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這麼弱小，人家也看不上咱，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咱賺咱的小錢錢不就得了。”沈雁回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著他們說道。

“那要真是造謠呢！”魏薇眉頭緊皺著看著她說道。

“正麵剛！”沈雁回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說道。

“您怎麼正麵剛啊！”魏來看著試驗台上的表格，“就擺出來它們嗎？”

“對呀！”沈雁回笑著應道。

“您都沒有發聲渠道。”魏薇擔心地看著她說道，“無人聽見怎麼辦？”

“傻丫頭！”沈雁回好笑地看著她說道，“會有的。”食指點著她的雙唇道，“現在不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暫時保密，也許永遠都用不上呢！”

雙胞胎彼此相視一眼隻好作罷。

“說到保密，您這配方也得保密，尤其是加了藥材。”魏來緊鎖著眉頭看著她說道。

“你沒看見這實驗室，在我的辦公室內嗎？就是防止泄密。”沈雁回目光如一汪清澈的水一般看著他們說道，指指自己的腦袋道，“最核心的部分，在我腦子裡，除非綁架我，不然誰也拿不到。”

“綁架？”兄妹倆陡然拔高聲音道。

“彆激動，彆激動，我隻是這麼比喻，不會出現的。”沈雁回看著一臉驚恐的他們說道。

“被您給嚇死了。”魏來長處一口氣道，“不過您也得小心，港劇裡綁架多了。”

“對咱們的治安要有信心，這裡不是港島。”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接著緩解他們的緊張道，“還要看嗎？”

“不看了，不看了。”魏薇輕輕搖頭道，“咱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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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回他們重新回到了辦公室，坐在待客區沙發上。

“媽媽，現在廠子您一個說了算。”魏薇水瑩瑩的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當然！”沈雁回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您要有什麼提議，要跟他們商量嗎？”魏薇漂亮的桃花眼充滿好奇地問道。

“這要看什麼事了？”沈雁回溫潤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雞毛蒜皮的小事民主集中製，如果事關廠子的戰略問題，那……”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那不好意思，我說了算！不可能民主的。”

魏薇雙眉輕揚露出深褐色的眼眸，看著態度堅決的她說道，“這不讓人家說你獨裁呀！”

“剛愎自用！”魏來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前提你得帶領大家掙錢，掙錢了都是溢美之詞。不掙錢了，哦豁……”沈雁回黑曜石般的閃亮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那就是都是貶義詞了。”

“呃……”兄妹倆麵麵相覷，又齊齊看向自家媽媽。

“我說的不對嗎？”沈雁回黛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民主就是個偽命題，資本往往是獨裁！”看著懵逼的兩人道，“怎麼很難接受啊！”

“所受的教育好像不是這麼說的。”魏薇桃花眼骨碌碌的轉了轉道，“任何事不是商量著來嗎？”

“任何商量著來的決策方式最終隻能失敗，區彆隻在時間上。矛盾的爆發早晚的事情，千萬不要考驗人性！”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比如合夥做生意，這意見相左你聽誰的呀！”想了想說道，“你二舅、三舅的蛋糕店，你三舅從不參與管理，決策也不參與，就等著年底分紅。”

“那是三舅不做生意，不是專業人士。”魏薇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反駁道。

“專業人士也一樣。”沈雁回清明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見識的的少，決策如果民主，商量著來的公司，肯定都失敗了。誰也不敢說自己精準的把握市場。”

“真的嗎？”魏薇不太相信地說道。

“真的！你聽到的都是成功的案例。”沈雁回漆黑如墨的眼眸看著她說道，“你去工商局看看每年破產的企業有多少，做夠五年，十年……失敗的比比皆是。”

“不說彆的，就賣建材的，你看看還剩多少。”沈雁回黛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

“可是那些成功人士都說自己有多民主。”魏來眨眨烏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成功了，想怎麼說都行了，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呢！”沈雁回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陰陽怪氣地說道，輕笑著搖頭道，“那些民主是什麼？今兒食堂吃什麼菜？過年過節的福利發啥呀？咱是發錢最實惠呢！還是禮品盒，或者雞鴨魚肉……這些可以民主，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怎麼都行，但是任何關係到公司核心利益，是千萬不敢民主的。”

