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有匣子?”沢田綱吉眉頭微蹙,目光盯著波本手上的戒指。
注意到沢田綱吉的視線,波本抬起手,愣了一下,隨即歪著腦袋低笑幾聲,說:“你說匣子啊,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要你有命知道才行。”
雲雀恭彌非常不喜歡彆人對他這樣說話,趁著波本說話的空襲,閃身衝了上去:“全部……咬/殺!”
力度之大,波本險些沒有接住,手臂傳來一陣酥麻。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黑發少年,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緊接著後退幾步,操控著波斯貓往前進攻著。
波本站在後方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身手不錯,可惜啊……注定要隕落於此。
沢田綱吉見雲雀前輩沒有放出匣子動物,但也沒有落入下風,便不再關注那邊的戰況。
本來沒有將沢田綱吉放入眼中的波本,在看到沢田綱吉向他發起猛烈的進攻時,心下一驚。
沒想到那個看著瘦瘦弱弱的男孩,竟然有這等實力。雖然神情冷靜,但一個人能改變多少……現在看來人還真不可貌相啊。
“太慢了。”沢田綱吉的手從波本的臉邊擦過。,留下一道冷風,如同秋夜中突然掠過的寒流。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
波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更深沉的陰霾所替代。,他從未想過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少年會有如此敏捷的身手。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策略,雨點般的拳腳瞬間向沢田綱吉襲來。
然而,沢田綱吉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切,他的動作如同流水般自然,無論是躲避還是攻擊,都顯得遊刃有餘。波本開始感到一絲不安,他意識到這個少年並不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樣簡單。
沢田綱吉的戰鬥風格獨特而狠/辣,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每一個動作都是為了擊潰對手而精心設計。他不像波本那樣擁有係統的訓練方法,但他卻能在生死攸關的瞬間,憑借自己的直覺和經驗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說,波本的近身戰鬥是被正規渠道培養出來的,那沢田綱吉的近身戰鬥是在一次次的生/死戰鬥中自己琢磨出來的,招招致命,專往敵人的弱點攻擊。他並不是那種訓練場上打磨出來的戰士,而是一名在實戰中不斷進化、自我突破的戰士。
沢田綱吉就是一個天生擅長戰鬥的人,他可以在戰爭中成長……
“他們打的好激烈啊。”弗蘭吃著棒棒糖,手裡拽著一根繩子。
怪盜基德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心生疑惑,問:“你的繩子是哪裡來的?”
“繩子?”弗蘭的臉頰鼓鼓的,想了想,學著reborn的樣子,說,“那個怪盜有些狡猾,給你根繩子,抓到他後,就拿繩子捆上,無論如何也不能鬆開。”
學的那是有模有樣的,如果語氣可以再有一些起伏就更像了。
怪盜基德:我?狡猾?
reborn一腳踹了過來,站到了弗蘭的青蛙頭上,“哼,沒想到你還挺會演,下次彭格列年會的時候,你可以上台去表演個夠。”
怪盜基德看著坐在弗蘭頭上的小嬰兒,這年頭嬰兒也這麼六了?
“喂!快過來!”reborn拽了一下手裡的繩子,怪盜基德這才注意到reborn手裡的繩子不是捆在自己身上的,而是捆得另一個人——蜘蛛。
蜘蛛掙紮著,但無奈被繩子緊緊綁住,動彈不得。他的臉上滿是驚訝和憤怒,看向弗蘭和reborn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Me就是一個小可憐,師父丟下Me,現在師父boss的老師也Me要表演才藝。”這話從弗蘭嘴裡說出來,一點可憐的意味都沒有,“Me真的是個小可憐,比找不到媽媽的小蝌蚪還可憐。”
怪盜基德:小蝌蚪的媽媽不是被你頂在頭上?可憐什麼可憐,我還沒說可憐呢,就是盜個寶石,碰到了這種事。
reborn將兩個繩子捆在一起,讓弗蘭拿好,出了事,就把他做成水煮青蛙。
“阿綱,速戰速決。”reborn讓戰鬥中的兩人速戰速決,“不然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天台的門就再次被人給打開了。
草壁有些氣喘,說:“委員長,沢田先生,警察已經發現了怪盜基德在天台,馬上就要上來了。”
為了防止大批警察上來被雲雀前輩咬/殺,沢田綱吉掏出大空匣子,準備速戰速決。
雲雀恭彌卻搶先一步釋放出小卷,眼神充滿殺氣:“全部!咬/殺!”
