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1 / 1)

清穿之撩夫日常 巫柳 4082 字 3個月前

文盛林瞪大雙眼,義正言辭地回應道:

“我身上流淌著西域歐陽家的血液,自然清楚自家祖傳的功夫被盜之事。此事一旦傳入江湖,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到那時,整個武林都會知道你們古墓派才是名副其實的竊賊!”他的聲音鏗鏘有力。

話音未落,隻聽一陣爽朗的狂笑聲傳來。

她笑得肆無忌憚,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

“小偷?那倒確實沒有,你有任何不滿也無處申訴,到牢裡麵去吧。”

話剛落音,文盛林猝不及防地遭受襲擊,瞬間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隨後便被強行擄走了。

整個過程如疾風驟雨般迅猛異常,讓人措手不及!而這群人不僅出手狠辣果斷,而且他們撤離現場時更是動作矯健、行雲流水,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瑾瑜,情況緊急,我們必須立刻趕回去,否則年大將軍恐將性命難保啊!" 胤禛一臉凝重地催促道。

此時,站在一旁的胤禩則言辭懇切地勸說道:“瑾瑜啊,咱們好歹也算得上是朋友一場。以往種種不快之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權且當作一場鬨劇罷了。但從今往後,你切不可再如此任性妄為。”

麵對胤禩苦口婆心的規勸,年嫿卻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哼,你以為我會聽你擺布不成?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我輕易改變自己的個性,簡直比登天還難!倒是你,真能做到心如止水,甘心隻做個碌碌無為的清閒王爺嗎?”

聽到這話,胤禩頓時氣得麵紅耳赤,他氣急敗壞地反駁道:

“你……你休得胡言亂語!這豈能相提並論?”

顯然,年嫿的一番話直戳胤禩內心深處的痛處,令其情緒變得愈發焦躁不安起來。此刻,他的臉頰漲得通紅。

“怎麼就不能混為一談呢?這有什麼不同,我的性子就這樣要能改早改了,你不用勸我,我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可以做主,不需要旁人的憐惜。”

說完,她拉緊韁繩,策馬狂奔,胤禛沒說話就靜靜地跟在年嫿身後。

就在這時,年嫿衣袖中的係統開始不消停了起來。

“宿主,親愛的宿主呀~”係統那嗲聲嗲氣的聲音在年嫿耳邊響起。聽著這聲音,年嫿就知道這家夥準沒好事兒。

這彎彎曲曲、七拐八繞的聲音,令人起雞皮疙瘩,年嫿說道:

“有話直說!彆磨磨蹭蹭的!”

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宿主您先彆發火嘛,人家可沒有犯錯哦。”係統擺出無辜的嗓音,試圖平息年嫿的怒火。

“少廢話!再敢囉嗦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扔出去!”年嫿惡狠狠地威脅道。

係統立馬慫了。它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魔女,什麼瘋狂的事情都乾得出來。

“好好好,我說我說總行了吧?宿主啊,人家好歹是個氣運之子,所以呢,你千萬不能跟他把關係鬨掰了。我之前就算過了,隻要你能撐到他登上皇位,並且在此期間不和他翻臉,那我所需的能量差不多就能攢夠啦。隻不過......”係統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快說!”年嫿焦急地追問道。

“隻是他喜歡你,你要是讓他愛而不得,我會受影響的。”

它有點迷茫了,它自己是不太懂得人的感情。

年嫿肯定是不願意做攻略任務的,所以它不能說得太明白了,免得這人撂挑子不乾了。

“那你說怎麼辦?讓我做妾,不如現在就去死!”

年嫿的聲音有些僵硬,仿佛被凍住似的。

她緊緊地握住韁繩,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身下的馬匹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情的激蕩,不安地躁動起來。

“你死倒是容易,可是宿主,你想想,小龍女、洪淩波,還有你的師父……被歐陽鋒殘忍殺害的師父,還有陸展元,你難道就不想回去改變這一切嗎?”

係統聲音不僅在她耳邊徘徊,腦海裡這段話一直重複著。

她渾身一顫,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曾經熟悉的麵孔,心中一陣刺痛。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手中的韁繩上。

是啊,她怎麼可能忘記這些人?他們都是她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我想啊,我時時刻刻都想……”她喃喃自語道,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眼眸中閃爍著幾顆晶瑩的淚珠,它們滾燙地滴落,年嫿心中的矛盾與掙紮愈發激烈。

倘若這所謂的氣運之子換作他人,或許她還不會如此難受。可偏偏是胤禛,在這具身軀裡生活得越久,她越發深刻地體會到這位姑娘對胤禛那份深情。

這份情感如同一把雙刃劍,既給了她力量,又讓她感到無比痛苦。如今,麵對命運的抉擇,她究竟該何去何從?

