔的呼吸一般在周圍迅速蔓延開來。

"這東西其實挺不錯的,這就算是我送給年大小姐的一份特彆禮物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三的笑聲回蕩在空氣中,充滿了瘋狂和扭曲。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惡行之中,對年嫿的痛苦毫不在意。

年嫿的眼神中透露出困惑和不解。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這個人會如此癲狂地對待她。

“我與你有仇?”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不曾。”對方的回答乾脆利落。

“有冤?”她繼續追問,眼中閃爍著光芒。

“亦沒有。”劉三一一耐心作答,心中卻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年嫿不明白,既然彼此之間毫無瓜葛,為何對方要如此對待自己?

“那這可是奇了怪了,既然無冤無仇,為何這樣對我呢?”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帶著些許憤怒和質問。

對方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氣中,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知怡紅院的青竹,那是我朝思暮想的人,你跟我沒有仇怨,可是,可是我心愛的女子你將她弄走了,我再也找不到她了,你說你該不該死?”劉三的眼神變得瘋狂而猙獰,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年嫿不禁愣住了,心中暗叫不好。原來,這場莫名其妙的衝突竟然是因為一個女子。

她努力回憶起關於青竹的一切,但腦海中卻是一片空白。她從未聽聞過這個名字,更不知道自己與這人有何關聯。

“我不認識什麼青竹,也沒有把她弄走。這其中必定有誤會!”年嫿連忙解釋道。

然而,劉三根本不聽她的辯解,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仇恨之中。

“誤會?哼!我親眼看到你帶走了她,還能有假?今天,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劉三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劉三直接將火燙的烙鐵抵在她的胸膛上,年嫿雖然毫無感覺,可是聞到自己身上皮肉燒焦的味道,還是不太好受。

“哈哈哈哈哈,我當是有何了不得之事呢,原來也不過就是個低賤的男人罷了,青竹姑娘離開這裡方才算是她的幸事一樁啊!至於你嘛,你可曾有半文錢來替她贖身呐?怕不是從來就沒想過要這麼做吧!不僅如此,你竟然還拿著你那少得可憐的幾兩碎銀去羞辱於她?你究竟是安的什麼心哪!”

年嫿的這一番話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那個男人的心窩子裡。

“你!”男人被氣得不輕,他滿臉驚愕地向後退了一大步,但很快便又穩住了身形,並將那燒紅的鐵塊再次伸進了炭火之中。須臾之後,隻見他手持著那滾燙的鐵塊,毫不留情地朝著年嫿的身上又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

“惱羞成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麵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年嫿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倒是笑得愈發張狂起來。她的笑聲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內回蕩著,聽上去格外的刺耳。

她一陣狂笑,袖中的小水滴貼緊她的皮膚,問道:

【宿主,宿主,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它剛才一查,果然和年嫿所說的相差無幾。

【並非是我厲害,世間女子,尤其是青樓女子更是如此,我也是出了古墓才知道的。】

年嫿有些無奈,心中苦澀無人述說,那些薄情寡義的負心漢,負了倒得風流之名。

身上的印記一個接著一個,小水滴有點看不下去了。

【宿主,宿主,你,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支持不止的,我來幫你。】

雖然疼痛屏蔽了,可是這傷害是實打實的。

【不用,我還說要幫助這裡的犯人呢?你看,這個獄卒如此大膽,皇上還未定罪就這般對我,對其他人想必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裡,她心裡一陣絞痛,那為名叫青竹的姑娘,不會也遭受過相似的待遇吧?

走了自是極好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宿主!】

年嫿動動手掌,拍拍小水滴的後背,她總是覺得這係統像個孩子一樣。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那人才住手。

她被送到牢裡麵,身體貼著地上乾枯的稻草,然後螞蟻在她身上爬啊爬的,她不介意了,這點傷痛是指的的,隻是她得利用一下年羹堯了,想起這具身體的主人,她不禁落淚。

“我似乎對不起她,那可是她的兄長。”

“不宿主,其實,其實你們是同一個人,對不起,我之前隱瞞你了,你們兩個能如此契合,全因為,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啊,你可以理解為,她是你的轉世。”

小水滴又從袖子裡滾出來,他心情十分複雜。

“原來,原來如此,這個哥哥竟然是我的嗎?”

