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承恩公真的很不要臉,一字不漏地搬運華姐姐的台詞和動作,連一些小細節也不放過。
原本國子監祭酒兩口子自己就能湊一個劇本,承恩公非得當個中間商。
八人吃瓜小分隊坐在豪華大巴上,車速狂飆,嗚嗚蹬蹬往懸崖邊緣開過去,眼看就要墜崖。。。。。。
正在關鍵時刻,簡惜露一把將眾人從窗棱上扒拉了下來。
“咳,既然奸細和同黨都抓到了,我們也快回去吧,免得母親擔心。”
在場八位,王媛和簡若楠未及笄,騰哥兒尚在玩泥巴,其他三位姐姐剛及笄沒多久,確實不能再看下去了。
瓜吃一半好遺憾。
八人小分隊都是好人家的女兒,著實不能再待下去了,意猶未儘地離開彆院。
戈迎秋和華伍月悶聲向前走,不發一言,臉上表情怪異。
走了沒幾步,華伍月停下來,對著戈迎秋嗤笑道:“不是說要去告訴你哥嗎?去啊,你哥正在裡麵。。。。。。在裡麵。。。。。。”
華伍月臉紅得像個番茄似的,支吾了半天,也沒將“在裡麵”乾什麼說出來。
【在裡麵忍辱負重、負荊請罪!】
簡惜露:噗呲——
騰哥兒點點頭,五姐姐的成語用得精準,國子監祭酒要是聽到,都會站起來大叫一聲好。
戈迎秋一張臉漲得通紅:“。。。。。。華伍月,你彆囂張,你、你姐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華伍月臉上露出一抹怪笑:“我姐姐怎麼了?我姐姐英姿颯爽、雄姿英發,再怎麼著,我姐姐也是演的大將軍,不像你哥哥,獐頭鼠目!”
【喲,大將軍的妹妹還驕傲上了!】
“。。。。。。”華伍月掐著嗓子模仿戈文曜:“大人,你彆白費勁了,就是打死奴,奴也不說~~”
【噗嗤——】
【喲~學的挺像啊!】
【6666——】
戈迎秋:“。。。。。。”
“華伍月,你彆囂張,我哥哥好歹是男子!”
在大夏,男尊女卑,對男子比較寬鬆,對女子的約束則多很多。
“等我哥把你姐休了,你姐就等著剃頭當姑子去吧!哼——”
【你哥跪地上的時候,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呢!】
戈迎秋:“。。。。。。”
華伍月:“你哥那個德行,還好意思休我姐!”
【對對對,華姐姐寧願讓承恩公那個中間商賺差價也不願意拿出一手貨給祭酒大人,原因肯定出在祭酒大人身上!】
戰火一觸即發,兩人吵得不可開交。
簡若楠:“哎,你們彆吵了!”
王德發:“。。。。。。”
沒有你在中間煽風點火,她們倆還真吵不起來!
吃完大瓜,看兩位瓜主的妹妹吵吵架,就當做開胃小瓜了。
王德發勸道:“兩位妹妹稍安忽躁,這事不怪華姐姐和祭酒大人。”
戈迎秋華伍月同時停下來:“那怪誰?!”
王德發:“你們覺得呢?”
原本兩口子就能內部解決的,承恩公非要插一腳。
【當然怪承恩公了!】
吃瓜群眾異口同聲道:“怪承恩公!”
簡若楠:“說不定華姐姐和祭酒大人還不知道承恩公跟他們兩人都有關係。”
騰哥兒:“對,承恩公壞!”
王德發大眼珠子一轉:“你怎麼知道承恩公瞞著他們倆的?”
騰哥兒忽然緊張起來。
對啊,吃了這麼久的瓜,五姐姐終於要向我們展示她的吃瓜神器統了嗎?
簡惜露也放緩呼吸,一錯不錯盯著五妹妹。
簡若楠:“這不是簡單的道理嗎,要是國子監祭酒和華姐姐什麼都知道,那就應該是三人劇本了。”
也沒有承恩公中間商賺差價這檔子事了。
簡惜露:噗呲——
嘉柔郡主:“五姐兒,你真她娘的機智!”
~
戈迎秋和華伍月一路上心事重重,其他幾人嘰嘰喳喳,小聲討論。
八人小組慢悠悠朝著道觀走去。
忽然,簡若楠停下腳步。
【我勒個去,華杉月找過來了!!】
其他七人:!!
簡若楠黝黑的大眼珠子一轉,這麼精彩的場景,可千萬不能錯過啊。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哎呀,我的香囊好像掉到那個彆院了!”
王德發立刻道:“香囊那麼重要,一定要找回來,我們一起去找吧!”
騰哥兒:“快走!!”
一定要趕在華姐姐趕到之前找個最佳吃瓜的地點,把這個瓜吃全乎了!
八人小分隊風風火火趕回彆院,簡若楠告訴門口守門的道長,如果看到華杉月,就說承恩公和國子監大人都在裡麵,最好把她帶進去。
八人剛找到地方藏好,華杉月就來了。
華杉月一個人來的。
她腰上帶著佩劍,揮彆承恩公之後她原本打算隨便逛逛,沒想到門口一個小道士朝她熱情地招手,還告訴她夫君和承恩公都在裡麵。
她將信將疑走進彆院,果然聽到廂房內傳來熟悉的聲音。
華杉月走到窗邊一看。
好家夥,這不是剛剛說有急事要走的承恩公嗎?
還有一個被捆著的男人是她的夫君。
華杉月:“。。。。。。”
“砰——”
大門被一腳喘開,華杉月拎著佩劍就闖了進去。
一道厲聲傳來:“狗賊,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承恩公手一抖,扔了手中藤條,嚇得身形一顫。
國子監祭酒跪在地上,眼睛瞪得溜圓。
房間詭異地很安靜靜。
“嘩——”
劍身出鞘。
華杉月一步步朝兩人走過去,銀光閃閃的劍尖在地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痕跡。
“說,你們倆,在這裡,乾、什、麼?”
窗口的吃瓜八人小分隊心臟懸到了嗓子眼。
華姐姐這麼猛,不會出人命吧!
尤其是簡若楠,雙眼亮晶晶的,嘴上咬著帕子,內心大聲呼喊——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