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錐錐(5)(1 / 1)

基特·克拉克先是叫來了私人醫生,半個小時後又去了醫療中心,直到把所有能做的檢查都做了一遍,他依舊不相信醫生的判斷。

“將軍,您真的沒中毒……”

醫生將他的檢查結果和上一次的作對比,身體非但沒有任何中毒現象,甚至體脂率還降低了1%,各項機能也有了些許提高。

無奈地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頭頂,醫生儘量把話說得委婉一些:“您隻是到了該結婚的年級,在麵對女性時,身體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再高傲的男人也是人,千萬年前不是有句俗話嗎?

英雄難過美人關,對女人有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更何況引起他反應的,還是像駱茴這樣從頭到腳都散發著魅力,眼角眉梢都充斥著女人味的絕色妙人。

軍事恒星上所有人曾堅信: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入得了基特的眼。

但當駱茴出現時,他們的信念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這宇宙之中,哪怕是像基特這樣冷酷無情、鐵石心腸的男人,也一定會陷入駱茴的溫柔鄉。

駱茴身上有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魅力,麵對她時,每個人都控製不住自己發軟的雙腿,尤其是當她對自己微笑時……

那絕對是他們人生中最耀眼的一束光。

駱茴抵達軍事恒星才不過三四個小時,不用她開口,那些維修工便主動幫她保養星艦,裝甲師更是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研究該怎麼修複她的機甲。

因為每個星係用的材料不同、裝置不同、能源不同,所以當交流者需要在彆的星係停留修複時,其他星係為了不擔責任,隻會提供他們需要用的工具,基本不會上手幫忙。

但這次……他們甘願一起從頭學習這套機甲的構造,隻為讓她能多休息片刻。

撲通撲通……

儘管讓副將拿走了那顆眼珠,那股淡淡的香氣仍然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清楚地聽著自己的心跳聲,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讓他既興奮又厭惡。

“沒得治嗎?”基特揉著眼角,一遍遍地努力著平複呼吸。

醫生打開了操作屏幕,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再次詢問道:“您可以再詳細描述一下是什麼感覺嗎?”

“很熱、很燥,像是中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毒……”

啪!

基特越說越煩躁,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將那塊玻璃都砸出了幾條細微的裂痕。

基特克製著想要把眼前這個無能醫生按著暴揍一頓的衝動,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診斷結果,咬牙切齒道:“一定是毒,解藥就在那女人的身上!”

醫生並沒有記錄下他的狀況,而是默默地推了下眼鏡。

生活中,他是軍事恒星上出色的醫生,但在私下,他也是一些古老皇文的研究愛好者。

基特·克拉克的症狀很符合某些ABO小說裡的狀況:

到了易感期的omega會暴躁、易怒,尤其是在受到alpha信息素的吸引,則會更加地需要被安撫,而且那股信息素的味道隻有被吸引標記的omega可以聞到……

可是他們並不是生活在ABO世界啊?哪裡來的alpha和omega?!

更何況將軍跟那位文明交流者還沒見過麵……

“這樣吧,我給你開一些鎮定劑,”醫生一邊說一邊操作著處方,“睡一覺,過了今晚應該情況就會有所好轉,再多用幾天,這種症狀就會徹底消失。”

基特沒說話,隻是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看來,他確實中了一種連醫生都診斷不出的毒。

既然沒有解藥,用鎮定劑拖過“毒藥”發作的時間也是一種辦法。

回到房間,按照醫生建議的劑量使用了鎮定劑後,基特的身體很快就放鬆了下來。

充血的肌肉逐漸鬆弛,爬在手臂上的小青蛇也慢慢消失。

基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那一刻,他焦躁不安的情緒終於得到了平靜……

睡眠質量向來很好的他,今天卻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像往常一樣,在訓練場安排手下相互練習近身格鬥技巧。

肘擊、飛踢、鎖喉……他堅信除了高科技武器,這些格鬥術也會在戰場上起到作用。

就在他準備親自示範下一套動作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束刺眼的光,緊接著,一個穿著軍隊服裝的女人踏著光芒迎麵走到了訓練場的中央。

是駱茴?!