“可是有很多老板獨斷專行，也失敗了。”魏薇純真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那是老板的眼光不行，不能把握市場。你能保證其他人就是對的。”沈雁回琉璃色的眼眸盈滿笑意道，豎起食指道，“應該這麼說：獨斷專行的公司未必成功，但民主的公司一定會失敗。”

沈雁回溫潤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公司核心崗位的任命問題上，不可能把公司打掃衛生的阿姨都叫來一起投票吧！”眸光深沉地又道 ，“就像是西方總統選舉，投票的有幾個懂的政治、懂經濟的。”接著又道，“公司製定核心政策的時候，不可能把所有員工，門崗，保安都叫來吧！”不客氣地說道，“真要這樣搞，公司能撐下來半年算他牛。”眼波微微流轉道，“就如打仗的時候，取消指揮部，如何出擊咱們全軍投票決定。”

“這是胡鬨。”魏薇想也不想地說道。

“這不就得了。”沈雁回溫潤如玉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商場如戰場。”

“嗬嗬……”魏薇意味過來輕笑著搖頭。

“失敗很正常了，放眼世界沒有所謂的大公司都是靠民主成功的。”沈雁回沉靜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記住一點，利益可以分享，有錢大家賺，但權力絕對不可以讓渡。”

“您不怕人家背後嘀咕您貪戀權位嗎？”魏薇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不怕！廠子賺錢了可以平息一切。權力不能分散，一旦權力分散，公司隻有死路一條。”沈雁回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們說道，“有時候就得乾綱獨斷。一旦權力出現分散，那最後吵吵的一地雞毛。”

沈雁回眨眨眼想了想說道，“謀斷，你們說謀重要，還是斷重要。”

“當然是決斷重要了，要承擔責任的。”魏薇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說道。

“都說漢高祖劉邦文不如蕭何，武不及韓信，一個泗水亭長，更沒啥財力。他為啥做了天下呀！”沈雁回嘴角噙著笑意看著他們說道。

“因為他敢嗎？”魏薇想了想肯定地說道，“敢決斷！造反耶！成功了就不說了。但舉大旗之時，他可沒想到自己能坐上皇帝的寶座。前路渺茫，不成功就滿門抄斬了。”

“對呀！”沈雁回明亮的眼睛盈滿笑意道，“結果成功了，劉邦坐了天下。”

“那些分封的異性王就不服氣了，老子以前咋地都比他個亭長強吧！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魏來黑溜溜的眼睛直視著她們說道，“劉邦坐了天下，就一直忙著平叛。”

“嗯嗯！”沈雁回笑著微微頷首，“民主沒有戰鬥力的，隻是現在誰敢說自己不民主，就被扣上獨裁的帽子。”

“看來成功了，偶然也成了必然了。”魏薇濕漉漉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嗯哼！”沈雁回如珠似玉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彆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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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薇琥珀色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家媽媽身後牆上貼的獎狀。

“你在看什麼？”沈雁回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輕笑著搖頭都，“原來是它呀！”

“媽媽，您這是當選了三八紅旗手了。”魏薇一臉驚喜地看著她說道，“我怎麼不知道。”

“剛頒發的。”沈雁回烏黑靈動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到了年底，各種榮譽頒發。有幸獲得這個榮譽。”

“真是沒想到耶！”魏來傻乎乎的看著她笑道，“這種榮譽會落到您的身上。”

“我乾的好唄！”沈雁回如墨玉般的眼眸閃著瑩瑩之光看著他們說道，“也可能廠裡招的都是女工，下崗女工，所以以茲鼓勵吧！”

“我聽說招收下崗工人，在稅收上有減免。”魏來烏溜溜明亮的眼睛看著自家媽媽說道，“是有這優惠政策吧！”

“是有！”沈雁回聞言食指劃過柳眉道，“但是我不是為了稅收那點兒優惠。”

“我們知道您為了下崗女工。”魏薇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說道，“人家廠子都是千方百計的逃稅的，您怎麼不一樣。”

“照章納稅，才能修航母呀！雖然我這點兒稅，扔進去連個水花都沒有，但是積少成多吧！”沈雁回目光柔軟的像一潭清水似的，看著他們溫柔地說道。