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麼保證質量。”沈雁回平和地說道,“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不能飄。如果被人鑽了空子爆出質量問題,完了!一切都完了。這時候不能出一點兒岔子。”
“那媽媽不可惜嗎?白白的看著訂單流失。”魏薇惋惜地說道。
“我的傻閨女這是化妝品,不是糧食,一日三餐必備的。”沈雁回好笑地說道,“質量可是生命,我現在嚴防死守,就怕誰給我整幺蛾子。”
“什麼意思?”魏薇不太明白的說道。
“給你化妝品裡整這些毀容的東西,我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沈雁回嚴肅地說道,不緊不慢地說道,“咱原來是悶聲發大財,但是這廣告一出,銷量又猛增,你讓同行怎麼看?這幾年好多國產品牌的日化都消失了,被合資企業給吞並了,知名品牌被雪藏了。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對對對!我剛進大學,同宿舍買的護膚品牌子現在都看不見了。”魏薇一下子著急了起來道,“那您要怎麼辦?”
“我呀……”沈雁回將對方可能使用的計策一一說了一下。
聽得魏薇瞠目結舌的,“會這麼下死手嗎?”
“商場如戰場,彆忘了味精的事情,當時人家直接造謠。”沈雁回眼底凝結成冰道。
“您有破解之法?”魏薇關切地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沈雁回神秘兮兮地笑道,“現在保密。”
“那好吧!您有應對之法就好。”魏薇琥珀色的眼眸盈滿笑意說道。
“你出門在外也要小心點兒,這水呀!吃的,都要小心,誰知道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沈雁回緊張地說道。
“媽媽,這在KTV娛樂場所下藥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魏薇水靈的眸子轉呀轉道。
“毀你嗓子呢!人家就不用在娛樂場所吧!化妝品裡給放些東西,把你的臉給毀了。”沈雁回聞言立馬嚴肅地說道,“比如你拍古裝戲,馬身上給你做些手腳,從馬背掉下來,一腳踩著你,落下殘疾可怎麼整。這陷害的手段層出不窮。”
“有您說的那麼誇張嗎?”魏薇純真的眼眸轉了轉道,“我隻是個小演員耶!”
“你要一直不溫不火的話,到了三十演人家媽媽。”沈雁回目光平靜地說道,“沒什麼威脅的話,人家肯定對你友善。可你要是火了,那就不好說了。每年影視劇就那麼多,頂級的製作團隊也那麼多,還不爭的頭破血流啊!”
“那感覺好久遠啊!”魏薇挑眉不敢想象地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使得萬年船。”沈雁回聲音異常沉穩地說道。
“知道啦!我會牢牢記住的。”魏薇晶瑩如琥珀的眼眸晃了晃道。
沈雁回又嘮叨道,“有事給我打電話,祝你拍攝順利。”
“謝謝媽!”魏薇高興地說道,直到電話裡傳來忙音,才放下了聽筒。
&*&
放下電話,天已經徹底黑了,吃過晚飯,沈雁回直接驅車離開廠子。
陸路有些驚訝地看著董事長,“這麼晚,您要出去?”
“哦!一會兒就回來了。”沈雁回拉下車窗目光溫和地看著他說道,“對了,陸路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陸路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看著她老實地回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解決個人問題呀?”沈雁回柳眉輕挑看著他調侃道,有些太年輕了。
“快了!”陸路紅著臉說道。
“哎呀!那恭喜了,我一定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沈雁回琉璃色的眼眸滿是笑意地說道。
“謝謝董事長。”陸路高興地說道,將大門打開,目送她驅車離開。
&*&
沈雁回大晚上的出去,找誰呀!找那個爛男人,讓他給老娘收斂點兒,不能影響兒子們的政審。
沈雁回驅車開到了魏春生的辦公室,看著他辦公室亮著燈。
將車子停在了路邊,食指套著鑰匙圈轉著,直接進了辦公樓。
早過了下班時間,辦公樓裡空蕩蕩的。
沈雁回站在門前聽著裡麵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極其厭惡地閉了閉眼,“咚咚咚……”敲響了房門。
裡麵給嚇的乒乒乓乓的,魏春生氣急敗壞地喊道,“誰特娘的破壞老子的好事。”
沈雁回一腳踹開了房門,“是我。”
“你特娘的誰啊!”魏春生上下打量著站在門口的女人,一身黑色的羽絨服,倒是夠漂亮,難道是老相好。
“我認識你嗎?”魏春生眼神猥瑣的看著她說道,“怎麼想一起啊!”
