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1 / 1)

第三十五章 臥槽!豆餅兒?

“哎呀臥槽,這誰啊這是?”

侍衛乙留下一聲無比驚詫的粗口就往二堂裡跑,邊跑還邊喊叫:“老大,老大,出大事兒了。”

屋裡正喝茶的謝玉樹和侍衛甲猛地站起身來,疾步迎了出來:

“咋地啦?”

“出什麼事了?”

侍衛甲還戒備地抽出了腰刀。

侍衛乙搖頭擺手,往後一指:“你們看!”

兩人目光隨後落在跟進來的朱令儀身上,頓時,“臥槽!豆餅兒?”

“小豆餅兒?你怎麼在這兒?”

朱令儀剛才還以為有啥陰謀詭計呢,來人見了她扭頭就跑,也緊跟了進來,結果就迎來這兩聲。

她吃驚不小,但不耽誤她抬腿,一大腳踹出去,正中了侍衛乙的屁股蛋子上。

侍衛乙慌忙中一個側身,算是挨了半腳,還沒等他反應什麼,朱令儀另一拳已經搗在了侍衛甲的麵門上,侍衛甲急忙一偏頭,這一拳留下個烏眼青。

謝玉樹正看熱鬨,乎覺一股腿風向他掃來,連忙連蹦帶跳地閃躲著叫起來:“住手,快住手,小豆餅,我可禁不住你一腿了。”

朱令儀才不管他說啥,一腿接一腿掃了過來,見他還躲,直接欺身而上,長臂一伸鎖住謝玉樹的脖子,不知何時握在另一隻手的短匕已經橫在了謝玉樹的咽喉上。

“說!你們是什麼人?”朱令儀目光冰寒中透著殺氣,緊盯著另外兩個人。

兩個世界裡,能無恥地叫她“小豆餅”的人就那幾個。

她剛進入特戰對的時候,年紀最小,人還長得瘦,發育也晚,在一群大老粗漢子裡分外的醒目,雖然第一場挑戰就十連勝,還是被她聽見有人私下說什麼好容易來個女的,結果又瘦又小像顆豆芽菜。

後來她漸漸長大,那些叫她豆芽菜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改口叫她“豆餅兒”了。當時她沒太明白,後來才知道這些人的意思是她沒胸。

再後來就有了“小豆餅兒”的外號,還是那個意思,又小又平唄。

為此,她可沒少揍人,大多數被她揍過的人都老實地改了口,卻總有幾個例外,比如大隊長,再比如大隊長身邊的哼哈二將。。。。。。

而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兒?

要知道自打她的精英小隊大出風頭後,十幾二十年來,特戰隊裡就隻剩下她的武技傳說。

侍衛甲怕她真的傷到人,連忙打手勢,“彆慌,彆慌,自己人啊!”

這手勢是他們特戰隊特有的聯絡手勢,而且是指揮員和隊長們之間才懂的,彆人都不明白。

朱令儀這下有點方了,不過想想她都來到新星球了,再來幾個也不是不可能。

她稍微鬆了鬆手,試探著,“玉樞?”

“玉樞”是特戰隊大隊長的代號,隻有特定的一些人才知道。

謝玉樹微仰著脖子無奈地回道:“天狼~”

這是精英小隊長之一的朱令儀的代號,整個曜日基地裡知道的人不超過一巴掌,看來是大隊長沒跑了。

怎麼就是。。。。。。朱令儀鬆開手,收起短匕,圍著謝玉樹轉了一圈,嘖嘖道:“不對啊,大隊長,你這咋搞成這副鬼樣子了?”

然後又繞著侍衛甲乙嘖嘖有聲,“還有你們倆,這不是咱們的黑白二哈麼?怎麼整的跟賣身了似得?”

不是朱令儀說,這一個倆的,咋比她剛來的時候還不如嘞?

她,咳咳,好吧,至少後來找到點裝備能穿上,這仨都穿的啥呀,羅裡吧嗦的?走路不怕絆了腳?唱戲呢?

侍衛乙翻了個白眼,“一言難儘。再說,我們幾個這樣才是正常好吧?反倒是你,怎麼還穿成這樣?連作戰服都帶來啦?居然就這麼穿著到出走?沒人笑話你吧?”

就這個世界,衣著之保守,她還穿著有些緊身的作戰服出來晃,簡直就離譜!

沒被人當猴子指指點點,不是她心粗沒發現,就是都是怕她的刀,沒敢說吧?!

謝玉樹咳咳兩聲,道:“到裡頭說話吧。”

隔牆都有耳呢,何況在院子裡,誰知道有沒有人在支棱耳朵聽啊。

侍衛甲乙立刻上崗,一個院子裡,一個院子外的去檢查了。

朱令儀跟著謝玉樹進到後堂,這裡是他居住的所在,除了他和兩個侍衛,連廚娘都不在這兒伺候的。

“說吧,你這是怎麼回事?”

