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印度後,為了逃過沿途印度居民的瘋狂圍堵,大家的衣著都變得有些淩亂。
印度的的火車站就像他們的恒河水一樣,形形色色的人在此聚集。禪院光討厭這種熱鬨喧嘩的場麵,催促著眾人趕緊離開。
當然,阿布德爾認為這是民風淳樸的表現,對此,禪院光隻想“hetui”一句。
印度的民風淳樸,嗯,這簡直就像是站在一個意大利人麵前告訴他夏威夷披薩才是世界上最早的披薩一樣可笑。
下了火車,餓了許久的一行人直奔飯館,點菜的時候,波魯那雷夫這個精致的廁所男孩又去上廁所了。
“波波,尿頻是病,得治。”禪院光調笑他。
波魯那雷夫甩了甩身上的包袱“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罷了,我可是對廁所很挑的,火車上的廁所實在是太簡陋了。”
禪院光聳聳肩。
點菜的時候,大家都有些猶豫不決。畢竟印度是一個沒那麼講衛生的國家,禪院光實在是不想賭自己吃下去的東西是怎麼做出來的,所以,自從踏上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禪院光就已經做好準備不吃任何東西,隻吃自己放在影子裡的存糧。
但是現在,對上阿布德爾熱切的眼神,幾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喬瑟夫裝作看不懂的樣子,為難的看著菜單“呃,這道,這道菜是?”
印度的文字確實也很難看懂啊。
阿布德爾興致勃勃的上來介紹。
“這是……”
看來阿布德爾真的很喜歡印度啊。
正說著呢,廁所裡突然傳出來一陣響聲,然後是波魯那雷夫大叫著跑了出來。
“廁所裡有豬!不是,有J·凱爾!”
禪院光立刻站起身來,隨著她的動作,飯館裡的門窗瞬間都被關上,嚴絲合縫。
禪院光冷眼瞧著眾人,白金之星,綠色法皇,紅色魔術師都出現在眾人身後,對眾人虎視眈眈。
飯館裡的人都感到一絲涼意襲來。
雖然看上去狂炫酷霸拽,但是這一切都是因為有著眾人看不見的,數不清的脫兔在背後承擔。
它們勤勤懇懇的關上門,勤勤懇懇的變出扇子製造冷氣。
這也就造就了禪院光這般裝逼的場景。
“你們乾嘛?”波魯那雷夫停下來撓了撓頭,有些疑惑。
“你剛剛說的J·凱爾,是替身使者吧,他在哪?在這批人裡麵嗎?”禪院光問他。
“哦,這個啊,他已經跑了,我正要去追他。”
“啊?”
喬瑟夫疑惑。
“快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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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分幾路後,禪院光和承太郎組了隊。
“那個J·凱爾就是殺害波魯那雷夫妹妹的凶手吧。”
“嗯。”
“波魯那雷夫終於可以報仇了。”
“啊。”
“希望波魯那雷夫不要受傷啊。”
“……”
“空條,”禪院光麵無表情的看向他“和我聊天很無聊嗎?”
“沒有。”空條承太郎回答。
“哦。”
沉默了許久,空條承太郎開口。
“波魯那雷夫肯定能夠成功的。”
“哦。”
看著空條承太郎吃癟的模樣,禪院光噗嗤笑了一下。
“開個玩笑嘛,我們快到找到波魯那雷夫吧,對方是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犯,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就站在原地等著波魯那雷夫的,他萬一吃虧就不好了。”
找了一圈他們也沒有看見波魯那雷夫,再找下去也不是辦法,兩人一合計,打算先回飯店看看具體情況。
才走了沒幾步,就看見波魯那雷夫一臉悲痛欲絕的跪在阿布德爾身邊。
看著淩亂的街道,禪院光陷入沉思。
就看這個形式,剛剛打鬥的動靜也不小啊,她和空條承太郎怎麼就什麼都沒有聽見呢?詛咒嗎?
波魯那雷夫的戰鬥已經結束,J·凱爾的死亡徹底為他妹妹的離世畫上了一個句號。
在妹妹咒靈遺留之際,禪院光將窗送來的咒具眼鏡遞給了波魯那雷夫。
“你的妹妹很高興有你這個哥哥。”禪院光看著波魯那雷夫。
久未見麵的兄妹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就算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扯很久。
禪院光就坐在飯店裡喝飲料,看著兄妹二人的模樣,她不禁想到了在埃及的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沒有和她說過自己去埃及的事,自從對方離開了禪院家,兩人也在一天天長大,兄妹兩人就算私底下仍然有聯絡,但終歸還是不能像過去一樣親密無間。
再加上禪院家那個莫名其妙的指令。
“在想什麼?汽水罐都要被你捏爆了。”花京院將被光用反轉術式治療好的阿布德爾送去酒店,一回來就看見可憐的汽水罐馬上就要在禪院光手裡炸開的模樣。
禪院光回過神,這才發現汽水罐已經被自己捏變形,趕忙鬆開了手。
“沒什麼,我看見波魯那雷夫的樣子就想到了我的哥哥。”
花京院看上去很感興趣“光也有哥哥嗎?還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禪院光麵色如常“啊,是的,我和我哥哥關係很好,他現在在埃及出差,我這次過去也剛好看看他。”
波魯那雷夫剛好送走了上天堂的妹妹走向他們,聽見禪院光的話,再聯想到自己,哪怕過去開朗樂觀如他也不免有些難過。
但是很快他又打起精神,妹妹已經了無心願的離開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埃及幫助承太郎他們打敗dio!
這麼想著,波魯那雷夫邁著輕快的步伐向他們走去。
他看見,禪院光正在向他招手。
“對了,你們沒點這裡的菜吧?”
“阿布德爾點了豬肉,說是這家餐館的特色。”
“什麼?!彆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