“行啊!多年不見,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沈雁回噠噠皮鞋踩著地板走向他的辦公桌,“也要你有命享這福。”一腳將辦公桌前的木製椅子給踹到牆上,砰的一聲又落到地上,直接碎成了渣渣!
“啊!”辦公室的女人直接給嚇得尖叫。
“你……你……”魏春生給嚇的臉色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沈雁回拉下羽絨服的拉鏈,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身形一轉,鋥亮的小皮鞋,直接抵住了他的咽喉,老板椅向後翹起將他給抵在了身後的檔案櫃上,看著臉色煞白,抖如篩糠的他道,“找你談談。”
“太吵了。”沈雁回冰冷的眸子看向臉上的粉跟刷白牆那麼厚的粉底的女人說道。
女人給嚇的捂著自己的嘴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放心,我不是來打劫的,更不是來殺人的。”沈雁回扭過頭笑眯眯地看著魏春生道,“我這幾年沒什麼變化,怎麼這老眼昏花的,都認不出我來了。”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嘖嘖……瞧瞧這啤酒肚。”目光看著他的腦袋,“肥頭大耳跟豬似的。”誇張地說道,“還好,這頭發還行,沒有變成地中海。”
沈雁回一臉嫌棄地說道,“這女人真是饑不擇食,怎麼下的去口。”
“樊紅梅!”魏春生終於認出來她,大喝一聲道。
“我耳朵沒聾,不用這麼大呼小叫的。”沈雁回食指掏掏自己的耳朵道。
“你……你乾什麼?”魏春生平複了下心緒看著她說道,這小命暫時無虞了。
“我呀!”沈雁回厭惡地看著他說道,“人家都是養不教父之過,我這是替你爸媽來教子啦!”
“你特麼……”魏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喉嚨一緊。
“呃呃……”呼吸困難了,舌頭都耷拉出來了,從未感覺離死亡這麼近。
沈雁回森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能好好說話嗎?”
“嗯!”魏春生困難的發出回應。
沈雁回撤了撤腳丫子,魏春生呼吸順暢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想乾什麼?”魏春生小心翼翼地問道。
“都給你說了來教你這不孝子啊!”沈雁回無奈地看著他說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呀!”
“你啥意思?”魏春生不太明白地看著她說道。
沈雁回微微歪頭看向那女人道,“你不走嗎?”
她給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怕你違法亂紀,為非作歹,影響兒子們的政審。”沈雁回扭過頭來冷寂如森冷的眸子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倆兔崽……”魏春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鞋尖勾著自己的下巴,喉頭微微滑動動也不敢動。
“罵呀!怎麼不罵了。”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膽小如鼠的他道。
“兒子們現在上了大學,將來參加工作,政審要是因為你過不了關。”沈雁回如冰川般寸草不生的眼眸看著他說道,“你猜我會怎麼做?”
“你想乾什麼?殺人是犯法的。”魏春生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兒子前途儘毀了,我還怕什麼呀!”沈雁回神經質地看著他說道。
“彆彆彆,咱有話好好說。”魏春生著急地說道,大冬天這額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
“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了還不行嗎?”魏春生討好地看著她說道。
“從現在開始修身養性,你接工程那些違法的事情也給我收了。”沈雁回直接開條件道,“長兄如父,管管你那仨弟弟。從今以後,老實做人,遵紀守法,治安管理條例,都不能違反。”
“行行行,沒問題。”魏春生忙不迭地答應道,奶奶的你給老子等著……
“彆想著陽奉陰違,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沈雁回異常發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先給你個警告,從今天起,你彆想在玩兒女人。”
“什麼意思?”魏春生汗毛直立地看著她問道。
“讓你修身養性。”沈雁回咧嘴一笑道,小白牙閃著寒光道,“你身上那根爛黃瓜不中用了。”撤回了腿,惡意地看著他的下邊。
魏春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下去,加緊了雙腿,猛地又抬頭,臉色慘白地看著她驚恐地說道,“你……你……”
“說到做到,這隻是警告,敢為非作歹,我會讓你如植物人似的,躺在床上一輩子。”沈雁回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毫無尊嚴,任人擺布,你會懷念現在的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