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小修)(1 / 1)

“死者名叫兼古健三郎,今年56歲,是帝丹大學的教授。今年剛轉正。”站在目暮警官身後的高木警官看著手裡的資料。

負責收集證物的檢查科人員對著現場不停的拍照。

江戶川柯南剛想上前進一步去觀察死/者的時候,就被身旁的沢田綱吉一把拉住了。

“江戶川……同學?就算你再怎麼厲害也破不了案的,我們還是在一邊安靜的看著警察先生破案吧,他們會保護我們的。”

其實是自己害怕的不行,想找一個人陪著自己。

雖然藍波一直都是行走的軍/火/庫,但至少是活的啊!

要知道,沢田綱吉不能說什麼都不怕,畢竟他還害怕吉娃娃,但他最害怕的就是幽/靈,鬼/魂之類的。

之前還差點被碧洋琪的前男友羅密歐拉進冥/界裡,現在reborn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真的好可怕啊!

看著拉著自己不放手的沢田綱吉,江戶川柯南隻覺得滿腦子黑線:這家夥怎麼比小蘭還要膽小……

“沢田哥哥,你抓疼我了。”為了脫身無恥賣萌的江戶川柯南操著小奶音說道。

聽到此話,沢田綱吉果然慌亂的鬆開了手,並不停的道歉。

看到這一幕,柯南忍不住懷疑自己當初怎麼就覺得他是黑衣組織的人呢,真是太離譜了。

可是柯南不知道的是,他眼前這個不停道歉的人雖然不是什麼黑衣組織的人,但也是實實在在的mafia的十代目,比黑衣組織更甚的人……

安室透在一旁目睹了小偵探賣萌的全過程,心裡忍不住惋惜沒有拍下來,多好玩啊。

“目暮警官。”趁沢田綱吉道歉的時候,江戶川柯南一溜煙就跑到了目暮警官的身邊。

速度之快,讓沢田綱吉都沒來得及抓住他。

看到熟悉的臉之後,目暮警官露出死魚眼。向四周環顧了一圈,確認沒有看到某個小胡子男之後,彎下腰問柯南是來乾什麼的,毛利老弟為什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心裡卻在吐槽:為什麼每次的凶殺案,現場都有一隻柯南,難道被什麼詛/咒了?或許他真應該去拜拜……

“叔叔今天去賽馬了,讓我和蘭姐姐一起去波洛咖啡廳吃飯,我見蘭姐姐沒回家,就來下麵找她了。”江戶川柯南指著那邊的沢田綱吉說,“我剛和那個大哥哥聊了幾句,小梓姐姐就尖叫了起來,之後你們就來了。”

而另一邊的沢田綱吉看見柯南指了一下自己略顯慌亂。

怎麼辦啊,難道懷疑自己了,不應該啊,自己也沒有乾什麼讓警方誤會的事啊?

事實上,沢田綱吉恨不得離警方遠遠的,畢竟他一個mafia的,湊到警察麵前是要乾什麼,讓人主動逮捕他嗎?!!!

沢田綱吉內心流著麵條一樣的眼淚:今天出門果然沒看黃曆。

路上遇見狗不說,自己教的學生還知道自己裸/奔向女生告白的事情,雖然沒有嘲笑他……

快結束的時候又遇到了殺/人/案,現在警察還來了。

外麵原本晴空萬裡的天空也下起了毛毛細雨。

哦……現在還下著雨,自己還沒有帶傘,真是個悲傷的事。

站在他旁邊的毛利蘭好像看出了他的心事,安慰道:“沒事的,案件一會兒就解決了,不要小看柯南哦,他可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而且有安室先生和世良在,他們一個是私家偵探,一個是高中女偵探,所以……一定不會有事的。”

好溫柔……沢田綱吉出神的看著毛利蘭,和尤尼真的好像啊……都是那麼溫柔,仿佛可以包容一切。

沢田綱吉垂下眼眸,尤尼……

如果世界完全融合的話,那尤尼會不會也能回來,還有γ。

“兼古健三郎,是一個大學教授,據學生的評價是和藹可親,為人正直,學生都很喜歡他,而且在學術界也有一定的發言權。”高木蹲下來給柯南解釋,“也並沒有聽說和什麼人結過什麼怨,經初步鑒定死/者是死/於心臟驟停。”

聽著高木的介紹,江戶川柯南陷入了沉思,這麼好的一個人為什麼會被人殺/害?