駱茴的雙手背在身後,稍稍歪著頭唇角微抬,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他:“克拉克將軍,你還好嗎?”

“可惡!”

基特自認為是自己夢境的主宰,可當他想要起身給她一個教訓的時候,空間驟然發生了變化,下一秒,他便被吊在了訓練場中間的帝國旗幟之下。

雙手被兩條繩子左右拉扯著,像極了千萬年前被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他的雙腿綁著一塊與他體重相當的巨石,為了身體不被拉扯成兩半,他的雙臂必須時刻保持著用力。

“將軍,被吊起來的感覺怎麼樣?”

駱茴的聲音陡然出現在了他的耳邊,說話時的氣息拂過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差點放鬆了手臂的力氣。

這是他平時懲罰士兵的手段。

不想死,那就接受最痛苦的懲罰。如果體力能支撐你活下去,便能得到寬恕,否則……

嗬,弱者活該死!

“你想乾什麼?!”

基特真想掐斷她的脖子,但此時,他能做的隻有拉緊手裡的繩子。

等等……他似乎又聞到了那股淡淡的玫瑰香?

可他不是在做夢嗎?為什麼夢裡會有味道?

巨石和繩索在一點點消耗他的體力,停滯在半空的他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隻有被尖刀分割的份兒。

懸浮在半空的駱茴從他身後慢慢飄到了麵前,慢慢拉開戰鬥服的拉鏈,唇角露出了詭異而嘲諷的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這次,他不需要再偷窺,可以明目張膽地看下去。

而當他看到那個發著光的尖銳形物體時,大腦猶如被一顆蘑菇彈轟成了空白。

她不是女人嗎?為,為什麼……

可為什麼會是跟冰錐一樣的形狀?而且上麵還帶著倒刺?

不不不,自己一定是在做夢,不對!他媽的,自己這本來就是在做夢啊!

“你,你……唔!”

那個“冰錐”一點點變長、變大,像是蠍子的尾針一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從他兩腿之間繞到了身後,瞄準位置猛地刺了下去。

痛!

哪怕是做夢,他也能感覺到那鑽心的疼痛!

分離、擴大並不算什麼,倒刺刮著皮肉的痛感才是要命!

他被子|彈打穿過身體,被太空異獸咬斷過骨頭,可哪一種都比不上此刻的疼痛。

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基特的五官幾乎變了形,劇烈的疼痛讓他叫不出聲,隻能死死盯著眼前這個侵犯自己的女人……

可,除了身體疼痛之外,當她的錐錐鑿入的那一刻,他的心靈居然感覺到了一絲暗爽?

像是剜去了身上的腐肉、拔掉了疼痛的牙齒……

痛並快樂著,快樂的滿足感甚至還要高於那種疼痛。

而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樂,他非但不想掙脫這痛苦,反而還想去試著配合。

試著放鬆手臂的力氣,讓身體下墜一些。

啊!疼!好,好……

身體下墜時有點像是坐下的動作,讓她的錐錐可以鑿得更深。

哪怕隻移動了半寸,疼痛卻擴大了數十倍,而那以指數級放大了的快樂,更是扯起了他一直耷拉著的唇角。

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克拉克將軍,將軍?”

“醒醒,可以聽見我說話嗎?克拉克將軍?”

冥冥之外的聲音將他的意識從這扭曲的夢境中抽離出來。

隨著眼前的白色光亮愈發刺眼,基特這才睜開了眼睛。

呼……幸好隻是個夢。

他正要起身想要去倒杯水時,房間裡虛擬的光屏上再次出現了駱茴那張可憎的臉:“克拉克將軍,這麼晚聯係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什麼時候聯……”

手臂撐著床正要起身,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蓋被子,唯一的布料也不知什麼時候褪到了小腿上。

低頭看向[嗶],那一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要是手裡有把槍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了結自己的生命。

在鎮定劑的藥效下,他睡得很香,可他的[嗶]卻站得像個守城士兵一樣挺拔,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他的頭上、身上竟然還在不停地流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