“當然是了,你不要有任何壓力,那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它明白,年嫿一向很有主意。

“我想,我想等我哥來看我,上演一出苦肉計,這個牢獄,或者是普天之下的牢獄,都是如此,多少無辜之人就是因為這些酷刑而死,或是屈打成招。”

年嫿說道。

“嗯嗯!”

小水滴抹抹自己的眼淚,於是再縮回袖子裡,它要趕緊積攢能量,好快一點送她回去。自從兩人綁定到現在,時間不算長。

她卻已經完全變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殘酷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或者說,她本也不是那樣的人,隻是一時走錯了路。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來,年嫿假裝吃力地起,又起不來,重重地倒下。

“嘣”地一聲巨響,年羹堯到時見著自己妹子這樣一副慘狀,在他旁邊跟著胤禛,他見此也不由得嚇了一跳,她那樣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容許自己受這麼重的傷,隨即大怒:

“這誰乾的!”

這時獄卒長把劉三推了出來。

“稟告四阿哥,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奴才,真是大膽,年大小姐一進來他就動用私刑,我們幾個是怎麼勸也勸不住,他力氣大我們幾個打不過他。”

說話的叫李奇,先前她挨打時這人可沒有說一句話,他們是看年嫿現在虛弱,想把自己給摘出去。

“你,你……你胡說,你也打我了。”

年嫿結結巴巴地道出“事實”,她慢慢爬到門邊,拽年羹堯的衣衫,不料拽到胤禛的,她怔了一瞬隨即繼續演。

“他們給我下了藥,我沒辦法,我進江湖也沒多久,我死不足惜,可是其他犯人,也……有個老伯,什麼事情都沒做,他們就把人給抓進來了,噗——”

她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合時宜地暈了過去。

年羹堯見此一拳一腳將兩個獄卒打倒,而胤禛一刀劈開門鎖,把人攬在懷裡。

“你怎麼那麼傻,彆人的死活關你什麼事?”

她“氣息奄奄”地解釋。

“不可以,我自從入了師門,師父就叮囑,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路遇不平,若不相助也違法了門規,胤禛,胤禛我忘了一些事情,那天記不得你,是我的錯,你一定,一定要救這些人……”

說著說著她把自己都給說鬱悶了。

“你彆這樣,快快醒過來,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瑾瑜,瑾瑜你彆睡。”

胤禛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心裡痛極,恨不得將這些獄卒剝皮拆骨。

他輕輕將人抱起來,自己眼角不自覺地落了一顆淚。

“年大將軍,與我,走吧,她一定痛死了。”

“妹妹!”

年羹堯想抱過妹妹,可看著她身上的傷又不敢了。

“多謝四阿哥相助,年羹堯沒齒難忘!”

他單膝下跪,同時磕了一個頭。

“哪裡需要這般,從今以後你也是我的兄長,瑾瑜我想待會貝勒府,可好?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

“可以,我會時常去看她,瑾瑜,瑾瑜性子頑劣,四爺多擔待!”

他拱手說道。

胤禛看著懷裡這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心裡的疼痛又四處蔓延。

“這是當然,從今以後她是我的人,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年嫿袖中的某係統有點迷糊,這,這又怎麼回事?

它急忙動動自己的小肚皮查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這四阿哥在朝堂上當眾說,已經與年嫿有了夫妻之實。

年嫿受歹人挾持已經近乎瘋魔,說的話當不得真。

他還買通江洋大盜做了一出戲,令其深入皇宮,挾持妃嬪,名為救贖,實際上要將人據為己有,這是一場漏洞百出的戲,不過是為了給年嫿掩人耳目,皇帝自然也知曉,不過救贖禁了四阿哥兩月的足。

看完之後小水滴的腦袋又大了幾分。

【我的天呐,這可真是。】

這還不算最可怕的,它就擔心年嫿醒來以後鬨事,她怎麼可能讓自己做妾呢?

胤禛已經有福晉了,府上還有幾個格格,她進府雖然是個側福晉,可是年嫿那樣的血性,小水滴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