等等,心臟驟停?

“高木警官,難道兼古先生有心/臟/病?”江戶川柯南問。

高木搖了搖頭:“現在初步的鑒定還不足以確定死/亡原因。而且我們並未在死/者身上發現任何關於心/臟/病的藥。”

“現在的三名嫌疑人,一個是兼古健三郎的學生,名叫內部繪裡奈,今年21歲,大三在讀生。”說著看向那個一頭紅色頭發,穿著一身緊身包/臀連衣裙的女人,“聽說她追過死/者,不過據說被狠狠拒絕了,而且還被兼古健三郎的妻子兼古奈奈子追著打過,也因為這件事被記了大過。”

站在內部繪裡奈身邊的是一個穿著裁剪修身的一個上班族,從外貌看根本看不出他和兼古健三郎有什麼太大的聯係。

“小林一太郎,在一家不錯的公司當部長,工資待遇都挺高,兒女雙全,妻子也很漂亮,是個合格的賢內助。”這裡高木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但是……兒女一個都不是他的,聽鄰居說……xing/無/能。”

江戶川柯南露出死魚眼繼續聽著。

最後一個嫌疑人當然就是剛才大吼大叫的那個人了。

“弓木浩治,是兼古健三郎女兒的男朋友,是一個無業遊民,除了一頭顯眼的綠發,沒有什麼彆的特點,但是他特彆會哄女孩子。而且他曾經和內部繪裡奈交往過,兩人交往了五年左右就分手了。”

問完問題的江戶川柯南離開了那裡回到了原先待得地方。

“兼古健三郎……”

“兼古健三郎?就是那個婚/內/過/軌,還學/術/造/假的男人?”無意聽見柯南嘀咕的沢田綱吉吐槽道,“沒想到竟然就這樣死了,如果讓獄寺知道的話……”

江戶川柯南立馬抓住其中的關鍵信息,仰頭問:“婚/內/出/軌?學/術/造/假?可是目暮警官他們說,這個人為人正直,在學術界也有一定的發言權,怎麼會乾那種事?”

就算這樣問沢田綱吉也沒有啊,他都是聽獄寺說的,回想一下平時獄寺說過的話,是什麼來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悄咪咪的來到兩人身後的安室透也在豎起耳朵聽著。

“哦,我想起來了!”沢田綱吉調整好狀態,開始了獄寺式的謾/罵,“這種人/渣就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的玩意兒,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為人正直?!!!強迫人家小姑娘向你表白的時候,怎麼不說正直?!!就你糟/老/頭/子,誰眼/瞎了才看上你?要是被我碰見,我就一八/個/蛋/炸/了你!……”

這邊還在滔滔不絕的罵著,那邊世良就在現場發現了一小節亮紅色的美甲。

再結合兼古健三郎身上的口紅印……

世良推斷這可能是情殺,但隱隱覺得案件不會那麼簡單。

江戶川柯南對沢田綱吉說:“嘛~沢田哥哥喝口水歇一會兒。”說著貼心的遞給沢田綱吉一杯水。

沢田綱吉接過道了一聲謝。

世良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問他們有什麼新發現。

柯南就將剛才沢田綱吉說的話概括了一下。

而安室透站在沢田綱吉身後若有所思,連警方都不能第一時間調查清楚的事情,這個少年竟然這樣清楚,雖說是聽人說的,但也很厲害了……

這樣的人如果能為警方所用,一定會成為擊潰那個組織的強勁力量。

可是令安室透沒有想到的是,之後沢田綱吉確實和他們站在統一戰線上,可沒想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綱吉就是一個可可愛愛的初中生,mafia什麼的,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