“快說,你們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兩人迫不及待,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你先說。”

“你先說!”兩個人又是同時開口,顯然都過於著急了。

還是謝玉樹一伸手,示意朱令儀先,朱令儀點點頭。

。。。。。。

“事情就是這樣的,”朱令儀費了十幾二十分鐘,把自己吞下三品妖植晶核後的事情以及剛到新星球前段時間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才道:“這次要不是姓蔣的慫貨帶著幾個人去找我麻煩,我也不會想著來找你這個縣官大人探探虛實,原本想著如果你這個官也不咋地,我就自己讓他們就此人道消失。嘿嘿嘿。。。。。。”

反正也沒人見到她出手,見到又如何?反正打不過她就是了。

朱令儀端起茶壺頓頓幾口解渴,然後才問:“你們幾個又是怎麼回事?”她好奇死了,難道他們也吞晶核了?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似得,謝玉樹也沒忍住白了她一眼,“你以為人人都跟呢似得,還吞晶核?”

不過,侍衛甲乙回來後,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朱令儀總算是明白個三四五了,就,有點離譜!

但,她這個更離譜的擺在前麵呢,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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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甲:“其實,老大在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做奇怪的夢,夢裡他在彆的什麼地方也有一個家的,而且,夢是連貫的,每次做夢還會在夢裡會學些奇怪的東西,做些很奇怪的事。”

侍衛乙:“在基地的時候,老大每年都有幾段時間會消失,過好久才出現,你沒發現麼?那就是老大又‘夢回’另一個家了裡了。”

謝玉樹:“其實我也說不大清楚,我人在曜日星,但是還有另一個我在這裡,是這裡的謝玉樹。

但這個謝玉樹的我,從小就病歪歪,用什麼大師的話說,我的魂魄在我娘懷我的時候受到過極大的驚嚇,導致本來就沒安定的主胎魂丟了,還好剩下兩個副胎魂,不然我生下來就是個死胎了。”

“謝玉樹在這裡的生活、學習、成長,我在曜日星都是有記憶的,但是如果不特地去想去用,這些就不會冒出來,但是,我在曜日星的技能和成長,謝玉樹這個我僅僅是了解卻無法繼承使用,因為這個身體無法承受。”

朱令儀:“那你消失的時間是整個人都來這裡了?怎麼過來啊?”都能離開曜日星了還在那破地方熬啥啊?!

謝玉樹無語,“想啥好事呢?還來這裡?那肯定是來不了啊,要是能過來,老子早八百年跑路了。”

那。。。。。。

“我消失那段時間是因為這裡謝玉樹的我有特彆要緊的事兒,如果我這個主魂不暫時回歸,他是沒法子做到的特彆有難度的事的。

哦,對了,我小時候老做夢,自己也奇怪就開始研究,後來發現,我的異能能稍微控製我所謂的主魂回歸到謝玉樹的我身上,隻是年紀小的時候控製的時間很短,隨著我成年,控製的時間越來越長。

這個不細說了,第一次回歸謝玉樹是我在三歲的時候,被這裡的奶娘用被子差點捂死,實在是副魂的求生欲望太過強烈,我感受到後強勢主導了控製權,把奶娘給乾翻不說,還自己拖著病體從後院跑到前院大約有二裡地,找我這裡的爹告狀。”

然後,四歲被掉進池塘,六歲差點被小廝弄丟,七歲。。。。。。

總之,他這個謝玉樹的成長史就是一部在被坑、被害中求生的成長史。

“至於後來需要我較長時間‘消失’的基本就是謝玉樹的我讀書考試、各種考試,定親,成婚,媳婦生孩子,等等。”

朱令儀張大的嘴巴都閉不上了,這也太神奇了。

“那你現在是?他們倆是?”

謝玉樹看看侍衛甲乙兩人,才道:“你可以理解為他們跟我類似比較容易些。”

好吧,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她知道結果就行了,不必過分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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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儀是知道大隊長的異能很與眾不同的。

不然,這個四大生存基地之首的特戰隊大隊長的位置如此重要,一般人可未必能穩坐這麼些年。就因為他異能是精神控製,按照尋常的叫法就是“控魂術”。

朱令儀聽彆人分析過,這種能力的人,如果是在對方精神弱小的時候對其進行控製對方,基本上可以不知不覺地讓對方成為“魂奴”,即精神控製術的傀儡,當然,也可以是光明正大地進行,這在曜日星是允許的。

因為這個異能並不是就一個人有,跟其他異能一樣,所有變異人都有產生這個異能的幾率,隻是誰更強大一些而已。

在曜日星,大隊長在這個領域就是老大。

但是,實施精神控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如果沒有對方主動配合的情況下,每次的異能使用是有限度的,比如自能控製某個精神強度的人多久,多深,或同時控製幾個人,會變得時間更短,更淺等等,如果對方主動配合就會變得更加容易,甚至產生彼此加成效果什麼的。

在具體朱令儀這點學問已經理解困難了。

同樣的,朱令儀的瞬移和植物赦令異能也是這方麵的第一,還有很多例子。所以,那個是強者更強,弱者要麼依附要麼淘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