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被家暴的女人(198)(1 / 1)

“喲!這話從你嘴裡出來,真是稀罕。”沈雁回柳眉輕挑調侃道。

“彆激動!女人壞起來,男人都得退避三舍。”係統一本正經地又道。

“行了!不就是人有好有壞嘛!不分男女。”沈雁回沒好氣地說道,“如果魏春生沒有現在的家資,窮得叮當響,那有可能耍無賴,甚至做出更卑劣的事情。”微微一笑道,“現在這可以說是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

“他能看住他仨弟弟嗎?”係統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能也得能。”沈雁回纖長的睫毛眨眨露出烏黑的瞳仁閃著幽光道,“那小子知道該怎麼做?”食指點著係統道,“沒事你幫我看著他好了。”

“要是真不行的話,來來和樂樂不能報效祖國的話,乾彆的唄!到哪兒都是乾革命。”沈雁回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係統說道,“實在不行了,回來繼承家業。”

“一個大男人,搞化妝品?”係統聞言拉長聲音,“咦……”

“咋了?那些國際大品牌,掌門人,設計師可都是男人,你這是刻板印象。”沈雁回好心地提醒道。

“咱家男人化妝的很少,不像西方的香水、古龍水那個噴呀!”係統冰冷的機械音在她耳邊乍起,“恐怕不會願意接你的家業吧!”

“問問就知道了。”沈雁回聞言隨口說道。

話音剛落,電話聲響了起來。

沈雁回拿起了聽筒,裡麵傳來兒子的聲音,“媽媽,是我。”

“來來,你這畢業了,接媽媽的班如何?”沈雁回開門見山地問道。

魏來一臉的懵逼,小心翼翼地說道,“媽媽,我沒打錯呀!”

“嗬嗬……”沈雁回輕笑出聲道,“沒打錯。”

“那您怎麼說這個呀?我學的不是化學,也不是經營管理啊!”魏來搖頭如撥浪鼓似的,“這我可乾不來。”積極地說道,“要不您讓樂樂和小薇繼承家業,我還是想學以致用。”

“你想學以致用,他們就不想了。”沈雁回沒好氣地說道,噗嗤一笑道,“行了,逗你玩兒的。”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放鬆地說道,“人家港劇中為了家產爭的頭破血流,夫妻、兄弟姊妹反目成仇。”佯裝生氣地說道,“咋了,我這賣日化的,比不上賣豬飼料的嗎?”

“咱的覺悟能跟他們比嗎?”魏來輕快地說道,語氣濃濃的笑意,“我還是想自己闖一闖。”

“放心吧!不會強迫你的。”沈雁回輕笑著出聲道,想起來問道,“你打電話做什麼?有事?”

“沒啥?就是想問問,小薇給您打電話了嗎?”魏來怨念地說道,“過年都沒回來。”

“忙著進組呢!”沈雁回明媚的眼眸轉了轉道,“以後啊!想看見她沒那麼容易,這攝影機一開,每天都在燒錢。拍戲得加班加點兒,咱家小薇要是拍得勤的話,見麵就更難了。”調侃道,“想見的話,在電視裡就能看見了。”

“嗬嗬……”魏來聞言搖頭失笑道,“那小薇要高興了,就喜歡拍戲,能一直拍下去,還不樂瘋了。”

“是啊!”沈雁回眉眼彎彎地說道,“對於熱愛的人,就像是耗子掉進米缸裡了。”

“希望如她的意。”魏來由衷誠摯的祝福道。

“到時候我呼朋喚友大家一起看。”魏來高興地說道,“也不知道拍的啥?”

“要我告訴你嗎?”沈雁回充滿興味的雙眸輕快地說道。

“彆彆彆,我可不想劇透,我還是等播了再看吧!”魏來笑著搖頭道。

“那個,來來,彆擔心你政審的問題。”沈雁回沉靜的眼眸晃了晃道。

“我不擔心啊!媽媽能有什麼問題?您守法經營,照章納稅。”魏來黑溜溜的眼眸閃著細碎的光道。

“來來呀!政審可不光是我。”沈雁回沉聲說道。

魏來聞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有犯罪。”

“承包工程,不耍點兒手段,怎麼可能拿到手。”沈雁回實話實說道,“這裡麵貓膩踩著線呢!”