沢田綱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好像有什麼東西盯上了自己,好可怕,希望警察能夠快點破案,趕緊回家,可是外麵的雨為什麼越下越大……

“那兼古健三郎有什麼病嗎?比如說心臟病?”江戶川柯南眼鏡的光芒一閃。

獄寺好像沒有說過兼古健三郎有什麼病啊。

“對不起,江戶川同學,這個我可能幫不上忙。”

沢田綱吉忽的又想起了什麼,“不過他可能真的生病了,因為我在等鈴木小姐她們來的時候,看見他向那邊那位小姐要了一杯水喝藥,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吃的是什麼藥。”

“沒事,沢田哥哥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現在就看我們的了。”柯南拍了拍沢田綱吉的肩膀安撫道。

安室透看著眼前不大的少年,也隨即安撫道:“就是,沢田同學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不要妄自菲薄。”

“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我們這些偵探的存在,你說是不是啊,柯南。”世良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打哈哈的應付了過去。

已經沒什麼做用的沢田綱吉(怎麼可能呢)和一直充當背景板的鈴木園子還有毛利蘭一起坐到了咖啡廳的小角落裡,這裡既不打擾辦案,又能看的一清二楚。

沢田綱吉坐在最裡麵,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並排坐在他的對麵。

“綱吉君,怎麼想起教意大利語了?”反正等待的時間也很無聊,鈴木園子索性就將目光放到了沢田綱吉的身上,畢竟可是有勇氣裸奔告白的人,身上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八卦呢。

“那個……其實我也剛學意大利語不久,被形式所迫的。”綱吉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毛利蘭一臉不敢置信:“不是吧?綱吉君的意大利語聽著很流暢啊。”

聽見這幾句話,綱吉的眼神木了,如果你也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學,也會像我這樣流暢的,可能會比我更流暢。

“可能是因為我是混血吧。”嘴上是這麼說著,內心卻流下了寬寬的眼淚,自己的經曆說多了都是淚。

“感覺綱吉君很溫柔呢。”毛利蘭說,“尤其是麵對小孩子,明明自己也才十幾歲。”

說到小孩子,沢田綱吉可太有話說了。

“雖然我是獨生子女,但其實我家的人還是挺多的。有藍波,一平,reborn,碧洋琪,風太……”沢田綱吉扳著手指頭數發現明明應該是三個人的家庭卻有七、八個人,每天還雞飛狗跳的。

鈴木園子聽著發出了疑問:“可是這些名字聽起來都不像日本人啊。”

沢田綱吉解釋道:“藍波他們是來自意大利的,現在借住在我家,一平是來自中國的,來日本修行的。”

“哈?那不就是跟賴在小蘭家的那個小鬼一樣了嗎?”鈴木園子看了一眼江戶川柯南,“每天都要和某個臭小鬼生活。”

本來在專心想案件的江戶川柯南頭上出現井字: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語氣有那麼點咬牙切齒。

毛利蘭見形勢不對,趕緊轉身調控場麵。

可當她在調解場麵的時候,背對著的沢田綱吉的方向傳來一聲悶哼。

嚇得她連忙轉身看去,發現沢田綱吉的腦袋上坐著一個戴著黃色奶嘴的小嬰兒,一身黑色的西裝和禮帽,鬢角微微卷起,因為視角的緣故看不清臉。

隻聽見臉被摁在桌子上的少年發出抗議:“reborn!!!為什麼你每次都要坐在我的頭上!!!”

少年頭上的小嬰兒嘲諷道:“蠢綱,這麼簡單的案件還沒有處理好,媽媽還等著我們回家吃飯。”

說完少年,小嬰兒一躍而下,舉止優雅的向她們問好:“ciaos~我是蠢綱的家庭教師reborn。”

那一刻,小蘭她們好像看見了一名紳士在優雅的向她們問好。小嬰兒的外貌與他的言行舉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智慧,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好。”毛利蘭說。

鈴木園子跟著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