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劇嘛！就要俊男靚女，漂亮是第一位，吸引人眼球的。”沈雁回直言不諱地說道，明媚的眼眸看著小薇說道，“走在大馬路上這長得好看的人，回頭率還高呢！”
“這倒是！”魏薇認同地點點頭道，“長得好看，找工作都容易一些。”
“加上時尚漂亮的服裝，配飾，都可以是討論點。大眾追逐的方向。”沈雁回食指輕敲著膝蓋道，“以前看港台劇，尤其是是現代劇，裡麵的一切都有人模仿的。”
“嗬嗬……”魏薇聞言嘿嘿一笑道，“以前滿街都是大波浪，現在流行鋼絲發型，爆炸。”盯著媽媽的發型道，“您這鬢角的疤都沒了，怎麼不換個發型啊！還是短發。”
“換了，現在不是蘑菇頭了，額頭露出來了。”沈雁回食指點著自己的額頭道。
“我是說長發。”魏薇琥珀色的瞳仁凝視著她說道。
“習慣了短發了，短發好。”沈雁回甩了下自己的頭發道。
係統把她送到古代，可一直是長發，想剪都沒法子剪發。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損毀。
到了現代可不能怪她短發執著。
“其實短發不好打理，睡一覺起來就亂了發型了。”魏薇捋了捋耳邊的碎發道。
“對呀！成雞窩了，不得不吹風機定型。”沈雁回輕笑出聲道，她不睡覺的所以無所謂。
“長發不弄發型，直接紮個馬尾，快的很。”魏薇揪著自己的發尾說道。
“這看個人喜好吧！”沈雁回目光溫柔地看著她笑道，“短發習慣了。”
“您這衣服，不像是買的。”魏薇仔細端詳她的衣服說道。
“照著時裝雜誌請裁縫師傅做的。”沈雁回低頭看著淺色係的小西裝道，“我沒時間逛商場，除非是看咱家的產品。”
魏薇聞言錯愕地看著她，“您可真行。”
“衣服得體就好。”沈雁回站起來道，跺了跺腳道，“很難看嗎？”
“不會，不會。”魏薇上下打量著她道，驚豔地說道，“媽媽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耶！”
“我有一直在晨練的。”沈雁回提了一下七分的闊腿褲重新坐了下來，“做化妝品美容生意，太邋遢的不好吧！你還怎麼說服人家買你的產品呢！”
“您這闊腿褲很少見。”魏薇深褐色的眼眸盯著她的褲子道。
“好看是好看，上廁所不方便，你得提褲子，不然掉到腳踝了。”沈雁回直白地說道。
魏薇聞言一愣，隨即搖頭失笑，“那您乾嘛做那麼寬呀！”
“喜歡呀！這點兒困難可以克服的。”沈雁回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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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回食指點著劇本道，“你這個在找專業的編劇老師看看，我畢竟是門外漢。”
“知道！”魏薇澄淨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我隻能站在觀眾的角度看問題，跟專業的不一樣。”沈雁回實話實說道。
“媽媽，專業的最終也得成呈現給觀眾呀！”魏薇純真的眼睛閃著華光看著她說道，“作品得讓觀眾來評判吧！”
“可是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勒特呀！”沈雁回指指自己道，“我隻能代表自己，代表不了所有的觀眾。”接著又道，“每個人的所思所想不一樣，眾口難調，作品出來之後，肯定有喜歡的，也有批評的。但是決不能高高在上的，覺得觀眾欣賞不來，是沒品味、素質低。”
“怎麼可能？作品不好，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夠好嗎？”魏薇澄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有些人就不這麼覺得。”沈雁回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自己可是受過高等教育，文化人，你們這些下裡巴人，泥腿子。就該老實的掏錢，來看我的電影，處處的捧著我這些大師。”
“咳咳……”魏薇被她給驚得直咳嗽，“文學創作沒有人能一直處在巔峰的，要不怎麼有江郎才儘一說呢！”
