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浩然前腳剛走,林初就嘀咕道“蔣大少爺還是小時候的模樣,這性子…”回憶/
在他們小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翻開記憶的深處,他們竟分離了七年。在這七年之前,他們還是那個拿著樹枝當大人,許是天黑了,他們才會回家,封建的教育總是無奈的,小時候的林初還是一個淘氣的孩子。整天想出去玩,但他的母親不讓,讓他好好讀書,這時小林初就會撇著嘴,不情不願地走向學堂,那裡的先生耐不住他的性子,隻好讓他玩會,不過也隻是一會罷了。
不久就意識到無趣了,後來他遇見了小蔣浩言,他們二人成了摯友,無話不談,去學堂都是一塊的。好景總是不長,小蔣浩言被他父親帶走,走之前警告小林初“你就是個壞孩子,不要跟蔣浩言玩了!”小林初無措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出了神。
後來他被母親強製讀書,後來他的母親被殺了,他成了一個人,他自此從未見過小蔣浩言,七年之後,他終於見到了,隻是好像全變了,他沒有親人了。對方卻過得很好,衣食不憂,成了他小時候最想成為的大人物,可是蔣浩言不記得他們的一切,不記得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當初最喜歡的人,不記得他的父親親手把林初的母親殺了,不記得一切,林初知道是蔣誌遠殺了自己的母親,可就是恨不起來,他得了心病,從未見好。回憶結束/
回過神才發覺天已經黑了,他看不清眼前的所有事物,模糊的看見一位女子,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數落著一位小男孩,他抬手擦擦眼,努力看清現實,他感到手上一陣濕潤,低頭一看,淚水漣漣。月黑風高,院裡的梧桐樹隨著風飄動,他再也不是那個拿著樹枝當大人的孩子了。
林初過了許久才緩過神,慢慢悠悠的回房,睡下了,第二天清晨,他收拾好情緒去學堂,學堂外站著許多人,他穿梭在人群裡,中央躺著一位孩子。林初不敢置信的看去,看著那位男孩背包裡的頭巾,他把那位男孩擋住臉的碎發撩去“唐淮…淮舟!你醒醒!醒醒…”唐淮舟感應打了努力的睜開眼,是先生,他艱難的說出口“先生…困…”唐淮舟無力的躺在地上,他看著林初把他背起來,往醫館走去,嘴裡念念有詞道“不要睡…淮舟不要睡…先生給你念詩好不好?”唐淮舟笑了笑“好…”
“鳥不知二月寒夜…也不知長江漣漪…我知寒冬不似雪…也知樹柳映蓮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醫館,林初著急等待,他身邊的任何人都會受傷,他開始自責,身後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望去,是蔣浩言。“不知蔣大少爺來此處乾什麼” 蔣浩言瞅了瞅,緩緩說道“找你”林初想不明白,嘴一快說了一句話“這時來找我…”蔣浩言笑出了聲“你可真是幽默”蔣浩言在他身旁坐了下來,開始搭話“我已經知道是誰打了這小子了”林初被他的話說煩了,不能暴露出來,就隻能放下脾氣回答“誰?” “陳生樺…”
陳生樺23歲,是一個癮君子,家裡乾什麼的也不知道,整日在妓院裡,非常□□,心情不好就會出來禍害百姓 ,亂打人,仗著自己有錢胡作非為,可謂是個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