“那怎麼辦?”魏來給急得額頭冒起密密麻麻的汗珠。

“彆急,彆急。”沈雁回聞言趕緊說道。

“我怎麼能不著急啊!辛辛苦苦那麼多年。被他給全毀了。”魏來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道。

魏來感覺眼前一黑,天塌下來了。

“兒子,兒子,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乾彆的依舊為國效力。”沈雁回趕忙說道,“彆急,彆急,我已經治了那老小子了。他不敢違法亂紀,影響你們的前程了。”

“媽媽,您做什麼?”魏來紅著眼眶鼻音濃重地說道,“您可千萬彆被他拿捏住了。”

“你還當我是以前啊!任他搓圓搓扁啊!當然不服就揍了,揍到他老實了。”沈雁回輕笑出聲道,“這些年身體麼白鍛煉,對付他那副酒色掏空身體,綽綽有餘。”

“媽媽,您揍他,不怕他報警啊!”魏來吸吸鼻子擔心地說道。

“他報唄!沒有傷,驗不出來,他報警也沒用。”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閃著流光笑著說道,“一個大男人被女人給揍了,他好意思嗎?”

魏來情緒平複了下來道,“媽媽,您彆為我們費心了,政審要是不過的話,我們乾彆的。”

“我隻是讓你們心裡有個準備,但是呢!這事我跟他進行友好的交流,他答應了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沈雁回聲音格外的溫柔地說道,“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家裡有我呢!絕對不跟你們拖後腿。”

“媽媽!”魏來神色動容地說道,聲音都抖了。

“彆矯情啊!男子漢大丈夫,你可千萬彆掉金豆子啊!”沈雁回麵色柔和地說道,“你看到現在都沒事,那以後肯定不會有事的。”

聽筒裡傳來細碎的哭聲,“這孩子。”等聽筒那邊情緒平複下來了,沈雁回才道,“心裡好受了。”

“嗯!”魏來鼻音濃重的應了聲。

“媽媽,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居然哭鼻子。”魏來不好意思囔囔地說道。

“我又不會笑話你,想哭就哭唄!”沈雁回聲音溫柔地說道,“你著急也能理解,要是因為政審被刷下來,我也急,我都能殺人。”

魏來聞言這心提到了嗓子眼急吼吼地衝著聽筒喊道,“媽媽,您可彆做傻事啊!工作嗎?到哪兒都是乾革命。”

“傻小子,我要犯法了,你這政審更不能過了。”沈雁回聽著電話那段明顯活潑了小子笑道,聲音沉穩地說道,“放心啦!我能做傻事,為他搭上自己。”

“媽媽,他能聽您的嗎?”魏來目光平靜地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他不得不聽。”沈雁回聞言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他現在有家有業的投鼠忌器。如果一貧如洗的話,那真不好說,耍無賴,沒臉沒皮的,他隻能要鬨到單位,真是丟不起那個人。”接著又道,“現在正這樣剛剛好。”

“我看著他呢!”沈雁回目光平靜地說道,“你們就安心的衝吧!”

“媽媽,讓您受委屈了。”魏來有些心疼地說道,“您根本不願意見他的。”

“這有什麼?遲早要麵對的。”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閃著幽光說道,“能夠預想得到的,要掐死在萌芽之中。”眼波微微流轉道,“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謝謝媽媽。”魏來神色感動地說道。

“跟我客氣什麼?”沈雁回溫柔地說都,“安心的工作學習,家裡有我呢!”

“嗯!”魏來鼻頭一酸,吸吸鼻子。

“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還有事嗎?”沈雁回聽著聽筒那邊情緒波動較大,“心裡有個準備,事發了從容應對,不至於慌了,手忙腳亂,慌不擇路。遇事不慌!”

“我沒事了,您掛吧!”魏來抿了抿唇控製著情緒說道。

“那我掛了。”沈雁回將聽筒給放下了,搖頭失笑道,“這小子。”眼底閃著寒光道,“希望那小子上道,彆比我極端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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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生敢不聽嗎?剛過上好日子,還麼來得及享受生活,就毫無尊嚴的躺床上,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馬不停蹄的將自己造的孽,都補償了受害者,並且立了字據。

魏春生將三兄弟給叫到了辦公室,看著胡子拉碴,不修邊幅的他,真是給驚得下巴差點兒沒掉了。

“大哥,大哥,你咋了?”魏夏生關心且著急地看著他說道。

“大哥?是狗蛋那家夥搶了咱的生意嗎?”魏秋生卷了卷袖子道,“媽的老子給他開瓢,敢搶咱的生意。”

魏春生聞言瞳孔驟縮,看著喊打喊殺弟弟,這太危險。

雙方爭執起來沒輕沒重的,見血了,可是要追求刑事責任的。

這他娘的要被他連累了,他可不想無知無覺的躺在床上。

“大哥,怎麼了?您快說呀!急死我了。”魏冬生滿眼關心地問道。

魏春生心思微動,看著他們說道。“我做了個夢!”

“夢?”三兄弟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噩夢嗎?”魏秋生直勾勾地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