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煉氣期五層!(1 / 1)

寶書春聽見秦鐘暢快的笑聲,嘴角也浮現出笑意。

“想來是得手了。”

她修為比秦鐘要高兩層,早就打坐恢複完畢了,隻不過此行畢竟是秦鐘為主,那先天之物也是秦鐘發現的線索,她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同他一起去尋找先天水雲劍訣。

俗話說,親兄弟都還算明賬呢,她雖然是秦鐘小姨媽的親傳弟子,兩人關係也很好,但一碼歸一碼,不能混談。

她身影晃動,下一秒就直接出現在了秦鐘身旁。

“書春姑娘,這先天水雲劍訣極為精妙,可惜,並不是劍道功法,隻是一道天地自孕的感悟,但你主劍道,此物或許更有用處。”

秦鐘說完後,拿出一塊全新的空白玉簡,將腦海中那數千字的先天水雲劍訣一字不差的,複刻了進去。

至於那枚原裝的玉簡,早在秦鐘將先天水雲劍訣印入腦海中的時候,就化為一股靈動的靈氣,四散在了空中。

等下一次此玉簡再出世,怕是又是數千年數萬年後了。

寶書春接過秦鐘遞過來的玉簡,直接收進了儲物袋中。

“那朵後天水蓮你打算如何?”

她指了指水潭中心那株之前承載著先天玉簡的水蓮。

“還請書春姑娘為我護法,此物體內水屬性靈氣雖然不多,但對我來說卻是好事,否則我的肉體經脈經受不住。”

秦鐘說道。

寶書春自然答應,隻是叮囑他小心。

秦鐘跳進水潭中,刺骨的水讓他打了個寒顫。

要知道,他如今的身體經過靈氣滋養,早就異於常人,這水可見有多冰。

他快速遊到水潭中心,靠近這株水蓮。

這朵水蓮,乃後天之物,對目前修為低階的秦鐘來說,是大補之物。

他雙手掐訣,一道道靈力直接被他打進水蓮體內。

隻見水蓮微微顫動,透明的根莖,花瓣,花蕊,在秦鐘不斷的隔空輸送下,漸漸變的淡藍色。

“收!”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秦鐘見時候差不多了,將最後一道法訣打進水蓮體內。

隨後水蓮就猛的一顫,自水潭中浮起,然後快速旋轉,變小,最後化為一枚全身散發著藍光的水珠,被秦鐘一口吞下。

他施展的是靈植契主法,專門針對五行靈物的一種大眾低階功法。

青玉宗藏書閣不需要花費靈石或者門派貢獻就可以。

甚至天壑山脈中大大小小的坊市內都有出售此法的店鋪。

水潭表麵漣漪逐漸恢複,秦鐘沉入水潭底部,寶書春向前一步,在岸邊見到數米下,閉目盤溪而坐的秦鐘。

他體表淡藍色水屬性靈力閃動,五官略微痛苦,丹田位置更是一片幽藍光澤。

寶書春將手中飛劍祭在頭頂,將神識外放,緊緊鎖住這水潭周圍數十米的距離。

.............

寒潭內,霜氣翻湧,一陣漣漪後,秦鐘二人的身影突破而出,落在桃李林中。

朱文睜開雙眼,見二人身上並無受傷,這才從地上站起。

“下麵之前好大的動靜,我還擔心你們二人打不過那隻惡蛟呢。”

她輕笑著說道。

寶書春請她出手的時候,就提了一嘴寒潭數千尺下,有一條蛟魂,實力不強,自己和秦鐘二人聯手就可以對付,她隻需要當後手就行。

秦鐘拱了拱手,行了一禮。

“此行多虧朱文師姐護持,師弟感激不儘。”

寶書春同樣行禮。

朱文見二人如此,趕緊扶了扶二人。

“都是同門,書春與我又是閨中密友,自然是能幫就幫的,而且這一趟,我也落了不少好處。”

說著,她將那柄自太白劍宗常落那兒得來的極品法器飛劍在二人麵前晃了晃。

常落的儲物袋自然是落在她的手中了,這便是此行的報酬了。

“咦,秦師弟的修為...”

朱文這才發現,秦鐘的修為已經是煉氣期五層巔峰了。

她有些驚訝,直接上手抓住秦鐘的手腕,兩個手指放在上麵,數秒後,她麵色有些不敢置信。

“連破兩小境,你體內的靈力還是如此紮實,莫非下麵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奇遇?”

她目視秦鐘,見到他一雙桃花眼中水潤的眸子如玉般通透,這是體內靈氣太甚導致的反應。

秦鐘沒想到這位朱師姐如此大膽行為,絲毫不避諱男女之彆,說上手就上手,一時間忘記了回答,而是原地有些愣住了。

朱文這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麵色微紅,迅速鬆開了自己一直抓著秦鐘手腕的手。

寶書春見秦鐘尷尬的不行,兩側耳朵都帶了似晚霞般的緋紅,她輕笑了一聲。

“他年紀小,沒見過什麼世麵,師姐這一手,弄的猝不及防,給他嚇住了。”

說著,寶書春就用手指了指秦鐘的耳朵,已經紅的不行了。

秦鐘輕咳了兩聲,瞪了寶書春一眼。

少來揭我的底!

在朱文有些不自在的目光中,他回答道:“師弟在下麵吞服了一株後天水蓮,正好符合我的靈根,所以靈物洗刷丹田,僥幸得了這小機緣,邁入煉氣五層。”

聽到這裡,朱文才輕輕點了點頭。

“這便是你們此行的目的?”

秦鐘和寶書春都相繼點頭。

朱文見狀,一雙眼睛左右轉了轉,明顯不信,但她自然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又不是傻子來結仇的。

“距離你們二人下去已經過了兩天,咱們得離開了,在晚,太白劍宗就該來人了。”

“常落修為和我一般,在太白劍宗內估計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他魂火熄滅,自有宗門長老調查,咱們得儘早脫離此地。”

“萬一太白築基修士來此,咱們三人死無葬身之地。”

聽見朱文如此分析,秦鐘和寶書春二人臉色也不複笑意,而是有些沉重。

“此間事已了,咱們這就速速回山吧,遲則生變。”

秦鐘說道。

寶書春看著不遠處那三具太白劍宗弟子的屍體,沉吟了一下,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塊令牌。

這令牌通體青銅鑄就,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丹字。

“書春姑娘,這是?”

秦鐘有些不解,但見到寶書春將令牌身上屬於自己的氣息儘數祛除,然後直接拋到那三俱屍體附近不遠的草叢內,他就明白了此舉用意。

朱文則是讚賞的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這口鍋,讓丹草山的人來背吧,一年前,我去山脈中尋覓數種靈藥,被丹草山的弟子很是惡心了一番,殺了他們一人後,我就不得不退走了。”

“他們仗著人多,搶了我看中的一株三十年份的紫勺花,這口惡氣,沒想到出在這兒了。”

寶書春笑著說道,語氣很是痛快。

就讓太白劍宗和丹草山的人狗咬狗去吧,反正這兩宗弟子,一個仗著煉丹術,一個仗著劍術向來倨傲,青玉宗不少弟子在外麵都吃過他們的苦頭。

見天色漸晚,秦鐘施展雲雨訣,將桃李林中屬於他們三人的氣息洗刷的一乾二淨後,三人駕馭著飛行法器,眨眼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