“你既然寫劇本，做演員那麼就要避免犯同樣的錯誤，不能罵觀眾。”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文學作品不是為了告訴觀眾朋友對錯，而是呈現人的複雜性。可人性的複雜遠遠不是三觀正這麼簡單粗暴來區分的。尊重彆人，尊重任何事，尊重這世上和你三觀有不同的人和事。你將她呈現出來，如何評價交給觀眾。他們有自己的善惡和是非觀，要相信他們。”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她又道，“現在的孩子大都接受了義務教育，受到外來文化的衝擊，他們有自己的判斷力的。罵觀眾是作死的行為。”
“嗯嗯！”魏薇深以為然道，“我會牢牢記住的。”
“還有一種情況，我曾經說過，為反派壞蛋開脫，一切惡行都可以被共情被原諒。失去了基本的善惡觀，人性是複雜的，但是以愛為名，以不得已做借口的暴行還是暴行。”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角色的三觀可以不正，可以複雜，但是作品的底色必須是正的。”沈雁回神清眸正地看著她又道，“人性複雜，但事有對錯，不是一句人性複雜就能理所當然的做壞事了。”
“壞人還是要繩之以法。”魏薇澄澈的琥珀色眼眸看著義正言辭地說道。
“沒錯！”沈雁回笑著點頭道。
針對劇本，沈雁回嘮嘮叨叨不少自己的看法。
“媽媽要這樣的話，男女主最後有可能不在一起了。”魏薇哭笑不得地說道，“結局大團圓是人人喜聞樂見的。”
“這有時候下筆之後，人物有自己的邏輯，不受作者控製的。”沈雁回柳眉輕挑看著她說道，“你想讓人印象深刻呢！就彆在一起，各自美好！”笑了笑又道，“你要這麼說，偶像劇嘛！大團圓結局，還是幸福的在一起吧！曆經艱辛，應該修成正果的。”
母女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聊到哪兒算哪兒。
三天後，魏薇不得不走了，不然開學要遲到了。
大四了學生們為自己渺茫的前途開始煩憂時。
魏來來電話了，電話中的他聲音欣喜若狂，“媽媽，我考研被保送了。”
“哇……”沈雁回高興地說道，“那恭喜了，雖然是保送，可也不能鬆懈啊！”
“不會，不會。”魏來聞言莞爾一笑道。
沈雁回有些慌亂地說道，“這你不在身邊，我也沒法給你慶祝啊！”
“有媽媽的恭喜就中了。”魏來滿臉笑意地說道。
“等春節回來，我好好給你慶祝。”沈雁回眉眼彎彎地說道，“錢夠用嗎？我給你打錢好了，現在學習離不開計算機。這玩意更新換代太快了。”
“您已經說了更新換代快了，就不急著買了。”魏來眼底浮起笑意說道，“我們都是自己組裝的。”
“那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電腦上可以隨便聊啊！一分錢都不要。”沈雁回輕笑出聲道。
“這不是好消息，讓您第一時間知道嗎？”魏來傻乎乎地笑道，“怕您不用電腦。”
“我電腦一直開著的，你隨時可以聯係的。”沈雁回嘴角噙著笑意說道，“長途電話太貴了。”
“知道了，以後電腦上聯係。”魏來笑著應道。
“錢夠嗎？不夠我給你打。”沈雁回關心地又問道。
“夠夠夠！我有獎學金的。”魏來快人快語地說道。
“沒有被打土豪，分田地嗎?”沈雁回聞言調侃道。
“那才能花多少錢了，請大家在大學邊上的飯館搓一頓就好了。”魏來淺淺笑道，“我暑假打工也掙不少呢！這裡的文物古跡多，我的英文很標準的，帶外友人掙不少呢！”
“行吧！缺錢的吱一聲。”沈雁回笑著又問道，“跟小薇和樂樂說了嗎？”
“掛了您的電話，給他們倆打電話。”魏來聞言笑嘻嘻地說道，“不知道有課沒？晚些時候吧！”
“行。”沈雁回清亮的眼中滿是笑意道。
“媽媽，媽媽！”魏來著急地叫道。
“聲音這麼急？什麼事？”沈雁回跟著心提了起來。
“我是想問？這小薇的廣告什麼時候播呀！我可是從夏天等到冬天了。”魏來火急火燎地問道。
“快了，元旦就播。”沈雁回聞言勾起唇角莞爾一笑道。
“哇……終於要播了。”魏來激動地手搓著褲腿道，“在哪個台播呀！我叫上兄弟們一起看。”
“國家台，電視劇頻道，黃金時間播的電視劇，兩集電視劇中間，晚上八點十五之後。”沈雁回準確地說道。
“那價格可不便宜啊！”魏來忍不住咂舌道。
“還行吧！不能跟國家台1比，那廣告費用才是上天呢！”沈雁回眉眼含笑地又道，“電視劇頻道的覆蓋率就可以了，年輕人愛看。1大都是正劇，中年人看得多。”
“明白，化妝品的消費群體，主要是年輕人。”魏來黑溜溜的眼睛閃著精光說道。
“沒錯。”沈雁回笑著說道。
“那我要說的說完了，您還有事嗎？”魏來乖巧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