她們兩個畢竟不是同一個人,她實在沒有辦法去搶人家的心上人。

“宿主,你一定要學會自私啊!”它在袖子裡瘋狂掙紮著,仿佛想要衝出來對著眼前這個人大聲咆哮。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彆扭了!明明早就告訴過她,自己就是年嫿本人,但她卻還是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心理負擔。

“我可以同意和他接觸,但絕對不能嫁給他,這一點沒得商量!”年嫿緊緊咬著嘴唇說道。如果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恐怕會永遠地憎惡自己吧。

“好好好,隻要你能答應下來就行。”

見年嫿如此堅持,它也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係統扒拉著她的衣袖看一樣,原來是氣運之子已經追趕上來了。

胤禛騎著一匹雄健的駿馬,如疾風一般飛馳而來,轉眼間便來到了她們身邊。他猛地拉緊韁繩,駿馬前蹄高高揚起,發出一聲嘶鳴後穩穩落地。胤禛則端坐於馬背之上,神情冷峻,眼神深邃而銳利,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和霸氣。

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年嫿,眼眸中閃爍著複雜難明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數心事。沉默片刻後,他終於開口:“瑾瑜,你是否感到疲憊不堪?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寧靜的小鎮,不如我們一同前往稍作歇息如何?”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語氣卻顯得格外謹慎小心。

年嫿微微抬頭,目光與胤禛交彙,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她轉頭看向另一人,問道:“那他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不怕他走失迷路嗎?”

胤禛連忙解釋道:“不必擔憂,他畢竟是個成人,又豈會輕易走失。相信以他的能力定能找到我們。你大可放心便是。”說罷,他輕輕揮鞭驅馬前行。

閒聊間,年嫿突然提及要傳授胤禛武功之事,令後者不禁愕然。

“什麼?”胤禛瞪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你們不是要剿滅古墓派嗎?如今你與胤禩都已拜入我門下,成為我的弟子,那麼這所謂的‘滿門’自然也囊括了你們二人。”

她輕啟朱唇,緩緩說道。

胤禛聞言,臉色變得極為複雜,心中更是翻湧起陣陣波瀾。他萬萬沒有料到,她竟然打的是這般算盤。

“你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胤禛苦笑著說。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嫡傳弟子,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但在我這裡嘛,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嗯,放心吧,日後我定會如你額娘一般疼愛於你。”

她嬌俏地笑道,語罷,竟還輕輕拍了拍胤禛的肩膀。

麵對如此情形,胤禛一時有些無語。

“你說什麼——”

方才的話他可以不介意,但是眼下這些混賬話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胤禛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伸回去的手將人拽到自己的馬上,兩個人麵對麵地坐著。

四片唇瓣隻有一紙之隔,他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按著她的後背。

低頭輕輕含著唇瓣待她驚慌失措之時撬開牙關。

“唔唔!”

狂風從耳邊徐徐吹過。

冷風入口,雙手纏得很緊。

年嫿被禁錮在厚實的懷抱裡,腦子裡想起從前的事情。

這樣的親吻在他們之間不算少見,早在他情竇初開時,那日偷去山林中涉獵。

他無意被一頭蠻橫的野豬所傷,那野豬也跑了,瑾瑜來救他。

瑾瑜對外一直是個溫潤爾雅的女子,隻有對著他才展露本性。

那天恰好下雨,他受傷昏迷,迷情之際親了她。蘇醒之時瑾瑜在偷親他。

胤禛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無須多說,不曾想這丫頭,那日逃了不算,竟然妄想把從前的一切撇乾淨,他不同意。

年嫿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壓根使不上力,隻得任由他索取。

而某個係統暗自發笑,它發現現兩個人親熱,它恢複得更快了,不久以後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宿主,你不要傷著自己,便宜都被占了,他是氣運之子你要是對他怎麼樣,我會報廢的,嗚嗚嗚嗚~】

這聲音吵得她頭疼,漸漸的,她感覺身體不屬於自己了。

“你,你放手,不要這樣,我是你師父,唔~”

胤禛停下馬,眸中的氣焰更盛。

年嫿想要什麼他都可以滿足,可為什麼,偏偏要遠離,他不同意!

唇到下巴,再到脖頸,乃至鎖骨被他親了個遍。

“瑾瑜,我喜歡你,什麼師父,都是狗屁,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同不同意。”

“不行胤禛,我不喜歡你,這樣,不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