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走後不久,便有小丫鬟來將那馬的頭戴拾走。邊蕤這時才發現那那馬分明是不爽這頭戴的束縛才甩頭,自己竟是成了背鍋俠。
“敬汀,既然你無事我便走了,近來新得一本好書,我需回去溫習了。告辭”
“今日多謝李大哥了,告辭”
不多說,兩人分道揚鑣,各自去向。邊蕤巡了各私塾情況太陽西斜時才回了家。
南安確實美,四季花開,就是冬日也不會給人以蕭瑟的感覺。餘暉下一切都是那麼安靜祥和。田中勞動的老農帶鋤歸家,村戶家家炊煙嫋嫋,燒煮著簡樸的晚飯。有人說,莊稼人隻要肯吃苦,不過吃得不富足卻不會餓肚子,生活平靜單純,確也過得歡樂幸福。
剛回家,良姨便喚邊蕤吃飯。三個清粥小菜,一盤醬香牛肉,美味異常。吃過飯,邊蕤想著事就借口回了屋子開始盤算。
李翀那邊隻能防著,當下把生意做好才是正事,私塾開得還行,但和其他私塾合作,所賺到底有限,又加之之前幫人也花了不少錢,要是遇到像今天這樣的意外,真要是冷嫣追究較真,那蒂翱的頭戴鑲金嵌玉,工藝繁複,怕是把自己買了也賠不起。而且如今的她還沒有錢,更加缺乏安全感。當初留下也是沒辦法離開,離不開又沒辦法,而且不確定自己現實是否還活著,隻能既來之則安之,多多賺錢,享受生活,給良姨和良伯生活好些也算彌補了現實的遺憾。總感覺在這裡待久了,自己都快失去原來的樣子了,從一開始還會同現實一般說話做事到如今逐步被同化的變得同當地人沒什麼區彆了。
想到這些,邊蕤心中有些傷感。一年多的時間裡,渾渾噩噩,前期忙於生意,每天累得缺覺不多想,如今逐漸空閒,開始胡思亂想了。也發現了很多端倪,比如這生意同她想的一樣的過程似乎太過順利。賣房就有人來買,置辦私塾學堂就有了地方。最重要的是不是說邊家通敵,雖說她與邊家無關了,謝謝但當時官府竟沒有抄沒這莊子,到底是大意還是什麼原因,當時莊子起火又是何人所為,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操控,還有這邊家小姐的生母究竟為何而死,雖說期間也曾向良姨打聽過,但良姨遮遮掩掩的說不清楚,期間定然有疑,係列問題撲麵而來,攪得邊蕤感覺腦袋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