波本沒想到對方也有匣動物,有些吃驚,他們看著不過隻是普通中學生竟然也有匣子,看來身份並不簡單。
很快雪白的波斯貓身上沾染了些許的血跡。
為了防止匣動物被毀掉,波本連忙將波斯貓收回匣子裡,找機會脫身。
波斯貓一回到匣子裡,手上的戒指便碎了。
波本沒有在意,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沢田綱吉,意味深長。
沢田綱吉攔下要追上去的雲雀恭彌。
“雲雀,算了,今天就先謝謝你了。”reborn踱步走到雲雀恭彌的身前。
已經解除絕命狀態的沢田綱吉,心裡欲哭無淚:我說雲雀學長怎麼突然群聚了,原來是reborn搞得鬼。
“麼!reborn你一開始去哪裡了?找你半天了!”沢田綱吉撓著頭發,苦惱的說。
“人家就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嬰兒嘛,阿綱,你凶人家。”reborn裝作一臉無辜。
不怕死的弗蘭,手作喇叭狀:“警察叔叔,這裡有一根刷綠漆的老/黃/瓜。”
下一秒,腦子上就多了一個包,還冒著煙。
收起手的reborn,背過去手,看著被繩子綁著的兩人:“主角到齊了,好戲開演吧。”
怪盜基德:???
蜘蛛:???
沢田綱吉:???
雲雀恭彌:哼,全部咬/殺!
草壁:reborn先生還是如此的惡趣味……
reborn一臉無趣的看著他們,“還真是無聊呢,現在的年輕人,這都不懂。”
沢田綱吉還真搞不懂自家家庭教師的惡趣味,招呼著草壁:“警察馬上就要來了,雲雀學長還是快離開吧。”不然我怕你待會兒控製不住自己個兒。
雲雀恭彌瞥了沢田綱吉一眼,隨後轉身離去,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草食動物,你還沒資格命令我。”草壁緊隨其後,一同離去。
沢田綱吉:這……現在都流行走的時候看我一眼再走???
躲在天台門後的江戶川柯南屏息凝神,眼鏡裡閃爍著寒光。
雲雀恭彌走過,留下一句:“草壁回去後,訓練加倍。”
草壁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江戶川柯南露在外麵的鞋子,瞬間明白了一切。
江戶川柯南的目光緊緊鎖定著雲雀恭彌,不敢鬆懈一絲一毫。
知道雲雀恭彌領著草壁完全消失在天台門口,方才送了一口氣。
剛才是怎麼回事,出現了刺蝟還有波斯貓?然後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這無疑顛覆了江戶川柯南的三觀。
那個黑發青年明顯就是安室先生啊,雖然易了容。
難道黑衣組織研發了新武器?但是剛才那個人手裡的此為明顯比安室先生手上的波斯貓更加高級,而且,安室先生的戒指用完就碎了,而那個人的戒指並沒有碎。
沢田綱吉的手上好像也有一枚相同的戒指。
那戒指上的火焰是什麼?又是什麼原理?
啊啊啊啊!真的好煩啊!!誰能來告訴我啊!!
reborn看向門口,嘴邊勾起一抹弧度,看來獵物已經上鉤了。
“真好吃!回頭給媽媽帶一點回去!”藍波手裡拿著一個比他臉還大的雞腿啃著。
“這麼喜歡媽媽嗎?”
藍波也沒有細想,頭都沒有回:“當然了,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藍波大人最喜歡媽媽了!”
“那沢田綱吉呢?”
提起沢田綱吉,藍波當然也是滔滔不絕,啃了一口手裡的大雞腿,“阿綱是哥哥……雖然有些迷糊,但是對藍波大人最好了,當然笨蛋獄寺也是,還有山本,京子,小春,風太,笹川,碧洋琪……他們都對藍波大人很好。”
“不過,蠢綱沒收了藍波大人的手榴彈,藍波大人要和他絕交,離家出走。”忽然反應過來的藍波,回頭看去。
“ciao~”白蘭的手撐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大錯特錯的藍波。
這下藍波連雞腿都不吃了,驚恐的跳起來,指著他:“你!你……你棉花糖大魔頭!”
白蘭做出傷心的樣子,宛若西子捧心:“這樣也太傷我的心了,嗯,藍波大人~”
伸出手捏了捏藍波的小牛角,嚇得藍波趕緊護住,生怕下一秒白蘭就將他的角給掰了。
滿手的油都沾到了牛角上,白蘭收回手,掏出手帕想給藍波的角擦擦,可惜藍波對他避之不及。
白蘭隻好放棄,和藍波商量起來。
“你想不想要手榴彈啊?”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顆‘棉花糖’。
一聽此話,藍波眼睛都亮了:“真的嗎?你真的能給藍波大人手榴彈嗎”
“當然了,而且還能不被你的阿綱哥哥發現哦。”白蘭將手裡的棉花糖遞給藍波,“瞧,是不是很可愛啊。”
藍波看著白蘭手裡的棉花糖,還伸手戳了戳,是/硬/的誒。
“真的要給藍波大人嗎?”藍波咬著手指猶豫著,阿綱說過,不能要陌生人的東西。可是……
看著白花花的白蘭,藍波陷入了困惑,棉花糖大魔頭是陌生人嗎?好像不是……那藍波大人就可以拿手榴彈了!!!
“不要和阿綱說哦,也不要說見過我哦。”白蘭將手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把藍波的頭發裡塞滿手榴彈後,白蘭才罷休,心滿意足的收手而去。
走向宴會的人群裡,幾步便隱匿於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